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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根铁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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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关上,屋内恢复了寂静,有些焦虑的绞了绞手帕。

贺沉绛安排这事之前,压根没给她通过气,颜茵现在紧张又迷茫。

她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哪儿出错了,导致被发卖出门,又或者乱棍打死。

“咯嗞。”房门再次打开。

颜茵心里惊讶于赵嬷嬷回来的速度如此之快,一抬眸,却见入屋的是贺沉绛。

宽肩窄腰的男人身形极高,挺拔如峰,白袍清冽如月。他面色从容,步伐稳健极了,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颜茵愣愣的看着他。

贺沉绛走到少女跟前,却也不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而是居高临下、用戏谑的目光轻轻夹了她一下,“莫不是在马上颠簸傻了?”

颜茵骤然回神,挪开眼也不去看他,“整天说别人傻的人最傻。”

这话说的小小声的,还有些软糯的含糊,倘若不是贺沉绛习武,都听不清楚她嘟囔什么。

男人嘴角微勾,换了个话题,“有嬷嬷来找过你,想来你应该知晓你如今的身份了。”

颜茵将目光挪回去,眼睫颤得厉害,“骗别人不好......”

据那位嬷嬷所言,这家的大小姐在三岁时走丢,对方可是惦记了十几年。

如若她知道她所以为的大小姐,其实是冒充的,那该有多失望。

贺沉绛眸光微动,“江家的大小姐江岁岁,她在十二岁时便去了,只是鲜少人知。从今天往后的一小段时日里,你便暂时是江岁岁。说来也巧,你说你叫岁岁,江岁岁名字与你差不多。”

颜茵错愕,震惊中又有点迷茫。

还能这样吗?

贺沉绛则说:“只要人活着,总会存些期望。历时只便说你跟我回了夫家,她就不会起疑。”

颜茵眨了眨眼,忽然觉得对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这样啊......”

女孩儿的声音软乎乎的,像被风拂动的棉花球,听着让人想上手捏一捏她的脸颊,看是不是如同声音一般软。

贺沉绛上手了。

男人的指尖带着厚茧,触上女孩儿脸上的细嫩肌肤,而后轻轻捏了一下。

手感好极了。

颜茵被他捏懵了,正要伸手将他的手挥开,房门再一次被敲响。

紧接着,传来了赵嬷嬷的声音,“大小姐,老奴将药拿回来了!!”

刚才贺沉绛进来时,只是将门虚掩着,并没有彻底关上。

如今门被一敲,自动往里打开,于是赵嬷嬷便看见贺沉绛站在颜茵面前,抬着手,触上少女的脸。

“哎呦,大姑爷在这儿呢!”赵嬷嬷的脸笑成一朵菊花。

贺沉绛不在这里,颜茵都不习惯听人喊他大姑爷,更别说当事人如今在这儿。

但赵嬷嬷喊的那是自然无比,先是用她毕生所学的词汇赞美了贺沉绛一番,说他与颜茵如何般配,再是话音一转,“大姑爷,大小姐骑不惯马,皮细肉嫩的,不慎伤了腿。要不您看您给她上一下药?”

按理说,上药这种小事哪里需要主子亲自动手。

但赵嬷嬷觉得,既然大姑爷肯不辞劳苦地将大小姐送回江家来,肯定是极为在乎大小姐的。

夫妻俩的感情真好呢,肯定也很乐意帮大小姐上药。

贺沉绛:“行。”

并不出赵嬷嬷预料,大姑爷应了下来。

于是在颜茵一脸震惊之中,笑成菊花脸的赵嬷嬷把药塞贺沉绛手里后,乐颠颠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将门带上。

不再是先前那般虚掩着门,而是直接合上。

颜茵看得一愣一愣的,“这家的人都这么......”

想了老半天,她也没能想出一个适合的词语来。

说热情么,好像又不是。说殷勤么,又少了点那意思。

贺沉绛很自然的拧开药膏,“你如今是走丢多年、才归家的大小姐。刚回到家,对一切都不熟悉,她大抵是怕你不自在。到那边的榻上去。”

最后一句转折太快,颜茵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帮自己上药。

颜茵连忙拒绝,“不用你,我自己来就成。”

贺沉绛似笑非笑,“这里的药只能算是一般般,刚涂上时会有刺痛感,以你这爱哭的娇气性子,肯定对自己下不了狠手,得磨蹭许久。”

怜香惜玉什么的,他才不会,所以让他来。

颜茵被他说得小脸蛋通红,又气又恼,“我才没那么娇气。”

贺沉绛不打算与她争论,“待会有个午宴,你得见见江家的其他人,没多余的时间给你磨蹭。”

话毕,男人率先转身,朝屋内的长榻走去。

颜茵一听说要见江家的其他人,顿时紧张了,不由从椅子上起身,慢吞吞的也跟着过去。

贺沉绛站床榻边,“裙子脱了。”

很平淡的四个字,却让颜茵红的眼眶。

她觉得这太羞耻了,哦,他要成为猪肉摊子上的肉,供人挑挑练练。

眼眶一红,女孩儿那张秾丽姝艳的面容魅气更盛,她仿佛成了从话本里走出的狐妖精怪,好去寻那负了她的书生哭诉。

贺沉绛一滞,声音不由放柔了些,“药都还没涂,你哭什么?”

“不要你涂......”小姑娘委委屈屈的说。

贺沉绛又好气又好笑,“那让你自己来磨蹭?”

颜茵抬起那含泪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我不磨蹭的。”

贺沉绛瞧那双狐狸眼随时都要掉金豆豆的架势,沉默了一瞬,“你自己来,我在旁边看着。”

这可比对方亲自上手好多了,于是颜茵想了想,觉得还可以接受。

上榻。

这张床榻应该不是闲置的,能看见床边的两侧有雕花铜钩,铜钩系着纱帘。

颜茵把两侧的纱帘都放下,这纱帘又不是黑布,哪里遮得严实。

上榻以后,颜茵转了过去,背对着贺沉绛,然后把薄被拉到腰后的位置垒起来。

贺沉绛眉心狂跳。

这是做什么?防贼么??

有些话已经到喉间了,但想起刚才女孩儿红了的眼眶,贺沉绛又将话给咽回去。

算了,由她去吧,莫要浪费时间了。

背对着贺沉绛,颜茵将裙带散开,幸好她今日穿的是马面裙,如今解起来倒是方便。

大腿内侧被马鞍磨得红彤彤的,颜茵拿了药,先用指尖沾了少许,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上抹。

“嘶......”

颜茵抽了一口凉气。

这药确实一般般,最初抹上去时,本来火辣辣的痛处更难受,而待熬过几息后,痛意才消退。

颜茵以为自己将纱帘放下了,将薄被垒在腰后位置,又背对着贺沉绛,对方肯定瞧不见。

但她忽略了一件事,贺沉绛非常高。

身形高大的男人往榻边一杵,跟座山峰似的,加之那榻本就算不得高,且颜茵解裙带的时候,不经意挪动了些,成了她并不是正背着贺沉绛。

于是当下,贺沉绛的目光毫无压力的跃了过去。

那薄薄一层的纱帘,只让榻上的情景模糊了少许,那榻上的美景非但没有褪色,反而因这若有似无的朦胧下,变得愈发的香|艳。

玉腿肌理线条流畅,皮肉雪白,似贵夫人饮用的奶脂,也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贺沉绛眸光微暗。

忽而,他听见女孩儿微微抽了一口气,而随着那抽气声响,能听见那片雪白如同波涛般微微晃动,也似雨打枝头的白梨花瓣,漂亮又脆弱,端是迷人眼。

看不见榻上人的面容,但贺沉绛能想象得到,她大抵是一边哭一边在上药。

眼眶疼得红彤彤的,有泪水在里面打转,欲落不落。

喉结微动,贺沉绛沉声问,“哭了?”

“才没有。”那边立马回答,只是这声音比平时听着多了一分水意,愈发软糯了。

贺沉绛眸色幽深,目光一瞬不瞬,“你若自个下不去手,便让我来。”

颜茵嘟囔,“我也可以心狠手辣......”

贺沉绛听到了,而且还听得清清楚楚。

也?

心狠手辣?

她的意思是他心狠手辣?敢情这就是她对他的印象?

贺沉绛莫名不悦,“我哪里心狠手辣?”

这时,颜茵却将手里的药膏一放,开始系裙子,“我涂好啦!”

煎熬终于结束,颜茵甭提多开心了。

“我看看。”贺沉绛抬手将一面的纱帘掀起来。

颜茵惊呼一声,手上动作迅速加快,但一慌就容易出错,刚刚打好的绳结,不慎散开了,又得重新系。

“你出去!!”颜茵眼角余光瞥见衣袍一角,当下别提多着急了。

贺沉绛看她手忙脚乱,不由怀疑,“就你这毫无章法的,真能行?”

颜茵抿着唇不说话,继续系裙带,从侧边看去,贺沉绛能看见女孩儿浓长的眼睫,以及眼睫墨黑,上面挂着晶莹的泪。

贺沉绛不说话了。

顿了顿后,男人轻轻的将纱帘放下,然后不动声色的退后的两步。

等颜茵整理好裙子,转过身来见贺沉绛站在距离她一丈远的地方,疑惑蹙眉。

方才她明明瞧见了衣角了,难道是她看错了?

又见男人脸上如常,全然没有心虚,颜茵心里的疑惑更深。

“大小姐,大姑爷,准备开宴了。”外面传来了赵嬷嬷的声音。

听到这,颜茵将方才的疑惑抛到脑后,连忙从榻上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铁柱牌小红包,宝贝们冲鸭~

最近几天都是零点更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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