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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那孩子是不是?”
秦苑微愣,见他非但不恐慌,还说些杂七杂八,强压的火气又上来了,狠狠的掐住夏笙的两颊让强迫他抬起头来,有些切齿:“你倒是很能为别人担忧,最好先想想自己的处境,少操了那份闲心。”
夏笙虽然不怕,却很反感,还是向后躲了下,头碰到石壁上,哼哼:“要杀要剐随便你,你这么烂的人,迟早都有报应。”
对着微微泛白的美唇一张一合,秦苑有点恍惚,又似想到什么憋气的事情,大手狠狠一甩,沉闷的一声响。
夏笙不自觉疼得低头,眼冒金星中,湿湿的液体就顺着侧脸滴落下来。
但他就是倔,咬着牙不吭声。
秦苑心里却更不爽,极为亵弄的拍了拍夏笙的脸:“长的不男不女,倒真能挺,是不是有你那自以为是相公撑腰,以为我不敢杀你?”
夏笙嗤笑:“干他什么事,一开始就是你来惹我。”
“干他什么事?”秦苑冷声反问,再次揪起小韩的尖俏下巴,四目相对:“我脸上的伤怎么来的?不过亲了你一下,他就自己找上门来,真他妈爱妻心切,我看看这回我玩死你,他还能怎么着。”话越说越狠,夏笙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眼睛弯得更柔,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他,道:“活该,有种你玩死我,看看能怎么招。”
秦苑倒退了两步,反而不动气,抱个手上下打量他好几眼。
“其实…还是为了因缘心经,不如直说…但你这样的性格,练了也是自己找死。”夏笙嘟囔。“倒是很自觉。”秦苑点点头,鹰目炯炯的对着夏笙:“只要你能写出来,我就放你走。”“你还是怕穆子夜是不是?”夏笙满脸的不正经。
秦苑没说话。
“你说,他现在会不会离你很近了,很近…”夏笙说着,被重重的抽了一巴掌,面颊顷刻泛紫,震得咳了两下,还是笑,笑得秦苑心里有点发毛。
他收回手,轻哼一声:“随你怎么折腾,自己老实点,三天后我再来,看你是想些因缘心经,还是想为了它死在这儿。”
说完转身就走。
木门开了,又关上。
笨重的陈旧的声音响静后,石室里只剩了夏笙自己。
他抬头望向同样压抑的石顶,叹气:“真倒霉,姑姑你要害死我了。”
缓了一会儿,手腕一使劲,再一使劲。
半点挣脱不开。
像是那药还能抑功。
夏笙自嘲的低头看看自己,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疲倦。
原来人和人斗,这么累。
子夜这些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自己好像没有关心过他的生活,做了什么,有了什么委屈,累不累,痛苦不痛苦。也许,他也曾有过这样的境况,受伤,无助,生死攸关。
那时自己又在干什么呢?
玩乐?闹别扭?东游西逛?
没有半点担当。
夏笙昏昏沉沉中强打精神,实在累了便会想到穆子夜,想着想着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半点不了解他,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但喜欢,还是毋庸置疑的,每每眼前浮现出他的秋水弯眸,长睫微垂,温暖的手掌,静寂的笑容,心就会忍不住一点一点疼痛起来。
阔别了半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想念过,恨不得马上见到他,再也不分离。很想了解他的过去,他的喜怒哀乐。
然后经年如一,坐看岁月净好。
没有他的日子,过得空空荡荡,就像是秦城的花都落了,落了京城处处白雪。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劝几句,像从前似的再领回去。
因为...他比自己更危险。
夏笙,你真是个傻瓜,别人骂得没有错,不然为什么到了如今才明白?
小韩自嘲的笑笑,刚回过神,门外就有细细的动静。
锁开了,进来个装束怪异的女人,拎着圆圆的餐盒桶。
他被水墨伺候惯了,知道那是东瀛和服,不觉一奇。
女人恭恭敬敬地鞠躬:“ohayogozayimasi。”
夏笙默默看着她,女人也不对视,把桶放在地上,端出碗添加了精细配料的粥来,用羹匙搅了搅,还冒着热气,递到他嘴边。
定是不干净的东西,夏笙不由歪头躲开。
女人血红的嘴嘟囔了一句:“simimasen。”抬手就掰开夏笙的嘴。
本就过的时间久了,药性散了些,夏笙电光火石之间便提起气来,抬腿挣断铁链,狠狠踢在女人小腹上。
他用了十成的力,女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来。
到底是有功底的人,她挣扎起身扑过来,谁想夏笙已脱开一只手,狠狠的敲在她的脖子上。晃了晃,倒地。
夏笙轻舒了口气,吐吐舌头:“对不起啦,不对,simimasen。”
他使劲一扯,把链子都弄断了,环却是死的,只好带在腕上。
原地徘徊两圈,琢磨琢磨,自己功力尚未恢复,子夜的剑也被拿走了,再说秦苑那群人也厉害...
他瞄到倒在地上的东瀛女人,眼睛又转两圈,亮了。
“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你也不要偷看我啊...”夏笙嘟嘟囔囔,七手八脚的脱了她的和服,换在身上,又在食盒里找到饮用水,洗掉脸上的血污,胡乱学着一梳头发,大功告成。随便走了两步,又自己干咳声,学着那女人的样子,颠颠颠猫着腰携带餐盒出去了。
36《笙歌》连城雪ˇ36ˇ
夏笙轻舒了口气,吐吐舌头:“对不起啦,不对,simimasen。”
他使劲一扯,把链子都弄断了,环却是死的,只好带在腕上。
原地徘徊两圈,琢磨琢磨,自己功力尚未恢复,子夜的剑也被拿走了,再说秦苑那群人也厉害...
他瞄到倒在地上的东瀛女人,眼睛又转两圈,亮了。
“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你也不要偷看我啊...”夏笙嘟嘟囔囔,七手八脚的脱了她的和服,换在身上,又在食盒里找到饮用水,洗掉脸上的血污,胡乱学着一梳头发,大功告成。随便走了两步,又自己干咳声,学着那女人的样子,颠颠颠猫着腰携带餐盒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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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木门,扑面而来的,是清爽的空气与柔熙的阳光。
小院寂静而破败,只有些荒凉野草,枯枝古井。
风浅浅吹拂,到处飘散着青草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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