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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者有份的碍…”吴邪笑骂,自己也拆开一袋鸭脖子,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开啃,指了指桌上的一杯黑米粥和四个包子,囫囵道,“这太阳是打那边出来的?小盟子居然知道孝敬我老人家一次?说吧,哪根筋抽了?”
“美死你!我早饭还没吃呢,我孝敬你?”王盟盟又撕开一包鸭翅膀,“这是刚刚张校送来的。”
“张校?”
“对啊!”王盟盟啃得很开心,“他进来的时候,我刚回办公室正上网看新闻……吓死我了。”
“他……他……他说什么了?”吴邪抻着脖子把一块鸭脖子连骨头一块咽下去。
“没说什么啊,把东西放在桌上就走了。”王盟盟翻了翻桌上那几块没有他爱吃的,一边啃着一边坐到吴邪办公桌上翻捡出自己爱吃的扔到自己桌子上,道,“哎……吴邪,张校为啥要给带早饭?”说完,还夸张地上下打量吴邪,做出一副明了的表情,“哦……我知道了,吴邪,你是不是贿赂张校了?”
吴邪一口老血喷出来:张萝卜你就是没了皮,也没人敢不把你当萝卜,可你把萝卜皮甩给我,我他妈也不能贴脸上……
“操!你脑子抽了吧!我贿赂他……他还给我送早饭?今早上我去食堂打了早饭没好意思提着去操场升旗,正好看到王处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要回办公室,就让他帮我带回来了,谁知道他居然又转给张校……你说这人多不靠谱,本来张校就看我不顺眼,然后上班时间还吃早饭……”
“是么?我怎么觉得升旗的时候看到王导了呢?”王盟盟一脸疑惑。
吴邪又一口血喷出来:你这孩子能不这么实心眼不?
“……那就是后来又不用回办公室了……所以碍…就让张校带上来……”
“是么?”王盟盟还有有点疑惑,“升旗的时候,我怎么好像在司令台上也看到张校了呢?”
吴邪恼羞成怒,一巴掌把王盟盟从桌子上扇下来:“吃都堵不上嘴……哎……哎……别把鸭脖子都拿走了……”
王盟盟嘟囔了一声“小气”又抢走了两个包子回自己座位上啃去了。
吴邪赶紧把黑米粥掏出来晃了晃,恶狠狠地插上吸管就着剩下的两个包子快速地解决战斗。
拎着包装袋子边往卫生间走,吴邪边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食堂的饭不好吃。
很快回过来一条:那出去吃。
要的就是这句,吴邪得意地笑,接着发出去一条:不如晚上我请你吃九门最地道的。
回过来一条:好。
九门市地处长江边,从市区开车一个小时就可以看到奔腾而过的滚滚长江东逝水。
在现代工业落户九门之前,渔业一直是这个临江城市的支柱产业,就是到了高科技产业领跑九门经济的今天,沿长江一线林立的大大小小江鲜酒楼以及由此带动起来的旅游业,也为九门市贡献了不少的财政收入。
作为土生土长的九门人,吴邪几乎是吃鱼长大的,稍微长大点儿后,常跟着他爸他妈、二叔、三叔到各大酒楼混吃混喝,江鲜的各种吃法不说都吃过,起码在九门市掰开手指头能说数出个一二三四五六七来。
在长江鱼类资源中,鮰鱼被视为珍贵鱼种,其肉质细腻味美,鲜嫩不腥,无肌间刺,兼具鲥鱼之味河豚之鲜,是“长江三鲜”之一。
而金秋蟹肥的时候,正是吃鮰鱼的季节。
鮰鱼可清蒸、白煮、红烧、葱烤、涮片、片炒、氽汤。在这么多的做法中,吴邪最喜欢吃的是望江楼的竹笋鮰鱼煲,那家饭店的位子极难定,一般都要提前两三天预约,而吴邪此时正在“追妞”的关键时期,自然要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所以,放下电话后,他就开始为他和张起灵共进的具有纪念意义的第一顿晚饭忙上忙下。
吴邪是新老师,晚上不值班也是要在学校集体备课,如果有特殊情况可以和教研组长请假。这倒不难,随便编了个理由,就请好了假。比较麻烦的是张起灵晚上八点半开始的住校值班,那就意味着从五点半放学到八点半值班这三个小时之内要赶到江边的望江楼、吃完、再赶回学校。
在吴邪的计划中,来去两个小时的车程,一个小时时间吃饭——虽然赶了点,但要的就是这份出其不意、挟雷灵万钧之势俘获“芳心”的效果。
吴邪卖了吴三省那张老脸,和望江楼的李老板定了一件小包间,并约定好了到达的时间,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在到了之后十分钟之内把竹笋鮰鱼煲端上桌。李老板神秘兮兮地问是不是带女朋友过来,搞得这么隆重。吴邪也神秘兮兮地回答:不是,是主管我的副校,您侄子我的前程就掌握在李叔您的手里了埃那边李老板了然地哈哈大笑,连声“好说好说、没问题、包在李叔身上”云云之后,挂了电话。
都安排好了,吴邪给张起灵发了个短信:放学后,我在“好德”便利店门口等你,你开车出来。
发完,又追加一条:来回约两个小时,油够不够?
没一会儿,短信回来了:好,够。
吴邪看着手机腹诽:这萝卜,多写两个字能死啊!也不问问去哪里,也不怕我把他论斤卖了。
好容易熬到放学,吴邪出了校门,一边往便利店走,一边打电话又和望江楼李老板确认时间,为了看起来自然些,吴邪还进了便利店拿了几瓶水、口香糖什么的排在队尾结账付款。
没一会儿,张起灵的车到了,吴邪连忙赶上去对张起灵道:“我来开车,你不知道路。”
“嗯。”张起灵松了安全带,绕到另一边上了副驾驶位。
吴邪关了车门,系好安全带,一手扶在方向盘上慢慢启动车子,一手趁换档空档摊开在张起灵面前,道:“你那副眼镜呢?”
张起灵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吴邪,伸手拉开储物格拿出眼镜盒,将眼镜连同眼镜布一块拿出来,“哈”了一口哈气在眼镜片上,仔仔细细地擦过之后,按了按吴邪握在变速杆上手,道:“我给你戴上。”
吴邪听了,笑了笑,瞄了一眼路况,快速地将头转向张起灵。
张起灵抓着眼镜的两条腿将眼镜架在吴邪鼻梁上,问道:“看不清?”
“还行。”
这个点儿是晚高峰,路上车多人多,路况复杂,吴邪心里着急,集中精神,不浪费一点时间。
好不容易跑出市区,上了通往江边的滨江道,吴邪才松了口气,转过头问张起灵:“你怎么有副眼镜在车里?”看张起灵不做声,又追问了一句,“是那个神经病的?”
算上这次,这幅眼镜,吴邪戴过三次了。
据张起灵的说法,这是是一个朋友的。
什么样的朋友的会把眼镜留在私密性比较强的车里?
这个问题,实在可大可小
。
第一次的时候,郎有情妾无意的,吴邪被自己的脑补逗得够呛,也没放在心上。第二次,郎有情妾搞不清楚有没有意,吴邪想拼气场反被调戏也没来得及放在心上,而现在,朗情妾意的……这个疑似前男友或前女友的东西必须得放心上了啊!
“你带着还合适么?”张起灵没回答吴邪的问题。
“还行,我还有点散光,不过不严重。”
“我看过你的档案。”
“档案?”
“嗯。”
作为分管教师工作的分管校长的确有权到教育局人事科调取新老师的档案的,但张起灵他照着自己的视力配了一副差不多的眼镜放车里这是要干神马?
“你是说……这眼镜……这眼镜……是照我的视力配的?”虽然心里有那么点感觉,但真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吴邪还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嗯。”张起灵从后视镜里看着吴邪,笑了笑,“是不是有点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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