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这是爱上沈梦秋了 我才没有!(1/2)
“阿辞!”在沈梦秋反应过来之前,祁郁就已经将人摁在地上揍。
那男人脖颈被祁郁的膝盖死死顶住,几欲窒息,紧接着,拳头如狂风暴雨般落在他身上。
牙被打掉几颗,鲜红的鼻血糊了一脸,原本就猥琐的脸此刻更是青肿,男人完全没了反抗能力,只能躺在地上哀哀的叫着。
“你tm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碰我的人?”
祁郁酒精上头,心头还涌动着不知名的愤怒,下手变得更重。
沈梦秋先是呆住,见那人被祁郁暴打得奄奄一息,慌忙去拦:“阿辞你别打了,他会被你打死的!”
“打死正好,”祁郁咬着牙,恨恨地道,“敢碰你,我非得把他打到一见到你就直哆嗦不可!”
沈梦秋被这话弄得哭笑不得,心里更是甜蜜。
是了,这才是他的阿辞——平时虽说待人接物温柔细致,可只要见到他受欺负,就绝对会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为他出头。
“阿辞,够了。”沈梦秋从身后抱住祁郁,他所有的害怕与恐慌在此刻全部消散,扬起唇角甜甜的笑了,“我真的没事了,可你再这么打下去,总归是不好的,对你对公司都会有影响。
今天就算了吧,好不好?”
祁郁回握沈梦秋的手,心里酸酸涩涩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极速膨胀。
它在心田中扎了根,发了芽,接着,因为沈梦秋的拥抱与亲近而变得枝繁叶茂,最后开花,结出最甜美多汁的果实。
“好……”祁郁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才会导致自己此刻,心情是那样的甜蜜而复杂。
他深深地凝望着沈梦秋,突然露出一抹笑:“好,我们回家。”
回家,回到有沈梦秋,有“阿辞”的家。
“那个,各位叔伯,我跟阿辞就先走了……”
墨曜点点头,目光深沉地望着他们相互搀扶着离去的背影,声音冷淡:“都散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喝酒的吃菜的全都放下碗筷,很快,包间恢复了安静。
“咣当——”
被祁郁暴打的男人瘸着腿站起来,将包间门关上,随后半跪在墨曜面前,恭敬地道:“墨总。”
“碰哪了?”
男人大着舌头,头更低了些,说话因牙齿被打掉而嘶嘶漏风:“碰、碰了腰……但、但是,其他地方我都没敢碰!”
气氛一时冷凝起来,墨曜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冷声道:“回去领罚。”
“是是,我这这就滚。”
男人如蒙大赦,一溜烟的跑了。
包间里便只剩墨曜和一个中年男子,他放下酒杯,问:“梁医生,看出什么了吗?”
若是沈梦秋神智清醒的话,便会认出,这位梁医生便是一直为他治疗的心理医生。
今天这场晚宴,是墨曜专门为沈梦秋而设的一个局。
一个,为了方便梁医生近距离跟沈梦秋接触的局。
“墨总,据我的观察和调查,沈先生的记忆停留在十八岁生日之前。”梁医生斟酌着语句,缓慢的道,“据我所知,沈先生所爱慕的岑辞就是死于这个节点,但是沈先生强硬地把岑辞死亡当天发生的一切记忆都封存了。”
“只是有些事,比如被人猥亵侮辱这些,即使沈先生不愿记起,但心理上的厌恶于害怕,是无法改变的。”
闻言,墨曜有些意外:“封存?小棠不是失忆吗?”
“不,不是失忆,而是沈先生下意识里不愿意面对,于是强行将有关岑辞之死的所有记忆全部封存,”梁医生叹气道,“正巧,祁郁的脸与岑辞相同,于是沈先生便自然而然的把他当做岑辞对待……”
也就是说,沈梦秋内心深处未尝不知祁郁不是岑辞,只是,他宁愿沉浸在自己所构造出的梦境中,也不要醒过来,面对没有岑辞的日子。
“只是这样的状态终究不能长久,祁郁毕竟不是岑辞,二人只是容貌相像而已,如果祁郁的脾气性格跟岑辞完全相反,当沈先生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就会醒来。”
梁医生想了想,又道:“只是当沈先生清醒过来以后,心理状态是转好,还是变得更差,这我就无法判定了。”
“墨总,若是您希望沈先生尽快醒来的话,建议静观其变,以免突增变数。类似今天这样的试探,不要再做。”
赝品终究是赝品,当沈梦秋对心目中的“岑辞”完全失望,甚至绝望的时候,他便会清醒过来。
死去的正主永远都是美好的,因为人已经离世,于是所有的美好与缺憾就会被无限地放大。
活着的赝品,怎能与之相比呢?
————
临到家时,祁郁突然接到好友刘杰的电话,要他去夜总会喝酒。
沈梦秋在旁边听了全程,有些不高兴地问:“阿辞要去吗?可你已经醉得都快走不动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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