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偷听（2/2）

【如果渣攻没有听力障碍的话。】

【……】这是说如果韩文理没有聋就听到了的意思吗？

路上，两个人一阵沉默。

宋玖玖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先开了口，“程牧，我这次约你一块回家，其实是有事情和你说的。”

程牧眼眸不禁暗了下去，其实自己早该想到的，要是没有事情，宋玖玖根本不可能来找自己。

说不定又是为了韩文理的事情……

而自己和宋玖玖的感情也不可能因为给了点甜头就恢复到从前。

“嗯，我知道。”

“我这段时间仔细的想过了，”宋玖玖看着前面的红灯逐渐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其实看着你这样，我心里很不好受。”

程牧没有说话。

宋玖玖继续道：“其实你没必要因为任何人荒废自己的学业，真的不值得。”

程牧被说到的心底的痛处，面颊阴沉沉的，表面镇定的看着前面的红绿灯，胸腔却被铺天盖地的痛苦和酸涩充满，堵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现在说这些话其实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希望我能帮到你，我希望你能早点恢复到你应该有的水准。”

“所以你替我拿补习，拿卷子只是因为出于你的愧疚？”程牧透亮的黑眸上染上一层莫名的伤感，嘴角看上带笑，可眼底深处的悲伤却像一阵阵漩涡，要把他吸进去。

宋玖玖连忙错开了眼神，心虚道：“反正不管出于什么心情，我做的一定是为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