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3/4）

【与谢野因这奇诡的画面受到惊吓，san值鉴定，成功减一，失败减1D3。】

【失败，1D3=3。与谢野剩余san值50。】

与谢野晶子突然感觉到一阵疯狂的恶心，胃酸不断上涌。那些表面瑰丽的花窗下坑脏的人性丑恶，与曾经人性灭绝的战场上的画面重叠，纠缠在一起的黑白碎片和彩色光影，把她的脑子搅得一团糟。

她想要晕过去。昏迷过去至少能不这么痛苦。

但她不断跳动的脑神经拉扯着全身，让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也无法昏迷。

“与谢野？”细心的家入硝子注意到了身边女孩的异常，蹲下来，温柔地捧起女孩的脸，却发现与谢野晶子的瞳孔已经溃散。

十六夜目走过来，取下耳垂的金色耳钉，将电击程度调小，计算到合适的程度，轻轻贴上少女太阳穴。

“好了。”

与谢野晶子如愿睡了过去，瘫软下来的身体被少年接住，被轻轻抚平痛苦的眉心。

十六夜目招呼五条悟来搭把手：“让她睡着了，这样会舒服一点。悟，你帮忙抱一下，等她醒来。”

“你们在看那个？”电子模拟的甜美女孩声音在几人耳边适宜的响起。

“那是e我们的过去。”爱丽丝说。

她看向某处已经变化的花窗投影，那个方向的书架群，是e生物化学资料档案的书架。

“你是e……”上午才看过资料的十六夜目很快反应过来：“你也是e亚兹拉尔实验的……孩子吗？”

“是e。”

爱丽丝没有回答，是e走过来的森鸥外回答的。

这个男人现在就像某个寻常家庭溺爱女儿的父亲一样，用宽厚的手掌，在半空“抚摸”爱丽丝金色的头发。

“爱丽丝和怀特，是e……”

“你们看过那边的档案袋吗？”爱丽丝突然打断森鸥外的解释，看着不远处高低错落的书架群轻声说。

是e在询问今日到来的调查员们，也是e在诉说一段沉重的过往。

“人/体可以承受的极限温度是e多少？”

“人如何可以消化更多的非食物产品？”

“不同的辐射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不同剂量呢？”

“一个人可以承受多少种疾病……”

“你们猜这些知识是e怎么得到的？”

爱丽丝收回看向书架的眼神，平静地看着今天到来的客人们。

“当初数千个孩子，全部未满12。先是e献祭测试，失败淘汰。意识抽离实验，失败淘汰。最后留下的肉/体，冰冻实验，纤维实验，温度实验……最终留下来的，只有我和怀特。”

“怀特成功了。”

“而我是e残次品，进行二次改造。”

爱丽丝带着这些客人往图书馆深处走，她在带他们去可以办事的地方，现在也不过是e随便聊聊，既然这些人发现了那个东西。

“不过万幸的是e，我的二次改造是e林太郎进行的。我幸运的保留了部分意识。”

“不，这是e我的荣幸，让我遇见了小爱丽丝。”森鸥外面不改色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