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东京24（2/2）

趁胖达卡壳吐槽的时间，菜菜子凑了过去，没上过幼稚园所以认字还不多的她一字一顿地道：“……可……一个……动作……”

“可以学习并重复一个简单的动作，直到得到停止指令。”惠念道。

“重复动作？那可以干什么？”妮翁困惑地看着这个姜黄色丑丑的人形玩偶。

“emmm比如替代人来摇摇蓝？”惠揣测地说。

“还可以用来扫地或者拖地。”胖达幽幽地说：“就是它不会拐弯，所以要盯着看一下的，不然容易在角落里出不来了。”

“那应该还算有用吧……”看到妮翁和惠无语的样子，美美子牵强地为夜蛾老爹挽尊。

“嗯对，还可以继续研究有什么用的。”妮翁干笑着点头。

然后是家入硝子和夏油杰送来的，相比较已经很正常的礼物——儿童奶粉和周岁以前宝宝玩的益智玩具，和最后的五条悟的礼物——一份缀满了果酱的蛋糕，看着就甜到发腻，上面还用细细的奶油画了一个弯弯曲曲的根本看不清到底在画什么的图案，并写下了“祝伏黑奈奈赶紧长大”的话。

也……还算正常？

对于五条悟来说，要求也不能再高了不是。

虽然刚满月的奈奈根本不能吃蛋糕，在场其他人也不想去吃齁死人的果酱拌奶油。

“这画画水平，还不如惠幼稚园的水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走了过来的甚尔哼笑了一声，直接动手把这块无人愿意品尝又不好意思直接端走的蛋糕取走了。

“冻冰箱里，等这人下次再来的时候让他自己吃下去就好了。”

“甚尔你太英明了！”妮翁感动道。

惠、菜菜子、美美子和胖达也用一种敬仰的目光，看向此时散发着智慧的光辉的戴围裙男子。

曾经听到过一点甚尔和夏油杰五条悟合作的细节的胖达更是在心里感叹道：“不愧是捅了悟一刀，还能从悟那里敲出来十亿日元的家伙。”

……

东京高专的操场上。

“如何？”

夏油杰问蹲在栏杆上的白毛同伴。

“看不出来啊……真的是非常奇怪的咒力呢，和正常的咒力或者硝子的反转术式都似是而非的感觉。”

五条悟叼着棒棒糖嘟囔道，“不过确实和占卜的纸张上残留的咒力痕迹有些相像……你没让灰原再试过么？”

“让灰原用术式试探，是需要得到带有伏黑妮翁咒力痕迹的物体的，偏偏这位使用咒力的也太不频繁了，平时也一丁点的咒力痕迹都没有留下……”夏油杰皱眉，“一般的咒术师虽然可以控制自己的咒力不溢散，但也很难做到完全没有，但是这位伏黑太太的咒力却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溢散到外界。”

“不过悟你的六眼都看不出她拥有生得术式的话，这位就真的应该不是那位‘占卜师’了……”

夏油杰叹了口气。

他是回忆起起京都那次和伏黑一家相遇时妮翁奇怪的咒力表现，才产生了“妮翁就是‘占卜师’”这种怀疑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伏黑甚尔对“良永洋介”的事如此上心——因为“良永洋介”威胁到的人，不是一个什么雇主，而是他的妻子。

但是“可以看穿术式的六眼不能发现妮翁隐藏着的生得术式”和“妮翁确实不是‘占卜师’，伏黑甚尔尽忠职守，对‘占卜师’尽心尽力”这两种互相排斥的可能性放在一起时，虽然有些失望，夏油杰也只能选择第二项了。

而且夏油杰自认为试探伏黑甚尔和“占卜师”的关系的举动不算特别隐蔽，在这种情况下，还搬进了东京高专，甚至就住在夜蛾正道隔壁的伏黑甚尔的妻子就是他们正在找的“占卜师”的可能性也直线下降……

“算了，先把‘良永洋介’解决了，再找‘占卜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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