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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他们.....?”这个称呼是指皇子吗?一般人是不会大胆用他们来称呼皇子吧。
鲜于淳脸色惨白,那件事才隔了多久的时间,噩梦又要延续了吗?
五年前,他们犹如恶魔般的拿着匕首,比划着自己,因为这张倾国的容貌,有损皇家的气势,他们铁下心要毁了这张脸,害怕的自己再如何奋力挣扎,始终敌不过三个人的力气,最后幸得父王一道圣旨及时赶到,免于被毁容的局面,但眉心上,却被深深的刺破,同时,那道两国交好,皇子互学文化的圣旨,他冒着被父王责罚的下场,倔强的抗旨退出这次学习的机会,说他胆小也好,他只想隔绝兄弟往来,不想再邻国继续纠缠不清。
逍遥了五年,才短短的五年时间,他们终还是回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空谷轩的,身边的丫鬟来往,嬉笑,无不在讽刺着他即将结束的自由。
父王五年前对自己冷了心,不再过问他的生活,自己出宫在外,玩乐嫖妓,他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三个人五年前就没让自己好过,这次回来,定不会放过自己,如果发现不在宫中,铁定摆出各种事端。
这里,留不住了。
鲜于淳掏出昨天去妓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问老鸨讨到的药,苦笑,“还想再藏你几天,这次由不得我做主了,要离开,就离开的更加彻底,不管他恨我也罢,谢我也罢,只要他能记住我,也不枉我的一片心思。”
南棋惊愕得看着桌上满满的菜肴,不敢相信,竟是出于鲜于淳之手,就连被邀请的铮儿也小小的吃了一惊,她以为痞子学做菜转性学名厨了,搞了半天,居然是为了犒劳他们。
鲜于淳堆满笑容,扬身为他们一一斟酒,铮儿和南棋几杯下肚后,又热情的为他们夹菜不间断的敬酒,而自己杯中的美酒暗暗倒入地上。
朦胧的月光下,凉亭中,飘渺的白色纱幔中,一张饭桌,三人欢笑,他们举杯高谈论阔,把酒言欢,此时的铮儿不再与鲜于淳处处刁难,南棋不再考虑复杂的感情纠葛,鲜于淳只为今朝欢乐,不为明时忧愁。
今日乐相乐,别后莫相忘。
他们不知道,这一晚,竟是他们三人生离死别的最后相聚。
酒足饭饱后,详谈甚欢的三个人都疲惫了,铮儿先行回去休息,南棋也准备回房,鲜于淳拉住了他。
“能否再陪我一会。”鲜于淳请求着男人,拉到自己身边。
南棋心软,搂着鲜于淳,坐在亭中。
“今天很累吧。”
鲜于淳摇摇头。
南棋抓起他的手,白皙的手指上几条刀伤清晰的刻在上面,这手怎是拿菜刀的手呢?“你何须为难自己。”不心疼,是骗人的。
“南棋。”鲜于淳状似不在意的说,“我喜欢你。”因为喜欢,所以不在意自己的委屈,因为喜欢,把自己毫不保留的献给你。
搂着鲜于淳的手臂有些松动,南棋的脸色呈现矛盾的痛苦。
男人的表情深深的伤害到鲜于淳,他转向亭外的花园,凤眸内盛满破碎的星光,心如刀绞,“昨晚我欠你一句话,你问我,发簪喜欢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送我的发簪。”
男人探究得低下头,只是喜欢他送的发簪?刚才喜欢的意思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吗?
鲜于淳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不想他瞧见自己的眼泪。
南棋只看到怀里人头上的褐色流苏,静静得躺在柔顺的发丝上,有着奇妙的触动,渐渐入了神。
鲜于淳有很多话要对男人说,话到嘴边,开不了口,眼泪却是如何也止不住,只能听着男人的心跳,暗自垂泪,
南棋,过了此刻,水于鲜或者淳,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在南府发生的一切,全当一场留给鲜于淳不敢实现的梦境吧。
这辈子我不会忘记,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欢乐时光,谢谢你们带给我一个属于平常人才会有的幸福。
南棋,我得不到你的爱,是本皇子福浅,我认了,你是好人,理应美眷在握。
鲜于淳感受着男人的大手逐渐的升温,他闭上眼:你跟铮儿.....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推开男人,背对着他,鲜于淳异常冷静的对后面的人说:“我们回去吧。”
南棋摸不着鲜于淳反复无常的性子,看着他走入夜色中,又是那道寂寞的背影,隐隐约约,就像要走出自己的世界一样,他抽痛着。
南棋,你真的不爱他吗.......
二十.重伤
南棋回到房间,前脚关上门,后脚铮儿冲冲撞撞的跑了进来。
“南....南大哥,我好热。”铮儿面色潮红,难受的扭动着身躯,挂在南棋身上,娇喘着。绿衣领口被不安分的手扒下,露出一截粉嫩的香肩。
南棋抓住铮儿乱动的小手,心跳不规律的跳动,浑身开始燥热,他一惊,这毫无预兆的欲望来的太突然,看情形他们被下药了。
是谁下的?
不自觉,眼前浮出鲜于淳热情斟酒的画面。
南棋沉痛的看向屋外,不敢置信这一切都是人儿所为。
淳,为什么!!
绛红的身影,站在南府大门前,呆了一会。
来时如此,走时亦如此,除了手中的流苏发簪,深藏的感情,南府的一切就如南柯一梦。
留下最后一滴伤心的眼泪,他转身决然的离开。
南棋,下次相见,可能就是你与铮儿成亲之时。
听说鲜于淳回宫了,苏然讶异,书信上的意思,可能会在宫外留宿很久,难道是因为其他皇子要回来,所以临时改变主意?
一次,鲜于淳把玩着一支精致的流苏发簪,半开玩笑的对自己说
“苏然,你若不把握好自己的幸福,本皇子可不会轻饶你。”
似乎有些东西在变化着,到底是什么?未等苏然想明白,十月悄然来临。
夜晚的皇宫大殿,华灯初上,歌舞升平,高位的鲜于圣笑逐颜开,身旁是高贵典雅,温婉可人的皇后-沈昭雪,她含蓄又有些生疏的与鲜于圣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话。
座下,左右依次为高大英伟的大皇子鲜于杰翩翩英俊的二皇子鲜于泓,妖冶浪荡的三皇子鲜于淳,含笑儒雅的四皇子鲜于凉。下面便是邻国使节,公主,残念苏然,一干重臣。
殿中,舞娘们身姿妖娆,轻高曼舞,每一次的灵动,都完美的伴随着乐曲的节奏,时快时慢,时高时低。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一曲恍如仙女展姿的舞曲结束后,场下迎来高亢的热切声。
邻国的使节站起身,恭敬施礼,场下一片安静,他朝上位的鲜于圣道:“皇上,我方两国交好数年,善以古乐相投,贵国琴瑟,我国萧笛。虽如此,却一直未能携曲同奏,到成为两国遗憾,此次,蓝颜俗事耽误,未能前来,否则,即可一尝夙愿,实现萧琴和鸣。”
使节一番自怨自艾,顿足捶胸的语气,直叫场下的人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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