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总裁圈养的日子（38）（2/2）

“那些病患的亲属都非常感谢她。”

听到这里，顾远忍不住皱眉，“她选择精神病人作为自己做事的共犯显然是为了逃脱罪责。”

“但她是怎么做到改造精神病人的？”

“……这个就不知道了，”许乐摇摇头，无奈道：“警察曾经试图审讯那些病人的，但您也知道精神病人的话可信度不高，而且每个人还都说的不一样……”

顾远让许乐离开后，自己撑着下巴陷入沉思。

主谋虽然被抓到了，事情却依然有着很多疑点。

他突然想起什么，拨通了凌清玄的电话。

那头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声音还有气无力的。

“……喂？”

顾远有点奇怪：“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那头沉默了一下，接着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问！你昨天——”

话音一下子就止住了，大抵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但又实在气不过，只能愤愤不平道：

“我现在又饿又疼。”

顾远愣了一下，接着回过味来忍不住低笑，还越笑越大声，心情愉快得无以复加。

凌清玄瞪眼，恼羞成怒。

“……有什么好笑的？！”

“啊不是，”顾远止住了笑，嘴角却不自觉上扬：“我就是觉得……”

“你真的太可爱了。”

“……我谢谢你。”

电话啪得一下被挂断，顾远的手机里只传来“嘟——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