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试戏（3/4）

白久将剑收回剑鞘，轻描淡写地开口：“是我杀的。”

“谁让你杀的！！”季降一边吼，一边拉住白久的胳膊，“冤冤相报何时了，师父的话你都听到哪儿去了？！”

听到“师父”，白久瞬间红了眼，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我才不管什么冤冤相报，我只知道他杀了师父！我就要为师父报仇！”

季降立刻追问：“哪怕是师父有错在先？！”

白久答得毫不犹豫：“哪怕是师父有错在先！！”

“好，好，”季降大口喘了口气，脱力般朝后退了两步，“很好，祁凌，你如今长大了，我管不了你了，师父的遗愿你全当听不见，肆意妄为，随意shā • rén……”

白久的眼睛越来越红，眼底已经有眼泪在积蓄：“师兄，你不为师父报仇，那就我来，shā • rén偿命，天经地义……我没有错。”

季降叹着气摇头：“大错特错，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你会害了所有人！”

白久猛地一闭眼，眼泪夺眶而出：“好，那我走！”

他猛地转身，在被对方看到眼泪前大步朝外走去。

季降在他身后喝道：“你今日若是出了这个门，以后便不再是我师门的弟子！”

白久脚步微微一顿，抬头看向前方，声音颤抖：“……我永远不会再回来。”

……

这段试戏结束，白久松了一口气，用余光观察着众人的反应，却发现大家都很安静。

“好！”一直静静看着的孟和志突然喊了一声，随后鼓了鼓掌。

这动静吓了众人一跳，反应过来又跟着他鼓掌，连季降也忍不住笑着鼓了鼓掌。

白久站到屋子中间看向众人，孟和志问他：“你多大了？”

“19。”白久回答。

孟和志显然有点惊讶：“才19？”

“我今年大一，”白久说，“是C大的学生。”

听到C大，孟和志点了点头：“可以，C大今年招了批好苗子。”说完他又看向白久：“不用试了，就你了。”

白久一惊，随后反应过来，笑着问他：“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