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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小鬼的长裤完全褪下。下一瞬间阿广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以羞耻的角度被高高举起,大量冰凉的液体被涂在隐密的入口。
尽管闭紧了眼睛不去看,但是男人手指的动作却越发明显。先是指尖,再来是节骨分明的指节,男人在探入了半截手指後发出疑惑的轻哼。
「你自己弄过了?」野猫疑问。
不回答的小鬼只是将手臂横挡上眼睛,不知道为什麽野猫愉快的微笑起来,埋探进的手指更深入了变得柔软的入口。
「明明是未成年的小鬼,这麽色可以吗?」他故意问,小鬼终於睁开眼睛。
「闭嘴,色老头……呃……」阿广全身缩了起来。
野猫笑着更揉压在小鬼体内最有感觉的那块地方。
「刚刚自己弄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哪、哪会……」
自己在处理的时候,根本害怕得要死。
光是强迫自己将水柱灌入体内他就开始发抖,更别说这样的动作要重复好几次,到最後他的双脚发软得几乎站不起来。
不过关於这一点,阿广绝对不可能说。
「……喂。」
男人在探入了第二根手指之後,又放进了第三根。阿广像是离开水面的鱼,不自觉的张开嘴巴呼吸。原本紧阖着的那处在手指的抽动之下慢慢打开,冰凉的黏稠液体也渐渐温热起来,流进自己的肚子里面。
「我要进去了。」撤出手指後,野猫像是客人造访般有礼貌的预告。
不过阿广却没办法分神嘲笑。下一刹那男人慢慢逼进他的体内,庞大的压力让他只能深深吐气,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调整呼吸。
「……痛的话可以咬我。」野猫说。
於是阿广就不客气的咬上他的肩膀,随着起伏的频率而加深牙齿的力道。
死小鬼。野猫忍不住苦笑,改用嘴唇换取肩膀。
这个吻似乎比以前的那些都还要来得qíng • sè。或许因为身体处於高度敏感的状况,所以当舌头舔吻过口腔,就会带来令人战栗的发麻。
阿广紧皱眉头,当疼痛过去之後就是奇怪的异物感。他伸手压着肚子,好像就能隔着肚皮感觉到碰吉勃发的xing • qi,一这样想着就有一种快要shè • jīng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zuò • ài。
透过这样的动作让另外一个人完全进驻到自己里面,用最脆弱的地方感觉着彼此的亲密,然後得到快乐。
「嗯、呃……」野猫在接吻的时候发出短促的喘息。
那样的喘息带动了阿广的xìng • yù,他不自觉的在手里抽动起自己的yīn • jīng,接着将野猫的脸推得远一些。
「我想看你的脸。」他要求着,野猫只是眯着眼睛。
但在最高潮的时候,野猫却犯规的把脸埋进他的颈间。他还来不及抗议,两人就在喘息间shè • jīng。
「……有这麽痛吗?」事後,野猫边抽着菸边困惑的问。
阿广知道他的疑惑来自他肩膀有些见血的咬痕,所以没有说话的又往被窝里缩了一点。
「如果只看这张照片,我还以为你连打shǒu • qiāng都不会。」野猫靠着床头,拿出那张高中学生证仔细看着。
阿广反射性的翻起身,「还我。」
野猫先他一步的把学生证收进皮夹。
「既然你要住在这里,总要有些抵押吧?」野猫说,「我这里又不是宾馆,可以让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纵然他的语调这麽平淡,阿广还是听出他语气中多出的那些。
大概因为这样,所以他没有说那张学生证其实已经失效了,那反正也不重要。他已经决定要留在碰吉身边。
背着钢琴飞翔的男人(12)
原本因为老师产生的动摇,似乎就在和碰吉的身体磨合里消失。
他的身体像是一个贪婪的洞,被打开了之後渴望就以倍速增加着。在学会用後面得到高潮之後,因为zì • wèi而得到的快感就不算什麽了。阿广想着自己大概是回不去了,不过自己从来也没有想回去的想法。
每一天碰吉都一样的忙碌。快中午出门,然後到深夜才能回家。
「让我在你工作的地方打工嘛。」
有那麽一天阿广提出要求,野猫只是皱眉:「为什麽?」
「因为我很无聊啊。」
「既然这麽无聊就回家啊。」
野猫无所谓的语气让阿广皱起了眉头,「你就不怕我去找别人吗?」
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就後悔了,但是野猫还是没有表情。大概他就算真的和别人怎麽样了,他也没差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沮丧。
和碰吉的究竟是怎麽样的关系?如果只是床伴,那麽强烈的独占欲又是从何而来?什麽样的位置会比床伴更深一点,但是比恋人更浅一些?
这些问题他都没有答案。
或许因为呼应自己的心情,第二天早上下了一场大雨。
他还睡得迷迷糊糊,却被野猫毫不客气的用力推醒。他不开心的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野猫手忙脚乱的在屋子里放置水桶。
「快去拿抹布。」野猫转过脸命令。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下的雨从屋顶渗流进来,滴了一地板的水。
当阿广笨手笨脚的好不容易把地板擦乾,漏水的部分早就都被野猫顺利的用水桶和锅子承接起来。一阵兵荒马乱之後,两个人终於可以并肩坐在唯一没有被波及到的床上,看这一室的雨。
「没想到房子里面也会下雨。」阿广有些惊奇。
野猫咬菸闷哼一声,「反正我就是穷。」
他那样别扭的模样莫名让阿广觉得可爱。他慢慢向他靠过去,野猫盯着他看了一会,没办法的把菸拿下来,两个人短暂的接吻着。
「我也想抽抽看。」可能因为习惯了菸味,阿广不再觉得反感,反而还有些跃跃欲试,可是野猫却小气的把菸盒收起来。
「小鬼学人家抽什麽菸。」
「罗唆死了。」阿广有些恼羞成怒,所以往野猫扑了过去。
两个人很快的滚成一团,玩闹的啃咬渐渐转为急切的抚摸,喘息和shen • yin跟滴个不停的水声混在一起。shè • jīng之後,连情欲的味道都是潮湿的。
「喂,碰吉,你把我的学生证藏在哪里?」
窗外的雨差不多停了。阿广趴在野猫身上,突然问。
野猫半眯着眼睛,「你要干嘛?」
「就是想知道啊。」
「喔。」
这次阿广发现不对劲了。他固定住野猫的下巴,然後盯着他的瞳孔看了好久,被野猫一下子不耐烦的挥开。
「你干嘛啊?」
阿广却嘿嘿笑了起来,「碰吉,你不想让我走吧?」
「什麽鬼啊?」野猫的表情有着些微扭曲,想坐起来,却难得的被压制住。
「那你要把学生证藏好,不要被我发现,不然我就……噢!」
下一瞬间阿广马上就被野猫不留情面的推到墙角。
「吵死人了。」野猫微妙的维持脸上不屑的神情,却逃避似的迅速跨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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