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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他一个,同一时间休息室的人都出来迎客。
刁乐和客人进房,客人立刻就脱他的衣服,性急地抚摸他的身体,嘴边著魔地喃著。「寡…」
听见熟识的名字从客人嘴巴叫出来,刁乐一点也不惊讶,并且可以说是习以为常。夜帝走出来的机会很少,大部份的日子他都在贵宾室内和身份尊贵的人待在一起,而且他一天只会接一个或一组客人。不管对方是来为他坐十分钟还是拉著他坐一晚。
不过如果遇上很早就没事做的日子,他就会出来和大家见见面,招呼店内的人,为大家赠兴。当他出现,很多人就会莫名地兴奋,幻想著把他扑倒,幻想著他的身子,幻想著他的笑容是为自己展开。
当他们的性幻想出现,玩具就极之需要,一瞬间他的替身就出现代替他解决客人的xìng • yù。
「寡…你的笑容…」客人痴迷地望著刁乐,刁乐知道对方在看他,但对方脑内想像的是另一个人,他学夜帝爽朗地笑。
客人立刻把他扑倒在地,略带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刁乐被按倒在地上,他看著几步之外的床,客人已经等不及在地毯上做起来。
夜帝的名字叫寡,没有多,千百万人里面都不会再找到另一个的存在。而他们玩具,却太多了,因此用房号来称呼。
同样是人,命运和际遇却差天共地得叫人无语。
无可避免3
接完这个客人之後立刻又有新的工作,刁乐快速地冲身,然後出去迎客。刁乐已经有点受不了,但是他没有拒绝权。不过这些因夜帝影响而情欲突现的客人不同,他们一边做一边自行幻想著,他们的发泄是更加的纯粹,并不能算是一场zuò • ài,并不会很刻意地去理会对象的反应和有否高潮。
只要刁乐的反应够煽情,能巧妙地解决客人的欲望,客人就不会有疑问或要求。
接完第四个客人之後,他已经到达了每天的上限可以下班了,刁乐送完客冲了身就在服务生再次换好的乾爽床单上睡觉。
玩具是不夜城的所有物,他们来到的原因都各有不同,但结果都是卖身形式的。他们拥有自己的房间,长期地接客,不是特别情况没有需要亦不会离开这个城堡。
过度疲劳的身体在跟他抗议,睡也睡得不好,辗转著身体也无法寻到安心的睡姿。
月升上半空,映照在刁乐的梦里。
夜帝优雅地坐在沙化上,右手执著贵重的酒杯,带著那自信的笑容望向刁乐。刁乐怔怔地望著他,不明白为什麽夜帝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意识到自己正在毫无掩饰地凝视夜帝,刁乐拚命叫自己移开视线。
他并不想被夜帝吸引,或是说…他绝对不能被夜帝所吸引。他不需要救赎,不需要心灵依靠,他有足够坚强的精神支持自己这种生活。他绝对绝对不会让自己因为那得天独厚的人而沦陷,望久了会失守,双眼会自然寻找对方。
刁乐再三强逼自己移开视线,那不是他这个凡人可以直视而全身而退的。但刁乐没有办法做到,他望著夜帝,望得入神了,那个笑容夺走了所有心神。
突然身下传来熟识的被侵犯感,刁乐这才知道他正在服侍客人。客人紧紧抱著他,疯狂地叫著进出,痛苦地在他耳边叫著一个不属於他的名字。
刁乐愣愣地躺在客人怀内,他提醒自己要给客人反应,提醒自己要专业地动情回应。但是他还是无法从夜帝身上移开视线,亦无法忽略夜帝那嘲弄的眼神。
夜帝拿酒杯的手动了,酒杯优雅地移到嘴边,他轻啜著酒液,那个因液体而显得湿润的嘴唇,那个因吞咽而微动的喉咳,连夜帝那个轻触杯身的指尖都叫刁乐全身骚动不已。
夜帝带著那种优越的笑容望著他被人当替身地玩弄著,连那恶质的笑容都好看得叫刁乐忘了呼吸。
夜帝的笑容又开始改变,嘴巴动了,轻轻吐出两个字。「玩具。」
刁乐全身僵住不能动弹,手脚瞬间变得异常冰冷,全身感官麻痹了。只剩下两个对外的感应,一个是客人在自己耳边一次比一次恐怖的叫唤,还有就是自己怎样都离不开夜帝笑容的视线。
突然刁乐张开眼睛,他睁大双眼望著天花,急速地望向近阳台那边的沙化椅,没有人…
确定是个梦之後,刁乐才把手放在胸口,放任自己心跳剧动。刚才那个梦,他害怕得手脚都止不住颤抖,他背向阳台微微侧身,蜷曲起自己身体。用力瞪著墙角,不敢闭上眼回想梦里的碎片。
过了几分钟之後,刁乐没那麽害怕了,他拉紧被子包住自己,禁不住回想。
是梦…
无可避免4
仍然是一如以往的晚上,这里的欢笑声和酒杯互碰的声音从不间断。刁乐和今晚第三个客人刚完事,因为彼此间气氛相当友善,所以刁乐还是撑著所馀不多的体力,套回长裤送他送到门边。「itterasshai。」
客人笑了,亲腻地吻他的嘴巴。「你很喜欢日文。」
「有时不知道为什麽,比起母语更顺口,更易说出来。」聊到比较私人的话题,不习惯的刁乐抓了抓自己发尾。
客人爱宠地捏他的脸。「如果你真的那麽喜欢,我可以替你报些日文班,你只要说一声就好了。」
「不用了,你有空多来看我就够了。」
「小鬼。」客人在走廊的镜身前拉了拉领带。「我说真的,你好好考虑,随时跟我说一下就可以了,先走了。」
「嗯,拜拜。」刁乐依在门边,细细回味那番话,心头那丝暖流在他体内化成脸上的一个笑意。
「什麽可以随时回答他?他要带你走?」服务生见客人走了,立刻进房打理。
「他付钱给我报日文班。」刁乐边走边脱裤子进浴室。
「啧,这麽无聊。」服务生检起浴室门外的裤子。「又随处乱丢,考虑一下我的工作量吧!」
「呀…」刁乐悠閒地洗澡,没有关门。「别理它,我待会检。」
「检好了,还不是我拿去洗。」
「说起来…」刁乐的腰微微向後弯,头向後仰。「话说…我有件衣服不见了。」
「很重要的衣服?」
「不。」刁乐关掉水喉,擦身。「只是公司准备的服装。」
「很可能是洗完之後和别人的混在一起了,找回的机会很小,你别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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