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2/4）

他看着鹤丸国永嘴角的咖喱和腰间眼熟的刀，抽了抽嘴角。

“果然是奔着国宝来的啊。”朝月伊吹烦躁地说，“要不还是让丑宝......”

“不可以！”鹤丸国永斩钉截铁地说，要是真的把他塞进咒灵的肚子，还不如把他塞进为三日月准备的洞里，他察觉伏黑甚尔的眼神，干笑一声，“我可以解释的。”

在朝月伊吹的示意下，伏黑甚尔嫌弃地松手。

鹤丸国永解开刀，双手呈到朝月伊吹面前，“我是鹤丸国永。”

纤瘦的青年单膝跪地，“是姬君的灵力唤醒了我，让我得能够化身付丧神，以这副姿态现身。”

朝月伊吹苦恼地说，“我没有灵力这种东西，咒力还差不多。”

“哎。”再说出口的一刹那，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感觉自己跟面前自称为鹤丸国永的青年建立了某种联系。

“没错没错。”鹤丸国永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您就是我的主殿。”

眸光在月色间潋滟，鹤丸国永更像是从月宫上飞下的仙鹤，妖异到不似真人，更像是妖精一类的物种，也难怪事刀剑的化身了，既有刀剑的锐利，也有人类的脆弱纤细，两种气质交融让这具皮囊更有吸引力。

“所以呢。”朝月伊吹问道，“我给了你生命。”她沉吟片刻，“那样的话，我也可以被称为你的母亲吧。”

她恍然大悟，“那么我售卖马甲，我也能称作‘母亲’？”她一阵寒恶，放弃继续想下去。

她跟顾客之间可是纯洁的马甲交易关系，不能被带跑偏了。

“您，要是这样想，也可以。”鹤丸国永沉默了，然后眼睛突然亮起，像是想到了什么坏点子。

“别闹了鹤丸殿。”客厅的架子下传来轻轻叹息，姿容绮丽的青年从黑暗中走出，如果说鹤丸国永是月下仙鹤，那么他就是月亮本身。

朝月伊吹看着他眼中的月亮笃定道，“三日月宗近。”

青年轻轻拂身，脑袋上的流苏晃动，“姬君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