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悲惨理理不怕困难（2/2）

向澜挂了电话，匆匆换了衣服，驾车前往和蔡所长约好的地点。

高端咖啡厅内人比较少，向澜穿着白色深v真丝衬衫和黑色西装长裤迈进了大门，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简单的项链，中间的红钻随着走路的动作在锁骨上跳动，加上本就出色的长相和气质，着实吸人眼球。

omega服务员认出这是个alpha，拿着菜单过去点单。

向澜今日没时间和服务员调情，他是有正事过来的，没几分钟，他要等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蔡所长，请坐。”

“小澜啊，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不过原件早就被研究所的人带走了，我这里也只有复印件可以给你。”

向澜风度翩翩起身让座，笑着点了点头：“没关系，您能帮我，我已经很谢谢您了。”

蔡达递过来一个文件袋，犹豫了一下：“不过，我能问问，你为什么想要费尔曼教授的手稿吗？”

向澜点了一杯咖啡，才抬头对蔡达说道：“费尔曼教授是我最崇敬的人，他研制出了克莱尔病毒的抗体疫苗，您知道，我妈妈死在了那场病毒中，我想多了解一些关于克莱尔病毒的事情。”

“哦是这样啊，哈哈哈，有想法有想法，无数专家学者也在研究教授的手稿，不过因为部分缺失，所以……哈哈哈。”

尽管蔡达没说，向澜却已经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你看得懂吗”的意思。

无数专家学者都弄不明白的东西你逞个屁能。

他在外界的形象一向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向澜并不介意，他微微一笑，“还是谢谢蔡所长。”

蔡达摆摆手，“没事，你父亲和我们几个都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当年要不是你父亲和沈岩沈院长帮忙，我和费尔曼俩个beta，也不可能到现在这样的成就。”

提到费尔曼教授，向澜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遗憾情绪。

费尔曼是联盟难得一见的生物天才，用一己之力研究出了克莱尔病毒的抗体，但妻子和女儿却没来得及治疗，便在病毒的侵袭下丧生。

教授不堪打击，抗体面世后功成身退，妻子女儿的葬礼举行完毕后，在家中自杀身亡。

成为了整个联盟的遗憾。

“教授是我非常敬佩的人。”向澜说。

蔡达从厚厚的眼镜片后看过来，笑了起来：“他确实值得敬佩。”

不等向澜多说，蔡达站起身来，“我研究所还有事，小澜，我先走了。”

“蔡所长再见。”

蔡达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拐角，omega一直没看到向澜动手喝咖啡，正要前去询问要不要换一杯的时候，看见向澜端起桌角的咖啡一饮而尽，带着文件袋走出了咖啡馆。

把东西扔到副驾驶，向澜油门一踩，开着跑车驶上了前往郊区部队的路。

在去找陆理之前，他先去敲了向擎宇的办公室门，谁知好巧不巧，陆理就在向擎宇办公室里面。

看见来人的打扮，向擎宇皱了皱眉，“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最近的酒吧离这里还有十公里。”

陆理偏过头，站到了一旁。

“没来错，就是来找父亲您的。”向澜顺手把在来的路上折的一支野花插进向擎宇办公桌上的花瓶里，微微一笑。

向擎宇办公桌上的花瓶里，一年四季都是白山茶，此刻多了一朵不知名的黄色野花，不伦不类，倒也不显得怪异。

“有事快说，”向擎宇白他一眼，“少折腾我的花。”

“得令！”

向澜笑嘻嘻回头看陆理一眼，“陆上校，我和父亲有家事要说，你没名没分的，留在这不好吧。”

前几天向澜左耳打了耳洞，上面的红耳钉异常显眼，说话的时候歪了一下头，那抹红色在阳光下跳动了一瞬，和脖子里的红项链竟然无比和谐。

陆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对向擎宇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向擎宇终于忍不住开口吐槽：“你耳朵上是什么东西？”

“先别管这个，”向澜就知道向擎宇得抓着这个说他，连忙岔开话题，“有正事问父亲您。”

每次他“父亲长”“父亲短”这个样子，就绝对有事相求，向擎宇太熟悉自己的废物大儿子了。

儿女都是债，向擎宇心累道：“有事快说。”

向澜双手撑在桌子上，项链随着动作耷拉下来，在领口跳来跳去。

“也没别的，就想问问您，当初为什么同意陆理那么小进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