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番外（3/4）

初遇时那天的光景仿佛还在昨天，鸡飞狗跳的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他有时候会在深夜里不由得回想起那段日子，扭头看一眼身旁熟睡的娇妻。

淡淡一笑，只觉得奇妙又刻骨铭心。

卿卿开口第一声喊的就是“爸爸”这件事可让他炫耀了很久，逢人就说，恨不得把这件事写在纸上，裱起来挂墙上。

温烟这次才没吃醋，其实，卿卿在一个星期前已经模模糊糊好几次能叫出“妈妈”，不过这是要看时机的，偶尔才会喊一声，大部分是被逼急了想要什么东西。

就像是打开了阀门，小孩子这个阶段学习能力很强，一旦开口说了第一声，慢慢学会说话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陆砚行这段日子公司忙，每晚就能在卿卿睡着后，踏着月色回来睡前跑去看几眼，温烟和家里保姆串通好，所以他不知道卿卿已经会叫“妈妈”这件事。

不过没关系，温烟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知道。

她愿意把这个“第一次”给他，所以最近一直在教着卿卿喊爸爸，她知道陆砚行听了一定会开心。

相爱的日子似乎总会将原本的漫长缩减，每一天都像是在飞逝，不知不觉卿卿就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

第一天上学，幼儿园门外哭倒一片。

卿卿也不例外，不过她倒不会像其他小孩子一样抗拒直接抱着爸爸妈妈不撒手，她就站在门口到教室的路途中间段向外伸着手要抱抱，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在里面哭，温烟在外面哭，陆砚行抱着她心里也难受的发紧。

大多数家长也都是这样，门已经关上，温烟在外看见有老师把卿卿拉了进去，卿卿乖乖跟着往教室走，但另一只手还是抹着眼泪，胸脯一上一下一步三回头看着她们的方向。

就这么一路哭，一路也跟着进去了。

小小身影渐渐远去，右拐进了教室。

“我也没上过学。”温烟仰着脑袋，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淌，她好久没这么真情实感的哭过鼻子，上次还是看到某部电视剧的大结局：“好想去陪卿卿。”

陆砚行虽也不舍，但没有办法，相比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温烟，他显然要理智多一些，耐心和她讲着人世间的道理：“孩子总会经历这个阶段，等到她长大后她还会去求学，会嫁人，学会告别，是每个孩子的必修课，也是我们做父母的必修课，要习惯的，老婆。”

“不可以是选修课吗？”温烟还是有点难受。

“可以是可以。”陆砚行为她擦拭眼泪，哑然失笑：“但卿卿可能会不乐意，她小时候会依赖我们，但长大后就会有自己dú • lì的想法，迟早都要迈出那一步，她要提前习惯，我们也要早点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