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1/4）

程非晚尴尬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让他钻，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看着秦寂的手看到开小差......

秦寂刚刚没有多想就低下了身指程非晚哪写错了，视线又自然下移，小结巴的脸就在他的斜下方，嫩白的一张脸和整个耳朵都不自觉地红透了。

眼睫眨的飞速，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他正拿涂改带改写错的地方，饶是他极力自持，但微抖的手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

看到他的反应，秦寂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些暧昧，不过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和小结巴这么近接触了，第一次难免也会害羞，但第二次他显然适应了很多，所以他并不像程非晚表现的那样局促，虽然连忙把手收了回来，但也没立刻回座位。

甚至突然感觉小结巴这反应很有趣，他本就生的精致，害羞起来更养眼了。

在这短短几秒钟内，秦寂好像找到了一个新的恶趣味。

他也不是很懂这种感受，只是大概猜出来小结巴为什么走神了，他有了种莫名的快感，也好奇他被自己欺负后会是什么反应，就想逗逗他玩儿。

程非晚慌乱之际，脑袋突然被秦寂猛敲了下：“怎么走神了，再走神就打你了。”

程非晚捂着额角，不管秦寂还在身侧，扭头怒瞪着他：“我不是，故意的。”

这小眼神楚楚可怜，显得他整个人都勾人了好几分。

只是很快他也发现太近了，又瞬间扭回头不敢再看秦寂。

秦寂对上他视线，心中也有了极其轻微，也无法捕捉的一丝悸动。

但他也没把这当回事，怕真把程非晚又惹恼了，秦寂便及时止住手，带着成就感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