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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明白,不就是一点点伤吗,怎么还能免了你武科考试呢?”颜舒一面剥鸡蛋,表示自己很不服气。
萧言盯着她手里的鸡蛋,“什么叫小小的伤啊,你忘了那几天自己是怎么照顾我的了?”
颜舒一噎。真是,吃喝拉撒,全都是她在照顾,亏大发了她!
“可你现在好了啊?总不能一辈子都躲着吧,”颜舒说着突然凑近他,将声音压低,“阵前副帅?”
萧言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即将剥好的鸡蛋,“你就羡慕吧,有本事,你把自己脑子伤了,就可以免了文试了。”
“哼……萧、你大爷的!”颜舒正准备反唇相讥,却不料自己刚剥好的鸡蛋就突然被抢走了,还被迅速咬掉了一半。
萧言得意的朝他摆鬼脸。
“你、”刚刚差点错口失言,让颜舒冷静了不少,“你给我吐出来!”
“吐出来你还要?”萧言有恃无恐,笑得狡黠,作势就要吐出来,把颜舒给恶心到了。
让他重新剥一个是不可能的,颜舒垂眼一看,眼疾手快的将他面前的烙饼给抢了过来,在他吃惊之际,抓起蛋壳,砸到他脸上。
萧言正待发怒,颜舒却已经抓起自己的东西,逃得远远的了。
第一天文试,第二天武试。
文试分两场,第一场是默经,也就是根据提示默写出相应的经文,这个对于颜舒和相当一部分弘文阁的学生来说,简直小菜一碟,但是对于崇武堂的学生或者是曹卓那样的学生来说,简直是折磨,因为这个不能胡说八道。
第二场是策论。
这两年,南方的征讨之战,局势一直胶着,朝堂为此不断征调粮饷,长此以往,难免伤民。试题就要求考生以此为本,说出自己的见解或者是对策。
“这件事,皇兄和六部官员都不知道吵了多少次了,也没个定论,一帮学生,能有什么良策。”
晚上,没有晚课的萧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趁着没其他人,给颜舒吐槽书院乱出题。
可惜,颜舒并不认同他的看法,“朝廷设置科考是为了遴选人才为国出力,六部官员也多是来源于各个书院,让学生考虑这种问题不是正好吗,总不能等到入仕之后遇到问题了再考虑对策吧?”
到时候就晚了。
“其中牵涉到的方方面面那么复杂,困守书院的学生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达不到学的目的啊。”
“现在想不到,不代表以后想不到啊,”颜舒叼着笔,不以为然,“学习哪有一蹴而就的,不都得慢慢来。”
“嘿嘿,那你是怎么学的?”萧言忽然把话题转开,颜舒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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