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
我一身气势,都是真正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
按照惯例,被我这样看过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死人,一种是将死之人。
我弯了弯唇,动了杀意。
好看的玩意儿平日里娇纵了些,是情趣。
可若是太过放纵,那就是不知死活。
手上的力量重了些,疼的楚玉宁面容都开始扭曲。
精致的脸上矜贵的面具瞬间支离破碎,徒留恶鬼一样的痛苦哀嚎。
“放手,你给我……放手!”
他脸都疼的充血变红,我笑了笑,觉得挺没意思的。
就像看见了一只蚂蚱对我大放厥词出言挑衅,而我轻轻一按就能将他碾死。
shā • rén对于我来说是太容易也是太平常的一件事。
我不想让楚玉宁就这么直接死了。
我想让他经历一遍所拥有的全部变成乌有。
让他亲眼看着那些我拱手送他的荣华与显赫尽数崩塌。
然后……再让他死。
我轻轻松了手,楚玉宁虚脱一般倒在地上。
双腿残废的我坐在茅草上,俯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废物。
甚至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初见他的时候他便这样,金玉其表,败絮其内。
多少年了,怎么还这样?装腔作势,朽木不可雕。
没劲。
“说吧,你来这除了讽刺我,还想做什么?”
我身上一定还有什么楚玉宁想要得到的价值,否则他不会这么着急,专程来一趟。
楚玉宁像看杀父仇人似的看着我,踉跄着想要起身。
可是我不习惯仰着头跟别人说话,我觉得他这样趴着,我看着他就挺好。
挑了挑眉,半是威胁道:“你若是敢起身,我就送你横着出这牢门,直接出门右拐进坟地。”
他若是真是叛逆心上来非得站起来,我还敬他是一条汉子。
可是这货怂的很,还真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不动,也不说话。
又过了一会,他忽然诈尸了,终于想到了威胁我的筹码。
满眼阴狠算计道:“你别忘了,你身上毒的解药还在我这,得罪了我,你也别想活。”
毒?什么毒?
我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来。
这一战经历了三个月,我已经好久没陪楚玉宁演戏,从他那拿“解药”了。
差点忘了,我身上还“中着”他下的毒。
“对哦,我的解药还在你那,快给我。”
我演技极其拙劣敷衍,但是楚玉宁信了。
他脸上的表情痛并嚣张着:“魏衍,你不是很能耐吗?你求我啊。”
啊这……
这叫啥?
狗改不了吃屎??
我认真问他:“楚玉宁,你脑子不好使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
如果是天生的,可能不太好治。
如果是后天的,没准还能有救。
“你!”
他单手撑在地上,残喘的小狗好像又准备扑上来咬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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