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总裁圈养的日子（33）（1/2）

“顾远是活生生的人，不是谁的任何东西。”

“他是我生的，是我的儿子，就是我的东西。”

顾母偏激的样子让凌清玄忍不住皱眉，六年前他就发现了顾母对顾远十分不正常的占有欲，并且为了保证顾远不会被任何人“抢走”，无所不用其极。

也不知道顾母这样的观念是怎么形成的，凌清玄不打算就这件事情和她争辩。

“您不如说说您这次来见我的目的？”

提到这个，顾母似乎恢复了一丝冷静，眼底的偏执与疯狂一点都没有消失。

“我要你离开远儿。”

果然，又是因为这个。

凌清玄毫不意外，“所以这次您打算开出什么条件？又是支票吗？或者又伤害我身边谁？还是你又想用顾远威胁我？”

“这些都没有用。”

顾母摇了摇头，看着凌清玄的目光平静得宛如看着一个将死之人。

凌清玄表面上依然保持镇定，内心立刻警惕起来。

“你想干什么？”

“既然你说的这些我做过了都没有什么用，为什么不选择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

顾母眼中爆发出惊人的狠戾。

“你死了，就再也不可能抢走远儿。”

“你要杀我。”

凌清玄听到这个回答反而很冷静，在他看来，顾母做出什么他都不会惊讶。

毕竟，不能要求疯子做事符合常理。

“这里是医院，病房里也有监控，杀了我，你也无法逃脱罪责。”

顾母显然比凌清玄更清楚这件事情，甚至还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我不会在这里杀了你，但有一件事情你想错了。”

她露出了得意地微笑。

“这个世界总是对精神病患者多一点点宽容，尤其是在犯罪这一方面。”

凌清玄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