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柔弱的秋佳文（2/2）

甚至于永恒现在的中心立体系统，也还是魏元洲那一版。姜玄霜也只不过是依着魏元洲的那版为模板，做了一份备用系统罢了。

魏元洲，对永恒是有感情的。

所以，司远道带他走走，他就同意保护司远道，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魏元洲无语地看着杨安瑜，“这你也要拦我？”

杨安瑜思索片刻，“准了。”

“……哼。”

队伍继续向前进，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地点——

永恒外层总操作厅。

那是永恒系统操作的中心之一，至于更隐秘权限更高的操作场所，可能就只有姜玄霜亲自开门才能进了。

操作厅门口早已等着一大群人，他们紧盯着秋佳文，眼里是几乎毫不掩抑的贪婪。

除了……庞正邦。

迎着司远道瞪他的目光，他也是很不自在地扭开了头。愧疚，总还是有的。

秋佳文扫了他们一眼，平静道，“几位久等了。长忆。”

姜长忆怯怯地松开魏归雪的手，小心翼翼地躲着这群人走到了门口。她很怕这些人看她的眼神。

魏归雪愣了一下，想起杨安瑜的话，便还是跟了上去，只不过和公主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杨安瑜这么做也是别有用心的，虽然可能性不大，但确实难保会有什么疯子，想在这个时候攻击姜长忆。

他是保护不了姜长忆的，毕竟他是个攻击系。他真的没法保证自己一把火不会烧到姜长忆。

但魏归雪，可以。

魏归雪稳稳地守在姜长忆后面，姜长忆则是举起小手，努力够到了门禁开关的位置。

姜长忆，只有四岁。

一个四岁连异能都没觉醒的孩子……杨安瑜还真不信她能怎样。

杨安瑜见到她的时候，她就一直自己抱着自己在哭，而且还不许别人碰她，一碰就跑，跑去秋佳文的病房外面靠着门坐着哭，或者跑去找司远道。

杨安瑜当时急着去救小公主，暂时没有时间管她。后来，听说是司远道和她说了魏归雪是谁，她才哇一下抱在魏归雪身上哭。

姜长忆只是孩子，但是就看这个情况，杨安瑜至少能推出三件事——

第一，这个四岁的小孩子明白死亡是什么意思，她很清楚那条代表姜玄霜生命能量的折线折到零时，意味着什么。

第二，这个孩子更清楚姜玄霜和姜长留的离去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她在逃，在躲开几乎所以有人的触碰。父兄已经离去，母后又因为小公主正在抢救，她……很无助。

第三……她知道，该听谁的，不该听谁的。

换言之，在听父母话这点上，她很乖。

姜长忆努力够到了门禁，把自己的手指按了上去。

“滴——”

锁，开了。

姜长忆往后退了好几步，抱着魏归雪，有些害怕地看着周围的人。

她没有去抱秋佳文，因为司远道告诉她，妈妈现在身体很弱，她不可以去打扰她。

否则……

妈妈可能也会走的。

秋佳文看了看以温宁远庞正邦为首的一帮人，笑了笑，指着那里面的座位，“大家坐，我需要一段时间操作的。”

温宁远微微皱眉，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有些不详的预感。

要知道，安洲统一战争中，他是直接和秋佳文对峙过的。而对峙中……

他还被这个女人狠狠骗过。

不止一次。

那么，现在这个抱着幼女一脸温柔的秋佳文，真的因为孩子……变柔弱了吗？

秋佳文抱着小公主，奇怪道，“怎么，几位是反悔了？

看来你们也真是够怕他的，东西到手边了都不敢拿。”

宛如明知道老师可能不收寒假作业，也还是心惊胆战犹犹豫豫地把作业写完了的低年级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