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谁是小丑6（3/4）

所以赵昊照常讲题，在路刃给鬼也安排了一个座位之后，赵昊也拿着草稿纸和笔走到了鬼的面前，坐在鬼旁边问她：“哪道题不懂？”

那鬼抬起头来，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眼神也是清澈无害的，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赵昊，像是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看着他歪了歪头。

赵昊又讲了一遍：“需要讲题吗？”

鬼并不答话，她突然慢慢的抬起手来，指向窗外。

赵昊转头看向窗外，有什么漆黑的东西在窗外一闪而过，并不是从上而下，而是从教室前面跑到了教室后面，就像是有鸟儿从窗外飞过，不过那影子的形状并不是一只鸟，更像是一个残缺不全的人。

这点东西根本吓不到赵昊，就是他有点担心NPC被吓到了，这NPC这么重要，万一被吓跑了可不好，于是赵昊去关心了一下路刃的情况。

路刃正在给人讲题，完全就没有注意到窗外，赵昊默默收回了目光——这根本不需要他担心。

也是，一个在漆黑的厕所里听见哭声，就去询问是不是需要帮忙的人，那确实不需要担心。

赵昊看向鬼，鬼已经将手放了下来，她也没闲着，这次是身体不动，头以一个夸张的角度转过去，看向教室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