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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揉搓着那个重要部位。拜布尔冰绿色的眼眸带着威胁的光芒盯着戈曼,可是对方却回应以永不退缩的决心。到了最后,拜布尔才妥协地渐渐放松紧绷的腰肢,原本想要阻止而握着戈曼手腕的左手,也温顺的垂落在身体旁边。小小的转变似乎让戈曼心情大好起来,手指并拢,上上下下地摩擦着拜布尔的欲望,火热的眼眸紧紧盯着对方的表情。
拜布尔第一次落入这种被动的地位,难耐地咬紧牙关,害怕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会情不自禁地逸出。然而这反反复复的逗弄,拜布尔还是难以抑制地shen • yin出声,低沉地如同月夜里面流淌的大提琴声,细细呜咽……
戈曼确实没有这种经验,但是他有男人的本能,他知道用怎么样的力度和动作来刺激男人的欲望,也明白拜布尔现在的表情意味着什么,而这样的欢愉是他给与的,在之前的无数个日夜里面,拜布尔永远是高高在上的黑手党boss,生杀大权,富贵荣辱都在他弹指之间。在□他的时候猖狂而霸道地宣布“我就是权力,我就是法则,我就是公平”的人,此刻却随着他的律动而压抑着shen • yin。戈曼一边用手给与对方越来越快的刺激,一边俯下身体,嘴唇贴着拜布尔的耳朵,轻微地咬了咬他小巧的耳垂:“我要你……喊出来,我想要听你的声音……”
“啊……”最后一层坚持伴随着那细小的疼痛消失殆尽,一声低吼,带着极致的快感,拜布尔觉得眼前白光闪过,剩下的便是一片空白,可是四肢百骸却如同沐浴在最温暖的阳光之中,唯一真实的触觉只有那落在唇上如春风一般的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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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戈曼没有给拜布尔喘息的机会,手顺势滑到后方,借手指上的粘稠刚刚探进一段指节,就听得拜布尔闷哼一声,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自己和拜布尔第一次时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抬头望见药柜上的甘油,便伸手拿过,低下头却拜布尔一手捂着胸口眉头紧皱,shen • yin从甜腻变得痛苦。
肩膀上的伤口才刚刚止好血,心脏部位的纱布又慢慢浸出血红,戈曼才意识到刚刚根本就没有把床上的他当做一个重伤病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床上难得脆弱的人,突然厌恶起刚才的自己。
见片刻没有动静,拜布尔睁开眼睛,却看见那双浅蓝色的眼眸闪着复杂的神色定定看着自己。对视几秒,戈曼突然丢下手中的甘油抓起掉在一旁的衣服风一般的冲出门去。
“雅沙……”拜布尔冲着他的背影叫了一声,只听到玻璃瓶落在地毯上细小的声响……拜布尔望着没关上的门发了会呆,随即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地说:“你以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没有力气去取新的衣服,拜布尔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目光停留在柜子上的闹钟钟面,qiè • tīng • qì装在指针中轴,那么说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一双耳朵全程听取,拜布尔浑身酸痛,疲倦地不愿意去思考阿列赫诺心里会想些什么。被子很轻柔,可是身体却想念着刚才阳光一般的温度,深沉的睡意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阿列赫诺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医院里面的尸体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是阿列赫诺知道发生了什么。贝丁失去了一只眼睛,在判断距离和方向上存在缺陷,阿列赫诺花不少气力但还是追上了贝丁,狙击步枪抵着贝丁的咽喉,冰冷的枪管无情压向皮肤。只需要一颗子弹,一颗全金属包头,底部刻着自己名字首字母“A”的子弹就能帮boss解决掉这个麻烦。
可是高清晰的耳机里面传来一些对话,一些调笑,一些越来越沉重的喘息,逐渐变成shen • yin,逐渐变成令人脸红的呢喃细语。阿列赫诺觉得自己握枪的手都已经不稳,他当然知道在他辛辛苦苦在抓人的时候,boss却和雅科夫.戈曼在床上翻滚,他甚至可以想象出来戈曼的双手如何在拜布尔身上抚摸,就如同瞄准器里面看到的贝丁一样让人觉得恶心。枪管移到贝丁支撑身体的左手,下一瞬间,那只手成为了一团血肉模糊,贝丁的惨叫掩盖了枪声。
阿列赫诺却依然面无表情,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回报在贝丁身上:“你的手摸过他,所以不能留。”又一声枪响,贝丁失去了他的右手,痛苦的哀嚎成了嘶吼,贝丁满身是血地在地上翻滚。
此刻握枪的手却分外镇定起来,枪口逡巡在贝丁身上,伴着阿列赫诺冷酷的声音:“你还用哪里碰过他?嘴唇,我想起来了!”发烫的枪管开始瞄准贝丁的嘴唇,所有的疼痛仿佛都消失殆尽,而死亡的恐惧笼罩着曾经叱咤风云的大毒枭。
“不……不……”贝丁哀求着,已经不能称之为双手的双手似乎颤抖着想要抓住阿列赫诺的裤腿求他放过自己。
阿列赫诺听着耳机里面达到□顶点的低吼,枪管下移,扣下扳机,让贝丁失去了男人的尊严,鲜血从身体里面漫出,海岛的草地,一望无垠的绿意嵌进浓重的猩红,贝丁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阿列赫诺冷若冰霜的声音说道:“这一切,你要怪雅科夫.戈曼,你的保镖毒药!”
拿起贝丁身上的通讯器,阿列赫诺报了一个地址,随后扔开,收起qiāng • zhī,悄然离开。他知道贝丁的手下会找到他,留着他的命以后会有用的。
拜布尔从沉睡中醒来,看见阿列赫诺如同雕塑一般站在床边凝望着自己,身上沾染着些许血迹,问道:“受伤了?”
阿列赫诺无奈地一笑,boss是先问的他有没有事而不是贝丁有没有被抓到,但这样的关心却无关乎爱情。单膝跪地,阿列赫诺的眼睛和拜布尔平视:“贝丁跑了,我跟丢了人。”
拜布尔坐起身来,被子顺着身体滑落,半身吻痕一览无余,,扯过一件睡袍随意披在身上,若有所思地说道:“尽力便可。”
“戈曼的出现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如果不是他,贝丁根本就是瓮中之鳖。”阿列赫诺冷冽的声音透着明显的怒气。
拜布尔摆了摆手:“是我们的失误,还会有机会的。”
阿列赫诺也不好在说些什么,看拜布尔想要走去浴室:“boss,你的伤势……”
“没什么大碍,包扎过了,我想要洗澡,来帮个忙吧。”拜布尔手搭在阿列赫诺肩上,由着他把自己扶去浴室。
伤口不能占到水,阿列赫诺拿着热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拜布尔的身体,每一块痕迹都刻在脑海里面,带着恨意。拜布尔看见他平静如常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肯定在想下午发生的事情,但是拜布尔不愿意让这些事情摆上台面,只是装作不知道,他们用这样的相处方式生活了二十年。拜布尔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爱上阿列赫诺,那么也就不要给他希望。
在阿列赫诺帮拜布尔擦头发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拜布尔突然说道:“我想去一趟雅科夫的墓园,已经很久没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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