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团子，你下来（2/3）

中午，团子没吃饭，说是帮向阳节省点钱。实际上是向阳点了芹菜味的饺子，他不喜欢吃。省钱？说实话，他以前不认识这个词！

下午要做家教，周末地铁里的人很多，一直没有空位，加上换乘，地铁里用时40多分钟，团子都快蔫了。

一定要快点长大，把空间开起来，赚钱买车，这出行太不方便了！

偷吃药材最简单，但是向阳知道了肯定生气；打劫？这里的人都是线上支付，根本没现金；抢珠宝黄金，估计会被向阳拾金不昧还回去，救人？太高调了，也没碰到合适的可以救的……怎么办呢？

向阳2小时的家教结束。想着买些零食以备不时之需，去了学校附近的超市。

团子要吃薯片。向阳推着车过去，撞到了从过道进来的人。

“对不起！”向阳连忙道歉，然后脸上僵住，是文希尧。

“向阳，你还好吗？”文希尧一如最初见面，带着一脸的关切。

“好得很，不劳班长费心。”向阳推着车，想离开。见到这个人，就想起了自己的可笑。

文希尧神情落寞：“对不起！我们不能像以前一样吗？”

向阳努力保持冷静，不想让自己显得难堪：“以后三人行，我做个灯泡加备胎吗？就算我愿意，你女朋友愿意？”

“我会跟他沟通。”

“不需要。”向阳加快了脚步。

他当初大概是真的瞎了眼，缺爱！

他所在的小县城，思想很传统，他一直隐瞒着自己的性向。但文希尧让他暴露了。

这人从军训时就很照顾他，他体质不行，站军姿晕倒，文希尧背他去医务室；他脚伤了，也是他每天背着上下楼；后来，帮他买水，带他出去玩，帮他占位；过年时发信息给他，说想他，希望以后能一一起倒数数零点的钟声；情人节时，给他送巧克力，带他看电影……

向阳心动了，两人没有说破，但关系更好，几乎形影不离。

他曾以为自己找到了爱情。

可是忽然有一天，一个自称文希尧女朋友的女生当众对他说:“你离希尧远一点吧，对他的名声不好。跟女生抢男朋友，对你名声也不好。”

一切来得太突然，毫无征兆，他连辩解都不知道从何说起。面对围观者的指指点点，他只想挖个地洞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