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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姐和陆小姐也回来了!”随后是言烟的宝马Z6和陆幼凝开着阮洁的mini。
保安挂着笑容一一尽职地打着招呼。
基于对业主的安全保障,小区物业要求全体安保人员务必牢记所有业主身份,以及往来做客熟识人员。业主嘱咐过何人可以进出,保安心里都记得真真的,可不敢含糊。
熄了火,陆幼枫见阮洁还在睡着,犹豫了一下,很轻很轻的拍了拍她手臂。
“果然没醒。”陆幼枫有点偷笑。轻手轻脚下了车绕到另一侧,朝另外两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慢慢抱起阮洁出了车库。
开了门,几人上了二楼客房把她小心地放在床上。脱了鞋,空调调整合适温度,盖了薄被,相继离开。
“哥,你和烟烟先坐着,我去帮小洁弄杯蜂蜜水,免得她头痛。”
弄好水,陆幼凝复又上去,把阮洁扶在怀里坐起。“小洁,喝了这个再睡,不然会头痛的。”
“唔――”阮洁迷糊的睁开眼,由人喂着,一口一口喝了下去。
躺下,又帮她按揉着额头穴位,直到有规律的均匀呼吸之后才罢手。掖好被角,端着空杯子轻轻走了出去。
门,甫一关上,这边的人已是睁开了眼。
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过去,才慢慢起身,拿了套放在衣橱的衣物走向浴室。
其实在陆幼枫抱她往二楼走的时候就醒了,不想让人担心,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所以装睡应该是比较好的选择。
冲了澡,不是冷水的,阮洁没那么自虐。
疲累的爬上床,盖好被子,这才有时间思考今天的事情。想着想着,越想越是混乱不堪,阮洁决定闭上眼睡觉。
一分,两分,三分……五分钟过去了。
人没睡着,有泪却从眼角滑落。紧抱被子,蜷缩身体似头受伤小兽般呜咽抽泣。
细数从前意,心里着实委屈。
已是晚间,华灯初放。
一楼阔丽明亮客厅,米色暄适沙发上三人相对沉默不语。
“你们说这小洁能受得了吗?”言烟斜靠着沙发,“这林岚也忒狗血了。”
陆幼凝缓缓开口道:“林岚怎样我不知道,但小洁肯定会好的。需要点时间,她不是想不开的人。”
“嗯,是的。”陆幼枫沉沉道,“这段时间,我,我们多陪陪她。”
“哟!怕她不领你情呢!”言烟怪笑。
“多嘴。”陆幼好笑地凝瞥了她一眼。
陆幼枫脸色沉的犹如锅底,黑红黑红的,冷哼一声,“我先回诊所了。”别扭地起身便走。
待关好门后。
言烟笑着滚落在地板上。“你哥一点都不弱受嘛!”
陆幼凝又好气又好笑地轻踹她一脚,起身朝厨房走去。
“凝凝,煮东西吃吗?我都快饿死了,晚上都没吃饱呢。”
“是啊,小洁睡醒起来会饿。”
“嗷――”言烟不满地怒道,“你是我女人,还是她女人。”
“她的。”陆幼凝转身瞪了她一眼,”小点声。”
“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半响过后。
餐厅椅子上,言烟端着碗热汤面乐颠颠地吃着。
☆、第4章陆幼凝
阮洁这一夜睡的极不安稳,先是哭的累了,后才迷迷糊糊睡下。梦里的林岚一直向她含笑挥手,笑吟吟地说,“小洁,再见!小洁,再见!”遽然又冷若冰霜的瞧着她,没有一丝温度。
整晚,鬼压床似的,睡不实,又醒不来,着实难受。
睁开眼,周身汗涔涔的,身上黏溻的要命。
看了墙上的挂钟――六点一刻,时间还很早,不想动却也睡不下去了。又赖了会儿床,这才勉力的拖着身子去了浴室。
透过磨砂玻璃的水气氤氲看去,一个朦胧高挑的身形就那么孤零零地映着。
抹了一把镜子上的水雾,阮洁怪叫一声。
浮肿的双眼,青黑的眼眶,阮洁懊恼地捂着脸,心想,“这是要有多糟糕啊!”
胡乱冲了冲洗漱一番,头发也没有揩干就出了浴室,随手拿条毛巾裹着,还在犹自滴着水珠。
拉开了通向阳台的玻璃门。
一张精致的米黄色藤桌和两把泛着流光的镂空雕花藤椅。伸了个懒腰,寻个舒适的姿势,把腿蜷了懒懒陷在藤椅里。
五月的清晨,阳光淡淡照着,庭院里大片粉团蔷薇顺着黑色铁制栅栏蔓延,幽幽的雅香随着清风时不时飘散。
一切都明媚如洗。
阮洁抬头――连天空也水洗蓝似的挂着。
点了支烟,烟雾袅娜,兀自轻笑,“这样也好!”
“一早起来就吸烟!”身后传来一声怪责。
回头――看到陆幼凝正端着杯牛奶,眼神里温柔疼惜的望着自己。
接过牛奶杯,低低一笑:“还是你贴心,记得我早晨要喝这个。”
“头还痛么?”
阮洁摇头。
陆幼凝看着她慢慢地喝完一整杯牛奶,轻拉起阮洁的手走回房间。找来一只风筒,“头发也不弄干,感冒了怎么办!”
阮洁闷声,坐在床边任人柔柔的打理着自己。
打理完毕。陆幼凝撩起阮洁耳际发丝,对着右耳的那枚耳钉看了看,缓缓地摩挲起来。
这枚钻石耳钉是当时阮洁考上大学,陆幼凝送她的入学贺礼。
阮洁爸爸这边没有兄弟姊妹,好歹妈妈还有一个龙凤胎的弟弟。所以从小到大能玩在一起的,除了舅舅家的表哥就是陆幼凝两兄妹了,虽然都长了她几岁。
即使带着她一起玩,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