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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阙睁开眼,看见岳华粉红的舌尖点在他起立的火热,樱花红唇慢慢吸着,但没有完全含进去,只是在外面转着圈。
前所未有的背德刺激,将他震住了!脑袋里就只剩下一团浆糊,思考能力降为零。
他伸手插在岳华的发间,叹息似的shen • yin:“老板,你究竟想怎样?”
这是折辱吗?分明是接近膜拜的亲抚。
岳华邪魅地笑着,因含着东西,口齿不清地说:“我没试过服伺男人,感觉还行吧?”
一双妖魅的桃花眼,斜撩上来,一眨不眨地望着无阙,好像有种致命的魔力,将光线吸了进去,他的嘴唇有条不紊地忙碌,亲吻、吹气、细舔着。
这样的场面,比任何sè • qíng片更勾魂夺魄。
“啊……”
无阙克制地喘息,放弃了抵抗,感觉自己是一只青蛙,被岳华的目光钉在床上,愉悦的狂潮汹涌,心脏快要挑出口腔了。
他的脑子变得清醒了,岳华是对的,男人是欲望动物。或许,以毒攻毒,是个办法。
当年的伤害,我要学习面对,不能一辈子包在茧里。
这时,下腹热流翻滚,即将攀上最高峰。
忽然,一切停了下来。
岳华趴在他的上方,冰冷冷的眸子居高临下审视,满含着玩味的讥讽。
“花花,这点程度就受不了,还敢跟我斗?”
无阙脸上的潮红在那一刹那褪尽,眼睛瞪大,身体又僵住了。
岳华弯腰,以公主抱的方式,搂起半裸的男人,将他丢弃在走廊上,然后啪地摔上破门。
走廊的灯光昏暗,无阙手脚无力,瘫软在冰冷肮脏的地毯上,他的血液全往脸上涌,脸烫得如火烧。
过了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这世界弱肉强食,我犯了错,就该愿赌服输。
岳华是山林中的野兽,有最美丽的皮毛,那不过是迷惑人用的。千万不要忘记,他还有锋利的獠牙和利爪。
过了会儿,无阙聚集起一丝力量,以难堪的姿势,四肢着地,往自己的房间爬去。
门板缓缓地顶开,他看见岳华站在窗前,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清澈却幽深难懂,被这样的眸光注视时,无论男女都会情不自禁。只不过,对他花无阙没有任何威慑力,现在,他只想狠狠地剜出那一对魔眼。
无阙手脚并用,狼狈地挪向沙发。
岳华大步过来抱起他,一言不发地扔到浴室里,打开龙头,冰冷的水瞬时淋湿了无阙,而他只是漠然地坐在浴盆中,陷在自己的思绪中。
岳华蹙起眉头,淡淡地叹了口气,取过沐浴露抹在无阙身上,柔柔地擦洗,好似对待情人一般温柔。
无阙抬起手,用尽全力扇了对方一巴掌。
他的头脑发晕,身体发冷,只有心依然是火热的,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强者无敌。
岳华啊,岳华,你到底是何方妖孽,我为什么会撞到你手上!
这个梁子结定了!
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脚下!
岳华似乎听见他的心声,噗哧笑了出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然后恶作剧地涂在无阙的脸上:“想继续斗的话,我奉陪。”
无阙揪起他的头发,啪地又拍了一巴掌。
出乎意外的是,岳华依然没有回手,锲而不舍地凑过来,嘴唇吻在无阙湿润的眼角,眉毛,鼻子,最后覆上他的唇瓣,舌头撬开牙关,小心翼翼地探入他的口腔。
岳华的声音沙哑得惊人,带着穿透灵魂的颤抖:“花花,唉,花花……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晚,无阙安稳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
岳华已经提前离开小镇,没有等他。
只留下一张机票,和这几天的薪水。看来,他这个小助理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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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S城,无阙受邀加入一家著名的律师事务所。
中秋节那天,他收到一盆丁香花,小小的浅紫花瓣,开满枝头如灯笼,散发淡淡的郁香。
费平正巧来访,兴致颇高地问:“真漂亮,居然有五瓣丁香花,谁送的?一定是你的爱慕者。”
五个瓣的丁香花极少见,据说,如果能够在繁茂的四瓣丁香树上,找到五瓣丁香花,就会得到一生幸福。
无阙微笑不语,随手将花盆丢到阳台,心中不屑,我是男人,不是幼稚的小女生,岳华送这礼物,居心何在?
这期间,岳华到香港主持一个大型节目,暂时不在该市。
两个人再一次见面,已近圣诞节。
那天,无阙以律师身份,代表某世界知名品牌与岳华签约。岳华的新剧播出后,人气直升,目前是全国炙手可热的大明星,该品牌决定请他担任香水代言人。
岳华进门的时候,维持一贯冷漠高贵形象,浑身光芒四射,令人几乎不敢直视,身后除了几个保镖,多了一位模样精致的美少年。
他拉着那少年坐下,随口介绍:“这是我的新助理肖枫。”
“幸会。”无阙笑得很含蓄,以国家公务员的标准语气说:“合同复印件是上个月递交的,如果没有问题,请岳先生在这份合同正本上签字。”
岳华向无阙点点头,态度是陌生的优雅的,冰冰有礼:“我有点问题,想单独请教花律师。”
肖枫带着保镖与其他人退出会议室后,岳华用食指轻轻弹着桌面,黑幽幽的眼睛沉静地望着对方。
无阙心不在焉地翻着文件,眼神偶尔飘向窗外。
怪异的沉默后,岳华开口道:“无阙,我打了几次电话,你都没接,我以为你不想再见我。”
“工作需要而已,何况每天打开电视,都看见你在卖电器。”
“是那个冰箱广告啊,想不到你还挺留意的。”岳华冰冷的表情略有松动。
无阙嘴角慢慢上扬:“是啊,看到你用力假笑推销的蠢样子,有助于消化。”
岳华心里有一串音符,清脆地唱起来。他以手撑桌,忽然无预警地跃过桌面,紧挨着无阙坐下,笑道:“花花,你瘦了,是想我了吧?”
无阙瞥了他一眼:“我最近常吃火锅,胖了一公斤。”
岳华凑上来,深情款款地倾述:“让我瞧瞧,你小日子过得滋味,越发地俊俏了,可怜我守着寒窑苦苦思念……”
他的眸光极亮,闪着一种难以分辨的情绪。
无阙侧开脸,往旁边让去:“出门的是您老吧,而且你不是有了新助理?”
“啊呀!你在吃醋!”岳华捉着无阙的肩膀摇晃:“你是真心的吗?”
“别摇了,头会晕。”无阙暗中勾踢椅腿。
岳华连人带椅子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