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晚晚也是有脾气的（1/2）

“你也知道昨天我那么做是补偿星期六的事，你自己也说了我做的够了，所以今天你求我这事要另算，当然了，”秦寂笑得放肆，“不管你怎么求我，我都不可能答应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为，为什么？”程非晚不解，如果秦寂确实有难言之隐，只要他说了，自己也能理解，但秦寂现在的态度他捉摸不透。

“什么为什么，你不是想补偿之前你打碎相框的事吗，我觉得还不够，你得继续留下来补。”

“可你，不是都，同意我，走了吗？”

秦寂嗤笑：“你这个傻子，是不是真心话都听不出来？你要是自己能有办法走，我想拦也拦不住，但我不会主动送你这个机会，懂？”

程非晚被他胡搅蛮缠一通也很气恼：“你怎么，能这样！”

“咋的，是法律不允许我这样了？我爱怎样就怎样，你管不着，你不是有人帮吗，干嘛非要指着我。”秦寂说完也不再管他反应，径直走了。

*

两人这算是不欢而散，整个下午他们也没说话，秦寂只当他是空气，到下午大课间结束后，程非晚定定心神，从桌洞里拿出表，准备找老师。

路上有点忐忑，走到办公室门口，他正要抬手敲门，旁边斜地里冲过来一个人把他拉走了。

抬眼一看，居然是跟他“僵持”了一下午的秦寂。

“你，干嘛！”程非晚低呼，不断挣扎，但秦寂越抓越紧，把他拉到走廊尽头。

秦寂一手直接抢过他手里的表，抬高手臂，盯着他练了很久，总算写的稍微像那么回事儿一点的签名：“写成这样你就想拿去给老师？”

他下午一直暗中盯着小结巴的动向，程非晚下了课就立个书本挡着他视线，不知道他自己在干嘛，但他根本没看到他找谁帮忙，所以这签名只能是他自己写的。

他不过去接个水的功夫，小结巴就溜了，还好他回来的及时，在最后一刻把人拦下了。

程非晚不理他，伸手想把表抢回来，秦寂那奇怪的恶趣味又滋生了，他把表举到程非晚决计够不到的地方，像看笑话似的垂眼看着他着急的模样。

“还，还给我！”程非晚气鼓鼓要求。

“就不还你，要不你求我？”

程非晚只好跳起来去够他的手，可不仅够不到不说，秦寂本来背靠墙，他这么一跳，离他身子自然就非常近了，几乎是贴在了秦寂身前。

又踮着脚，看起来就很像他要主动去亲秦寂。

程非晚着急上头，还没意识到这层，秦寂又闻到了他身上那阵似有若无的香，很好闻，而且他确定这不是他家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儿，应该就是小结巴天生的了。

他从没在现实遇到过有体香的人，觉得新奇，竟忍不住想再闻闻。

这种奇异的念头逼得他出口也没过脑子：“小结巴，投怀送抱我也不会还你的。”

程非晚这才回过神来，脸又刷的红了，忙连着后退好几步，却仍没放弃离开，怒瞪着秦寂。

秦寂背着手，把表藏到身后，挑衅：“没了表你可以再找老师要一张啊。”

程非晚更生气了。

秦寂今天早上还跟之前一样不说顺便带他一起上学，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但现在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明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才写的像样了些，要是再写一次说不定都写不出来了，而且再去跟老师要表还得说理由，他本来说话就麻烦，更懒得想该怎么说。

现在他拿秦寂没办法，跟他这么硬抗也没结果，程非晚也来了气，掉头就走。

一连好几天，程非晚每天晚上放学后先在食堂解决了饭，软件上找不到合适的兼职，他再亲自去实地看看，最后去图书馆把作业弄完再回家。

他找了四天却依旧没有收获，好些地方看他是结巴就不要他，他沮丧地进了图书馆，摊开作业本，今晚的作业有点难，他不可能去问秦寂。

但也不好再问安韶，因为他前几天才给安韶把秦寂讲的讲给他听，要是安韶奇怪他们关系是不是有变化，还得解释，麻烦。

微信突然收到一堆秦寂的消息轰炸，他们算冷战了这几天，秦寂都没找过他，今晚也不知怎么了。

“你在哪？”

“什么时候回来？”

“操，你他妈在干嘛，怎么还不回？”

“爱回不回，你他妈今晚就算不回来，死外面我也不会去找你的！”

......

程非晚毫不犹豫关掉微信提醒，把能写的都写了，打算还是明天到学校问其他同学，回了家，就在门口看到秦寂。

秦寂看上去像也要出门的，看到他登时来气：“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微信你都不回，你到底在闹什么？就因为一张破表，至于吗？”

他今天回来的确实稍微晚了些，秦寂估计没吃饱饭，又饿了，但这几天他都没给他做饭，今晚他当然也不会破例。

学校食堂的饭秦寂吃不惯，起初也想强行逼小结巴给自己做饭吃，但又不想拉下脸，程非晚要跟他冷战，他自然就接招了。

甚至想谁先低头谁是狗，他那些为数不多的朋友家教很严，都不敢在工作日晚上出来跟他浪，他这几晚都是点的外卖，可才吃了三天他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