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雨过天晴第一天（2/3）

“原本是这样，对吧？”五条悟站在人类的立场上，他不反对其他的存在，但危及人类，又是另一码事了。

“因为她自己放弃了。”水镜平静地告诉他，水镜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自投罗网的人类。

她很痛苦很痛苦的样子，抱着当时还未成形的水镜哀求，甚至高兴地说：“太好了，终于有替代我的存在”，并且主动远离镜子等一切能反射的东西，直到她完成替换。期间还教会了水镜一些生活常识，和必要的生活技能。

真奇怪。

“其实攻击我的那个，也是宫本小姐的体内产生的。”代替了宫本直绪活着，自然也承担了她的痛苦、她的诅咒，她的一切。

水镜平淡冷静地说：“真奇怪，居然会有主动放弃的人。”

五条悟仔细观察面容平静的水镜，看不出她说谎的痕迹，但是也得不出她没说谎的结论。“这可真是——令人——惊讶。”

奇腔怪调听得让人很不舒服。

水镜毫无反应，陆绒侧头望着她，也没反应。

五条悟难得正了正语气。“宫本小姐的事情，我会好好调查的。”

“希望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呢，荒川的ka~mi~sa~ma~”

丝毫听不出其中的尊敬，倒是满满的挑衅。

陆绒对他的不敬还是没反应。

他对五条悟的宽容让伊地知又震惊又欣慰。

等五条悟他们走后，水镜才轻轻地换了一句：“荒川大人……”

“叫我陆绒。”

“陆绒大人。”水镜马上改口，“那位的敌意……”

陆绒转着椅子晃着脚，心大得很：“总有些人很敏锐，不奇怪。”

从陆绒不断接纳、融合新世界开始，他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人。

“多少会有点不协调的地方嘛。”

“倒是你呢？”

水镜一身普通上班族的通勤装，画着精致的妆容，是上班怎么也不会出错的装扮，除了她表情过于冷淡之外，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

水镜作为一种虫，本身的思考能力极低，既没有攻击力也没有其他特殊能力，她的所有行为都出于本能。

就是因为这样，陆绒才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