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暗潮汹涌(3/4)
“就这模样?是你画的不好,还是他长的就这副熊样?”
这时,月亮搬着椅子回来了。
民警看着那椅子,“见鬼。”他叫出这两个字,居然没有其它过激反应。
尴尬持续了几秒钟;月亮可没管民警的惊讶表情,他把椅子放在王红雷旁边,坐了上去,睁着大眼睛看着民警张开的嘴,“他有智齿欸。”他对王红雷讲。
“同志,他说你有智齿。”王红雷反击似的笑了笑:他看不惯民警嘲讽他的绘画功底。
“你们俩呆着不要动,我打个电话。”民警抄起桌上的座机,输入了一个号码。
……
在这之前,在距天津一千公里远的某个直辖市中,情况变得复杂,如下就是当时发生在该城市中某栋废弃的建筑内的事。
“So?”戴着贝雷帽的家伙推开门,灰尘顺着门框流下,落在他的帽檐上,再顺着帽檐流向他脚边。
合理的解释是,他是第一个到的,但他没想到会如此,因为他一向是第二个到:并非他不愿意做头一个到场的家伙,而是,他得给上司一个面子。他把帽子摘下来,拍了拍,帽子发出抗议的呼噜声,“安静,多纳特,我得把这些灰处理掉。”
他看了看这里的设施:椅子若干,没了。整个房间显得很空,从多年没擦过的,早已变成黄灰色的玻璃窗射入少的可怜的光;光线似乎主动附和着这里简陋的基调,色调因光线的不配合而变得单一:光照的到的地方就是灰色,照不到的话就是黑色;其实墙壁应该是绿色的,光线不肯洒在那上面,至少,不肯洒在整个墙面上,于是,墙上就多了一层斑驳的黑色。
“好一个简陋的集会场所,我才不会坐在这样落满灰尘的椅子上。”他就那么站着,等待同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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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来的人是倒着走进门的,尽管戴着一顶鸭嘴帽,帽子并没有因为他的倒立而脱离他苍白的、服装店里假人模特一样的头颅;他把穿着很细长的裤子的腿抬高,迈过门上面的部分——对于他来说,那就是门坎——进入了房间。
“礼帽没来?”倒立的家伙问他。
“我也纳闷。”
倒立的家伙在天花板上施展了一次后空翻,在半空中调整了姿势,正立着落在他面前,“你确定他没来?”
他一耸肩,摊开手,只差一副无奈的表情,“反正我来的时候没他的影子。”
“礼帽从不迟到,他只可能早到;如果他不是头一个来,不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今天肯定不会来了。”
“早啊,两位。”一个戴着头套的家伙走进来,“好多灰。”他自言自语般陈述道,不知他是怎么分辨出室内的灰尘的,他的头套并没有留眼孔,按理说,他应该什么也看不见。
“欸?礼帽呢?”
“他没来,我估计,要出事。”戴鸭舌帽的讲。
戴头套的家伙扥来一把椅子,没在乎椅子面上满是尘土,就翘起腿坐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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