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下凡(1/2)
两人自然是没走成,楼上那位祖宗都闹脾气成那样了,也走不开。
再说,以他们的了解,陆意凝接了电话一定会来。
商承逸刚才那副失态的样子早在知道陆意凝可能要来时就收起来了,现在在卫生间又是整理自己的衣服又是打理自己的发型。
他总会以最好的姿态迎接她。
陆砚行就不一样了,倚着沙发,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规律地点动,双眸死死凝视着二楼的方向。
他始终想不通。
她从哪看出来他不管她?
或者说,哪里让她有了他和她不是同一战线的错觉?
陆意凝也确实得了消息就来了,光听温烟在电话里说,感觉还是挺严重的样子。
她和温烟现在可谓是培养出了坚定的革命友谊,还有更亲密一层的关系加持,和陆砚行一样,护短的很。
没一会,二楼主卧门推开,温烟接着电话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完全忽视掉了沙发上的陆砚行,把他当空气处理。
隐约能听着外面铁艺门发出的动静,温烟跑去陆意凝的怀里又诉了一通苦。
陆意凝都没来得及化妆,从被窝爬起来顶着素颜就过来了,在外面就安慰了一会她,然后怕着凉拉着她的手把她带了进来。
商承逸已经又恢复了贵公子模样,哪有半个小时前的撒疯举止。
陆砚行不说话,也不表态,甚至眼神有点冷。
“谁欺负她了?”陆意凝架势十足地问了句。
没人说话。
陆意凝见这情形,先是指了指离她最近的商承逸:“先说他,他怎么你了?”
“凶我。”温烟说。
“他呢。”陆意凝把手指移向陆砚行。
温烟说不出话了,眼神飘移了几秒,别开视线,小声嘟囔了句:“骂我。”
“来来来,温烟,你跟我走。”听她这话,陆砚行再也忍不住,起身往温烟身边走,他还一头雾水理不清呢,莫名就被告了黑状,扣了顶骂她的黑帽子。
撒谎,他可没教过她。
温烟心虚躲到了陆意凝的后面,紧拽着她的胳膊,看陆砚行脸色不好朝她走来,赶紧改口:“你没骂我。”
“晚了。”陆砚行把她揪出来。
温烟被一路拉着到了就近的杂物间,温烟不愿意跟着他走,死死地僵着,陆砚行直接把她扛在肩膀带了进去。
“意凝,救救我,他要杀了我。”
温烟染上哭腔,故意说的夸张,试图让扛她的人心软,结果陆砚行似乎把她抱得更紧了,一股浓浓的窒息和压迫感。
客厅里两脸懵逼,所以这是大半夜上赶着吃狗粮来了?
到了杂物间,陆砚行把她放在墙角,颇有一种罚她站墙角的意思。
温烟拔腿就要跑,陆砚行伸出手臂抵在墙边,温烟准备从那一边跑,另一条胳膊也抵了上去,把她完全圈了起来。
温烟小心看了他一眼,在和他对视着的情况下,后背顺着墙壁一点点往下滑,到了差不多的位置,她准备出去时,陆砚行一把把她扯了回来。
“怎么了,你到底要干嘛?”
温烟不满地嘟起嘴,这下没再试图逃跑,昂着脑袋直冲冲和他对视。
“你撒谎了,温烟。”陆砚行说。
温烟不理他,双手抱着胸,也不听他说话,埋着头看着自己一张一合的小鳄鱼拖鞋,七月的天,也不嫌热,因为可爱就要穿这么一双冬天的棉鞋。
她就这么自顾自玩着,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不对的意思。
“我没教过你撒谎。”陆砚行又强调一遍。
温烟贝齿咬着下唇,依旧一脸倔色,她知道自己错了,但不想承认,在他面前占下风。
陆砚行也是死脑经,说了要教规矩他可一刻也没忘,平时胡闹他可以纵容着她,这次涉及到了原则问题,他觉得有必要“教训”她一下。
“我都说我错了嘛,小气鬼。”
温烟嘟囔了句。
陆砚行不客气拆穿她那点小心思:“你是诚心的吗?你不就是当时为了逃避,转身忘个一干二净。”
被戳穿小心思,温烟有点羞愧难当,低着头来回扣自己的手,也还是一句不吭。
“写检讨,不用多,一页A4纸就行。”
陆砚行可能一目十行看多了文件,似乎还觉得一页A4纸是个很仁慈的数字。
温烟当即又要哭,陆砚行沉着脸厉声喝止了:“不许哭,收起你鳄鱼的眼泪啊,这次你哭成什么样都没用。”
“我给你道歉还不行,我不想写。”
上次写检讨的痛苦记忆还盘旋在脑海,陆砚行这个神经病是真的会一字不落盯着她写完的,写不完不能睡觉不给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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