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30章(1/2)
旅店老板还是没能如愿赚成他这笔钱。
临走前,老板娘周娴核对账目时发现少了二百多块钱,怀疑是他偷拿了钱去干什么事了,进房间找他对峙。
老板之前有前科,年轻时在外养过小三,狠狠伤了周娴的心,她现在这副鬼样子也和这件事有关系。
周娴之前也是个温柔贤惠的女生,父亲是当地的小财主,黑.社.会出身,有点自己的产业。
没嫁人前她也是被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李进华是入赘的。
李进华就是看上了周家的钱,又吃准了周娴软弱的性子,结婚后没多久就开始收敛不住本性,在外面偷吃,养了个小情人。
那会孩子尚在襁褓,周娴为了孩子一直在忍受他。
人都有野心,小情人仗着李进华的爱宠开始不满于现在的生活,想得到的越来越多,谁又甘愿没有名分被养在外面。
那会周娴的父亲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好,小情人在好姐妹的怂恿下就找上了周娴。
没看见尚且能自我欺骗,小情人的挑衅彻底惹恼了周娴,脑里最后那根神经彻底崩断。
李进华是个极度自私自利的人,事情败露,该怎么选择他自己心里有杆秤,当即就抛弃了小情人,发誓再不来往。
小情人被抛弃后恼羞成怒,最后找了一帮人打折了他的腿,还丧失了做男人的资.本。
那次之后,李进华就开始规矩老实了,那会还很重视子嗣这一说,他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他一辈子也只有那么一个子嗣,等着给他养老送终呢。
周娴没和他离婚,这段本满怀憧憬却最后把她伤得支离破碎的婚姻,让她失去了对开启一段新生活的信心。
李进华就是个吃软饭的,但周娴的父亲死后,周家的财产一分都没落到他手里,周娴全握在手里。
她重心全放在了儿子身上,把儿子培育成了才。
可能是压抑的太久,她性情也大变了样,脾气动不动暴躁,开始变得疑神疑鬼。
李进华没本事,在周娴面前这些年一直扮演着懦弱丈夫的角色。
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后来甚至还动起了手,李进华被指着鼻子骂的抬不起头,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反驳。
每到这时候,周娴就会想起他年轻时的神气,再看看他现在这副卑劣懦弱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也更生气。
她直接拿起前台的木制算盘砸了过去。
李进华被砸的闷哼了声,皱紧了眉头。
“别吵了,耳朵疼。”
江诉景实在不想继续接着看他们爱恨情仇的苦情剧,冷冷开口:“这差事你干不干了?不干我找别人了啊。”
“什么活?”周娴问。
“我出钱,他带我上山。”
江诉景也不了解他们之间那点事,就实话实说,语气有点不耐烦。
周娴更生气了,暴脾气像火山一样彻底喷泻了出来,怒瞪着李进华:“好啊,你居然敢接私活?你又想给哪个小贱人花?”
“老婆,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周娴扇了他一巴掌。
放下手的时候,手掌一阵麻,连带着整条胳膊都在颤抖。
江诉景扯了扯嘴角:.........
脑瓜子疼。
看着先前还精明的和个什么似的人现在怯懦到这副样子,江诉景打心底里瞧不起他。
他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
在不明情况的人看来,李进华就是个在周娴面前没有人权的懦弱男人,活得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
他理解不了。
他出门没带多少现金,拿起桌上的钱,走过李进华身边时,还是没忍住嫌弃着嗤声说了句:“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在李进华听来简直就是在剜他的心,戳中了他心里最痛的那个点。
指节一点点收拢,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看着那个从头到尾无不彰显着优越的男人远去的背影,眼里逐渐迸发出浓烈的恨意。
如他所想,外人听来都觉得这是一件美差,就没有钱搞不定的事。
江诉景跟着一个村民行上了山。
岑嘉吃了午饭后就开始办正事。
她把作品名字定为一个字——囚。
无论是取材还是取名可是说是十分大胆,是一次极具挑战性的拍摄。
这种题材一般人不愿意触碰,掌握不好度,很容易显得矫情,丢了那份最原始淳朴的真实感。
这些孩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们都被迫囚在了这个闭塞的牢笼,可能也有想实现的梦想但根本没有生根的机会。
萌芽的种子一开始就被死死的扼杀在了摇篮里。
这里很多孩子是没有钱上学的,小小年纪就是田地里的常客,在烈日下熟练地洒肥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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