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不做军嫂20(1/2)
因着出了两起野狼咬人事件,何花被家人约束着上不了山,更不能将狼带回村里,只有余向阳风雨无阻的每天去巡坑,偶尔看到狼的足迹,但是很少能看到狼的真身。
隔三岔五,安然会脱离何花的身体,独自在山林里飘荡,等吃饭或是何花脑疲劳的时候,安然就会回来,再没有出现排斥矛盾,两处灵魂在同一具身体里一直相安无事。
自何翩翩同周安民定亲过后,余向阳对何莲越发上心了。
秋收忙完后,田地里也没有活了,余向阳基本不用出工,时间上更自由充足,每次送到何家的猎物都会收拾妥当处理干净,何莲也不再推脱拒绝,而是迅速的上厨房将其变成一碗碗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偶尔留余向阳在何家吃饭,大多时候是余向阳捧着做好的肉菜回坝头村,毕竟家里还有两个老人。
天气越发寒冷,而又临近年边,村里人家陆陆续续排起队杀猪宰羊,这一方面,余向阳是能手,往年还有余丰收占掉大部分名额,现在余丰收死了,余大勇不止杀猪技术不好,还搬到镇上去了,自然也没有人惦记,临近几个村要杀猪的人家都会去坝头村请余向阳上门。
帮村民杀猪分肉并不是多累的活,毕竟一天最多杀一头猪,分割肉还是肥差,村里想吃点油水的少不得同余向阳打好关系,切瘦切肥全靠余向阳那双手。
像是以前余丰收握屠刀,他一大家子、何燕妮娘家一大家子上门了都是指哪切哪,称还压的老高,就是主人家都不好说什么;而一些同余丰收关系不好的人家,往往是瘦多肥少,肥的还多是肚子上那块软巴巴不成形出油少的肉。
有时候花钱不是买肉吃,而是买气受,但是都不敢过多抱怨,谁让村里、镇上杀猪切肉的活都给余丰收包圆了,得罪了余丰收,可能一年到头,整家人肚子里都吃不上油水。
余向阳却尽量做到一视同仁,肥瘦相间,不会缺斤少两也不会压秤翘上天,经过几次,好名声就传出来了,凡是有杀猪的人家都高高兴兴的早早上门请。
按说特别亲近的人家,余向阳少不得也会偏颇一二,但是余向阳自家和何莲家都不缺肉吃,买的次数少,也不是那贪小便宜的人,自然不需要余向阳徇私与为难。
帮着杀猪,虽然给不了几个钱,但是拿付猪下水、几根大骨头甚至留两斤肉都是约定俗成的,这些都会被余向阳拿到何莲家里,交给何莲处理。
何家厨房恨不得是见天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引得周围邻居馋涎欲滴,小娃娃更是成天围在何家院子外头转。
何家湾村民都心照不宣的明白余屠户家小子要和村长家结亲了,余向阳早被当着何家湾的女婿看待。
余向阳内心也是从未有过的充满希望,虽然何莲没有口头上应允过,但是一举一动都透漏着亲近。
余家的欠债也在飞快的缩减,这主要也得益于何莲和何花。
没有何花,余向阳也不能时常在陷阱里捡到野鸡野兔;没有何莲,余向阳更没有办法将那些野味、猪内脏变成一道道好吃的能吞掉舌头美食。
东西多的时候,余向阳就很小心的送到镇上去,那边有他相熟的同伴,能安然的将这些美味快速的卖出去。
除了山上不定时有收获,余向阳到处杀猪,材料拿起来方便,买的、主人家送的没有间断过,几经周转,这些都变成一笔笔不菲的进账。
余向阳想着等欠债还完了,再存上一笔钱后,再来何家提亲,所以最近他到处杀猪之余,也会打听、留意风评好的保媒人。
何翩翩和周安民定亲后,何翩翩先是随周家去了县城,然后又坐车送周安民回部队,还跟着周安民进了部队。
周安民是连长级别,在这部队也算不大不小的一位领导,关键他还是大学生,人又年轻,在一众“泥腿子”“大老粗”出生的同志面前特别耀眼,前途不可限量。
何翩翩穿着一身暗红色的中山装套装,俏生生的跟在周安民身后,所过之处,士兵纷纷停下脚步敬礼问好,看向何翩翩的眼神更是眼藏不住的透漏着惊艳、欣羡,何翩翩一颗心膨胀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一向比较严肃、周正的周安民也难得脸上露着笑意,两人被众星捧月的围着到了宿舍楼。
周安民作为连长,住的是平房里的单人间,不过在经历过后世繁华的何翩翩看来还是太过简陋了。
对于周安民的战友好心提醒可以给连长家属申请单人间宿舍楼之事,何翩翩心中不屑,但是脸上一丝一毫没有表现出来。
进来之前,何翩翩已经让周安民在边上招待所订好了房间,等亮过相,宣誓完主权,她就可以和周安民去过二人世界了,说来他们都定亲大半个月,却没有私下独处过呢。
以前何翩翩喜欢处处围着周安安转,现在成了对方准大嫂,却发现周安安此人太过没有眼色,怪不得被辛宏斌惦记上。
要不是辛宏斌被狼咬死了,像周安安那样没脑子的,迟早要被哄骗到手。现在没有了辛宏斌,何翩翩又开始犯愁,哪里去找个合适的对象,早日将这碍眼的小姑子嫁出去。
何翩翩正心不在焉想着事情,一位看上去明显比周安民年长许多壮实男子挤开人进来了。
“周连长总算回来了,不过解决了个人问题也是完成了一项大任务,可喜可贺啊!
这位就是何莲同志吧?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一看就是非常优秀出色的同志,如此风华绝代的佳人,怪不得周连长心心念念惦记着。”
这话一出,周安民和何翩翩脸色都变了,旁的人却不明白内里,听说过周安民有位常年通信的笔友的战友,也纷纷围上来打趣。
“可不是,嫂子,你都不知道,部队里发放的水果、罐头,周连长从来舍不得吃,都拿去和我们换了邮票,我们有了邮票也都知道给周连长留着。”
以前周安民需要的量的确大,何莲没钱也没机会去镇上买邮票,这么多年通信的邮票都是周安民寄过去的。
部队供应的邮票也是限量的,这些年为了收集邮票,周安民的确费了许多功夫。
看着脸黑下来的何翩翩,周安民只得硬着头皮介绍她的名字打断大家越说越离谱的言论,一时间屋里安静极了。
战友们才知道和周安民定亲的不是常年和他通信的姑娘,而是另外的女同志,他们之前本着好心添油加醋为周安民说了那么多话,这会尴尬得直想找个坑跳下去。
一个个忙的找话头道歉后匆匆离开了。
很快屋里就剩下周安民和何翩翩,周安民见何翩翩趴在被子上哭哭啼啼,怕人看见影响不好,于是走过去关上门。
“莫要哭了,上次我不是解释过吗,我和何莲是通过一段时间信,那时候……”
周安民还没说完,何翩翩坐起身然后扑到他怀里一手紧搂着他的腰身,一手贴在周安民嘴唇上:
“不要说了,这些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两之间不要再提她的名字好吗?
我只是刚听到心里有些难受,哭一会就好了,我平常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孩子。
我心里这么难受,不过因为太过在乎你了,听到你和别人名字放在一起都受不了”
何翩翩本就长得娇艳可人,这会梨花带雨的述说着满腔的情义,周安民哪里还记得这些日子心里的不快和隐藏的后悔,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嘴里不停保证以后再不会同何莲联系了,并当着何翩翩的面将抽屉里的信件都扔进了垃圾桶。
天黑后,周安民将何翩翩送到招待所,当晚也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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