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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倦吻法本就色.情,带上点血味会让场面沾染上点猎杀的感觉。
尤其秦倦还会问他,他自己的血甜不甜。
温山眠肯定是尝不出来的,血族和人族的生理构造又不一样,他只觉得就是简单的血味。
或许因为是自己的,他也并不嫌弃。
但他不答,秦倦往往就会进到更深,强迫他再多尝一些,最后等他耐不住说出“甜”时,还得再问问他有多甜。
温山眠:“……”
往日浮上脑,再看向先生低头想亲吻自己的样子,温山眠身体瞬间就红了。
秦倦垂首到一半,看见温山眠这突如其来、藏都藏不住的变化笑起来,转而在其鼻尖上轻轻一咬:“今天可没给你毒液。”
温山眠也对自己的反应挺不好意思的:“……嗯,我知道。”
是他太喜欢先生碰他。
秦倦似乎洞悉了这一点,额头碰上温山眠的额头,迫使他下巴微微仰起。
形状好看的薄唇轻启,气息就在温山眠身上游.走,万分魅惑道:“所以让我上吧?”
温山眠喉结一滚,目光望进先生的眼睛,却很快就摇摇头收回了自己,定定道:“……不行。”
“你也挺烦。”秦倦于是皱起眉头来,在温山眠下巴用力一捏,语气不快道:“为什么就是不行?”
他骨节分明的五指力量极大,好似稍稍再用力一点便能将温山眠的下巴掐断一般。
而温山眠身为猎魔人,显然是可以预判到这一点的,他知道先生在不停用力。
但即是如此,他的眼底也没出现什么提防,只忍痛说:“我们说好了--”
秦倦凉凉地看着他。
温山眠也看回去,旋即突然想起自己的行程确定了,前往大岛的方式也确定了,只是还没见到阿方索而已。
于是他舔舔唇,换了个说法:“就等我一天吧,好不好?明天应该就能见到那位叫阿方索的船工,见到了之后我问一问,然后就和您说好不好?”
秦倦看着温山眠乖到不行,哪怕他加力也从不反抗的样子,终于松了手。
他把温山眠的下巴捏出了红印,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这两年他留在温山眠身体里的毒液早就学会了自动替温山眠修复。
大伤或许还需要时间,但这种小伤分分钟就能复原。
秦倦看着他红印渐渐消失的样子,仿佛像看见了自己的毒液在温山眠身体里游走。
--这个人类是他的。
这意识让秦倦感到愉悦,于是心情终于好点了,说:“是因为太疼了么?”
温山眠确实一直不愿意说,但这并不意味着秦倦就不会去想了。
他想过温山眠为什么一直哭,哭到最后受不了和他提出约定的。
但温山眠却摇摇头说:“不是。”
“不疼?”
“有点,但是我喜欢。”温山眠轻声说。
秦倦挑眉:“那是做的时候咬你,注入的毒液太多了?”
毒液这种东西会让人上瘾,也会让人动.情,所以大部分高等血族的生活都比较淫.乱奢靡。
大部分人类也很喜欢被血族注入毒液后,飘飘欲仙的感觉。
不过温山眠一看就不属于这个“大部分”类别里,因为飘飘然本身就意味着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凡优秀一点的猎魔人都不会喜欢。
“也不是。”可温山眠却摇头。
他确实不喜欢失去身体的主导权,但那得分在什么时候和对谁。
他对先生有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完全不介意在亲密时候把自己交给他。
秦倦又问了几个,温山眠都说不是。
秦倦于是皱眉看着这个麻烦的小东西,温山眠则靠上前,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处:“我不觉得您有任何不好的地方,我喜欢您在我面前不保留的样子。”
粗暴也好,玩弄也好,温山眠都喜欢,他喜欢先生在他身上放纵一切,是不喜欢承受不住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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