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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了那客人对昼那麽依依不舍,刁乐觉得很好笑。
「待会奇来接我,他叫你等他来接你一起回家,今晚…再饮。」昼依著门,很认真地说。
「还饮?!」刁乐吓了一跳。
「今晚再饮。」昼只是重复。「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奇来了就告诉我。」
「嗯。」
昼关上了门,夕和晨就像玩一二三红绿灯般,再次走近。刁乐挑著眉想他们是要干什麽,想著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刁乐站直了身子迎战。
结果昼又打开了门。「话说,你在这里干什麽?寡呢?」
刁乐看见夕和晨骂了声粗话,然後转身走了。刁乐无辜地眨了眨眼,笑。「郭敬寻接了他走了,夜帝叫我有空就看著歌舞厅学那些公关。」
昼静了一下,望向楼梯那边。「刚才夕和晨想干什麽?」
「不知道。」刁乐知道自己要尽快独当一面,不然会更加麻烦。
无可避免44
回到锺梓奇的家继续开一连两晚的失恋派对,不过刁乐很快就倒下了,剩下的二人继续情绪高涨地起哄对饮。
然後昼察觉到了。「喂喂,奇,你一直在偷望刁刁的睡脸,你就不可以义气点专心陪我饮吗?」
锺梓奇竟然有点害羞。「不是呀…你看刁刁…他睡在我的外套里。」
昼挑了挑眉,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又怎样。
见对方明显不解,锺梓奇继续解释。「真的超可爱不是吗?他把脸藏在我外套里,嗅著我的味道睡。」
昼依著锺梓奇的话再看真一点,然後他抬头看了天花的大灯。「根本就是这里太光亮让他不舒服,所以他才找东西挡光!」
锺梓奇啧了一声。「你就非得要把一切合理化吗?你的脑袋就不能稍微有点粉红色的浪漫吗?」
昼笑了笑,然後以恐怖表情瞪著他。「我们现在是为什麽而饮酒?」
锺梓奇反射式地拍了自己的嘴巴。「哎,我都快忘了。」
「你不会以为是为了庆祝刁刁搬来跟你住吧?」昼继续瞪他,一边瞪一边把他压在沙化上,用所有气势来让他感到压逼感。
锺梓奇没有被这种玩笑的压逼感吓到,一边为了掩饰自己说错话一边说明自己不怕他,锺梓奇sè • qíng地勾起昼的下巴,指尖就在那里轻轻扫著。「是庆祝纯你向我投怀送抱。」
昼望著眼前这个男人,他永远都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麽。说他别扭,他又豪爽大方得你自己不好意思,但他亦不是个乾乾脆脆的男人,他喜欢玩暧昧,光明正大得几乎不算暧昧的暧昧。
唯有在他拒绝你的时候,他是永远决绝的,温柔但决绝,令人无法再厚著面皮去纠缠他。
「奇,我曾经爱过你的。」
锺梓奇有看出昼的眼神变化,他知道昼在想什麽,他也暗地里调整了自己的态度。「嗯,我知道。」
「你就不可以说你也爱过我吗?」昼无法相信以现在这种气氛,双方身体紧贴的这种距离之下,对方的眼睛却还是那麽清醒。
「你知道的,我也爱过你,不是吗?」锺梓奇的指腹温柔地摸著昼的唇。
「为什麽我不行?你觉得我不够认真?不够觉悟?还是你不喜欢我在不夜城工作?」当时被拒绝昼根本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锺梓奇望著昼,很温柔地望著他。「就是你什麽都很好,所以我才会爱上你。但是,我不知道要到几多岁我才会有勇气把我未来都赌在一个人身上。」
撑在他身上的昼听见这话,只能怔怔地望著他。「但你…有其他男女朋友…他们是什麽…」
「他们和你不同,纯,他们都不是真心爱我的,跟他们一起玩玩彼此安慰只是消磨寂寞的事。对你我不想用这种心态,我没办法跟你这样开始。」
「我不介意的,就算只有一阵子也好…我…我很想做你的情人…」昼的话说到一半已经忍不住眼眶内的重量,而那些重量就这样被地心吸力控制,跌到锺梓奇的脸上。
锺梓奇感觉到那些眼泪里包含著多少感情,他很想感谢昼的心意,但他知道昼并不需要他的感谢。「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更好吗?彼此都没有负担,没有承诺,没有约束,没有牺牲,但我一辈子都会是你的情人。」
昼紧紧地抓住锺梓奇的衣袖。「我…很想打你…」
「你随时都可以打我,我不会生气的。」锺梓奇轻声说著,把昼僵硬的身体拉下来,轻吻他的唇。
「因为我太早出现吗?」昼还是不甘心地问。
锺梓奇静静地望著他,两人的唇还是紧贴著。
「因为我未到你想稳定下来的岁数,所以你不可能接受我吗?」昼忍著眼泪,撑著胸口那种痛楚,哑著声音问。
即使对方破坏了情调,锺梓奇还是完成了那个温柔的吻。「纯,既然你一定要知道答案,那你听了之後别生气,可以吗?你知道我不想伤害你的。」
昼微微怔了,然後把脸紧紧地埋在锺梓奇的肩窝上。「你说吧…」
锺梓奇望著天花那刺眼的大灯,他把衣袖挡在眼前,轻轻地闭上眼。「我不知道自己要到多少岁才会肯把未来投资在对方身上,但我知道,你不会是那个人。」
昼伏在锺梓奇身上,只是愣了一下来消化,然後就无法忍耐地在锺梓奇耳边不甘心地哭出来。锺梓奇单手轻抱著他的腰,扫著他的背让他哭,再没有说其他话。
昼哭了很久,锺梓奇也听了很久。
直到一个唐突的电话铃声,他俩都受惊地望向刁乐。刁乐初时并没有任何反应,之後他的手乱摸了一下,脸还是藏在锺梓奇的外套内。那手摸了一会儿,终於摸到地上那外套的手提电话。
「喂…」对面沙化的二人都肯定这是被吵醒的沙哑声音,忽然刁乐整个人弹起,然後很快又头晕地靠在沙化背。「没有,我没有在睡,刚刚才下班。」
刁乐在捏著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等你电话等得都快把手机画面看出一个洞…」
对面沙化的二人慢慢坐起,仍然盯著刁乐看,他到底有没有听见他俩刚才的话。
「没有呀,小游,你真的没有打扰我睡,真的刚下班!声音?很沙吗?我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