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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魔力完全和你没关系啊!
这种时候完全就要靠英灵的自律性,起码某些以反骨出名的英灵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召唤的。除此之外还要注意个人喜好问题,如果你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而英灵却是个有精神洁癖的家伙,保不齐英灵会在你shā • rén灭口甚至只是问答的不合心意后干出一刀砍了你这种卖队友无限坑的事情来——相比之下,就算是某些难伺候的英灵耶好歹不坑不送。
很明显白清炎已经面临了这种危机啊……
“我早先说过了,我个人自有安排。除了前方作战的将士之外,尚有可后方运筹帷幄的军师、整顿待发的预备军……为何不听军令,擅自行动?”
这样的问题,白清炎自然是答不上来的。原本他就是拙于言辞的那一类人,这件事很明显岳飞又占住了道理,这让白清炎却如何应对?
没法子应对,那就缩起来来当鸵鸟,以不变应万变。白清炎当即低下了头,拿出了以前用来应对老爹的战略方针——反正按照岳飞的尿性来说,他又不可能真的砍了自己。
“反正都已经来了呗……”白清炎低着头,双手背在背后用脚尖踢着地上的石子,“大不了你再把我赶回去,反正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多半也是来不及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预料之中的责骂却并没有到来,传来的却是岳飞爽朗的笑声,“比起那种躲在后面运筹帷幄的‘军师’,岳某还是喜欢一个能跟着部下一起冲锋陷阵的好汉!就算他不能打,有这份骨气,便是大好男儿!
“你可知道,我背嵬军的将士们,大约都有什么本事?”
“呐,你的枪法那么强,他们怎么说也都是弓马娴熟的好汉吧?”
“……哪来那么多猛士?上了战场,口里有唾,拿得稳枪,便是好兵!”岳飞哈哈大笑,笑声犹如金铁交鸣,直上云空,“撼山易,撼岳家军难,我岳家军从来靠的就算不是勇猛,而是敢战!我背嵬军麾下八骏有世家公子、有商贾小贩、有市井工农、有逃兵走卒,但在我背嵬军军旗之下,只要敢于愿意追随战旗的,都是我背嵬军的好汉!
“用兵不用强,而用勇。所谓强,就是骁勇;所谓勇,就是勇气。敢打敢拼的好汉,比威武强横的更可贵!
“因为靠着力量而来的勇气,在打不过敌人的时候就会变成勇于逃跑的狡诈。唯有清楚自己打不过敌人还能勇敢地站出来,这才是比山更可靠的精兵强将!
“要是说到个人武力,我背嵬军拍马也追不上韩良臣的部队,而韩良臣的部队拍马也追不上金国的精兵。然而我们之间的战斗力却是倒过来的,因为我背嵬军有的是真正的勇气!”
“喂!”也不知道岳飞从哪里变出了一面大旗,随手就抛到了白清炎的手中,“打起来。”
旗杆乃杉木所制,尽管有数丈来长,可和白清炎那数吨的臂力比起来也不算得太重。卷起的旗面被夜风一拂,就地招展了开来。那旗帜上的纹饰并不华丽,也并不是太过复杂,仅仅只是龙虎之形罢了。而在那军旗之上,正有两个大字:左“精”、右“忠”!
官家御赐藩邸旌节,龙虎“精忠”大旗!
在封建时代当中,旌节乃是表示品秩最为重要的东西,苏武宁愿在塞北啃草根手里也硬是没放下的就是此类产物。天子所用的旗帜乃是第一档次,而岳飞所用的大旗便是仅次于天子的龙虎旗。
“有这玩意儿就够用了。”岳飞笑了笑,双手手腕轻轻一抖,枪头便抖出了碗口大的枪花,“汤阴岳飞,率军一人,来此……
“接战!”
第六十五章撼山易(2)
第六十五章撼山易(2)
rider职阶所拥有的乃是超强的机动性和特异的骑乘能力,与之相对应的则是本职阶对于英灵本身的要求——拥有不同凡响的坐骑。
想想看,人称“古兰之猛犬”的库丘林kua • xia所骑的乃是在厄尔斯特王国被称为是“马中之王”的摩咯灰,这样的骏马仍然无法入选rider之列,此职阶对于骑乘物的要求有多严格可想而知。天马之于美杜莎和帕尔修斯、飞蹄雷牛所拉之战车之于伊斯坎达尔亚历山大、黄金鹿舰队之于弗朗西斯德雷克、幻影战马(bayard)之于圣乔治……拥有rider一职的骑乘物无不是出类拔萃之物。
那么岳飞所骑的战马,想来应当也非同凡响的吧?
人如猛虎马如龙——白清炎原本是想这样称赞的,因为这句话在某些评书里面实在是很常用。
可是当白清炎看到岳飞骑得那匹马的样子后,这句话硬生生的给咽回了肚子里去。在原本的《说岳全传》当中,他的坐骑应当是他岳父家从北地买回的一匹好马,除了岳飞无人可以降服——估计是说书的原本准备吹一下岳飞的神性,可惜自己肚子里实在是没多少干货,导致于写了两句写不下去,连个名字都没给编出来。要是某作者去写的话,绝对会说那是某地神龙所化,只能被岳飞降服正好符合迦楼罗专能伏龙的特性。
可惜现在岳飞kua • xia的那匹马,绝非是书中那匹通体雪白并无半分杂色的名驹。
事实上世界上也没那么多能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好马,我们要求也不算高,能跑就行,也不要见了血就惊恐,还有不要缺胳膊断腿。前两条尚未知晓,反正没法子验证,可第三条是确确实实的不符合啊!那马左眼已瞎,老迈消瘦,走起路来更是一拐一拐的,别说与千里神驹相较,看这瘸腿老态,怕比骡子还要不如——就算再怎么运用夸张的表现手法,也没办法把这匹马给吹成龙驹。
“这匹马……”
“这匹马是靖康元年时候我在相州入伍时得的,那年我二十四。”岳飞一脸平静的说道,“当时浩公在那里应募敢死义士,当时统一从口外拨的军马。后我征战十余年,当时那一批拨下的数万匹军马尽皆战死……活着的只剩这一匹了。”
建康、郢州、襄阳、庐州……从它的主人骑上它,一直到主人冤死狱中,这匹马儿一共度过了十五年的光阴,打过一场又一场的大战,也一次又一次从战地尸堆里走了出来。现今它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