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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张嘴巴,是我见过最毒、最臭、最常忘了漱口的嘴巴。”
“你呢!大拇哥笑二拇弟,也好不到哪里去。”谬以婕以毒攻毒地反驳。
程瑶无可奈何地拿冰淇淋出气,搅成稀烂。
“对了,你怎么会坐公车来?还有,你老公又为什么杀气重重地来上班?你们两人蜜月出了问题?”
“他是他,我是我,他的事我不插手,我的事他也不过问。”他们两人的关系,就像楚河汉界画得那么清楚。
“还没圆房?”
“不要在这光天化日的公众场合,谈论这些好吗?金赛夫人。”
“是谁的问题?”谬以婕打破砂锅问到底。
程瑶敷衍道:“时机不到。”
谬以婕啧啧称奇道:“这种事还要看时辰?宋展鹏不是很风流吗?难道他忍得住?”
“我还没准备好。”她巧妙地闪避。
“你真是镇定,居然能拒绝他。”谬以婕怀疑地说:“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冷感的毛病?”
“也许。”她不否认,也不承认。
谬以婕令人喷饭地问:“他难道一次也没有强渡关山的念头?”
“你去问他。”她不动声色地回答,可惜,一张脸像个透红苹果,泄漏了真正的谜底。
“不用,我晓得有,但是他还是尊重你,不错,好男人。”谬以婕赞赏有加。
程瑶转移目标说:“不要光说我,应该恭喜你坐进了办公室。”
“那要多谢你这个好姊妹的提拔。”
“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
“这么说就那么一次交谈,我就被老板赏识了。”谬以婕一副相见恨晚的遗憾。
“哪一次?”她一头雾水。
“你离职那一天,喝醉酒的那一次。”
“不是你送我回家?”
“是你和他先送我回去的。”谬以婕当时还笑说:赚了两百元奶粉钱。
“那我……”她耳根子都红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只穿著单薄的内衣,其他衣服则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橱内,从这一点证明,衣服不是她褪去的,因为她那时已醉得人事不知……天啊!
“有什么精采的事发生了?”
“没事。”她大声地,以音量赶走谬以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