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几个胆子敢在爷面前狗吠(1/3)
关于这个问题,侍卫们也给不出一个像样的回答。
只能沉默。
卫清楼冷眼瞥他们:“不中用的东西!”
几人低头受训,再抬头时,只见自家公子已经走远。他们连忙跟上去,不敢多言。
卫清楼没有回客栈,而是提着钓桶去了越关山的小院。
越关山重诺,尽管字条画押不是出自他本人意愿,但既然木已成舟,卫清楼又很明显不吃他那一套,他也就收了心思,并不打算再做多余的举动。
只是变本加厉地折腾卫清楼。
比如昨天要卫清楼背他上山赏花,今天又要卫清楼效仿姜太公直钩垂钓。
卫清楼懒得同他计较,但凡他说,便都一一应下。
也幸好他身强力壮,没有把越关山从山上摔下去,恰好运气不错,今天还真被他钓上两条蠢鱼。
回到院子里,他将鱼扔给侍卫清洗剖腹,自己则去找到越关山:“越先生,耽搁了这么些日子,您看我们是不是该启程了?”
越关山抬眼觑他,片刻后,点了点头。
确实是时候了。
耽搁了这么些日子,若是再晚,只怕圣上会对他有微词了。
卫清楼见他点头,倒也不太意外。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足够他看清楚越关山的为人:虽说行事放诞了些,但终究是有分寸的。
譬如他知道他来绥平是受了何人差遣,所以认下了那张画押的字条。
现如今也一样。
他笑了笑,薄唇轻启:“先生您年纪大了,到时候还是走陆路稳妥,我将侍卫留给您,出了绥平城后,我们便南北分路,我往南下,自水路上京,免得到时候有不长眼的杂鱼,扰了先生的兴致。”
越关山停下手中的笔:“我不过是糟老头子,赶路上京而已,能有什么兴致?还是一道吧,莫非是你小子不想受我磋磨,才想了这一出?”
他们心知肚明,卫清楼为什么会提出分头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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