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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喻驰平时的敏锐以及洞察力,绝对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并会不动声色地将他们引出来后用闪电般的速度解决掉。
可被战狱用话语刺伤了心的喻驰,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围绕在自己周围的危险,甚至依旧失魂落魄地走着。
整条路上,只有喻驰一个人。
没有往来的车,也没有人。
“是他吗?”一个近视的男人不确定地问旁边的同伴。
另一个男人肯定地道:“没错,就是他,战狱的教官——喻驰。”
“确定他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吗?”
后面跟着喻驰一路过来的男人摇头道:“注意过了,就他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要是失手了,你们就该废了,不用青爷出手,我们爷首先不会放过你们。”
“是是是。”其它男人皆小声地点头哈腰道。
“记住了,青爷要活口……”
自从青爷下令后,他们几个人便负责一直跟踪着喻驰,从英国伦敦到军火基地,再到战凛的别墅,一直没有跟丢过,只不过由于每一个地方都被战狱的人防守得十分严实,所以导致他们一直无法靠近喻驰。
喻驰的身边,总有人跟着。
他们知道喻驰是战狱的教官,实力肯定不容小觑,如果还有人跟着喻驰的话,靠他们几个人肯定没有胜算,所以他们一直按兵不动,留意着一切。
就像今天,他们也只能在路边守着,不敢离战凛的别墅太近,因为只要进入了别墅周边的范围,便会立即惊动隐藏在暗处的雇佣兵。
如果他们在还没有成功得手的时候就被战狱或者战凛发现他们是青爷的人的话,后果将会无比严重,所有年轻的后辈青爷都不曾放在眼里过,唯独战凛父子,就连在道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青爷也不敢大意。
几个男人瞅准时机,从东南西北几个方向窜了出去,在快靠近喻驰的时候,喻驰终于有所察觉地抬起了头,躲过了一拳,迎面过来的是一把长刀,喻驰神情一凛,所有的悲伤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在人前,他依旧是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教官。
喻驰淡定地躲过了长刀,月色下长刀的光芒被反射到了很远的地方,喻驰握着那人的刀利落地将他的手腕折了,又抬起腿扫倒了剩下的三个人。
抬起的腿扯到后面的伤处,喻驰的额头滴下了几颗冷汗,他目前状态不算很好,幸好只有几个人,他得速战速决。
在距离别墅还不算远的地方,竟然有人有目的性地袭击自己,就说明有人想对战狱不利!他绝对不能容忍!
如此一想的喻驰突然又自嘲地笑了笑,战狱、战狱,不管战狱如何对他,他终是什么都给了他。
心也好,身也好,命也罢,战狱要也好,不要也好,他的一切,都毫无怨言地托付了出来。
危急时刻,喻驰唯一想到的,依旧是战狱。
“失败就是死路一条。”一个看似他们的头的男人低吼道。
几个男人被死亡恐吓得吓破了胆子,反而不怕喻驰了,几个人拎着棍棒和长刀朝喻驰冲了过去……
第079章渐行渐远!
喻驰见那些人只懂蛮力,显然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心一下就定了下来。
连着踢了一个男人几脚后,喻驰打探道:“你们是什么人?”
“兄弟们,别听他的。”那个头儿嚷嚷道,下一秒就被喻驰一拳击中了那黝黑的脸,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枪,却被喻驰眼疾脚快地一脚踩住了他的手腕,动弹不得,握着枪的手因为承受过重的力,黑色的qiāng • zhī终究还是落在了地上。
喻驰把手探到后腰处,迅速地掏出自己随身带着的枪,直指那个头儿的脑袋,用充满威胁性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道:“想活命就好好说!谁的人?!”
“有种你开枪!”没想到那个头儿居然是个不怕死的,这种时候还敢挑衅喻驰,喻驰冷笑,一张好看的脸顷刻间像地狱罗刹般恐怖,他的心肠,对于别人来说,从来就是冷的,硬的。
“咔擦”一声,保险栓已经被打开,喻驰从不怕挑衅,“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在喻驰的身后,有一个男人顽强地爬了起来,对喻驰抬起了枪,想到青爷命令要留活口,又似乎有些犹豫,看到被喻驰踩在脚下的头儿充满暗示的眼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将枪口对准了战狱的腿。
不能杀了喻驰,打残总没问题吧?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是活口,青爷可没说不能伤他。
男人正准备开枪的时候被喻驰有所察觉,惊险地躲过了一颗子弹后,喻驰毫不犹豫地转移枪口,将那个男人打死了。
鲜红的血,在喻驰的眼前飞溅开来,可小腿处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如被尖锐的针尖刺穿的痛楚。
喻驰低头,被他踩在脚下的那个头儿,正狰狞着脸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支闪着诡异绿光的针筒,手下一用力,针筒里的绿色液体都顺着血管进入了喻驰的身体里。
喻驰一怔,眼前顿时有些模糊,但仍努力站稳了身体,那个头儿见喻驰还顽强地站立着,拔出针尖,正打算再注射另外一支的时候,另一个男的给了喻驰当头一棒!
血,顺着喻驰的额头汩汩而出,喻驰的手再也握不紧黑色的qiāng • zhī,他大意了,竟然没有料想到他们会出这种损招,早知道刚刚就应该毫不犹豫地不留活口,现在他自身难保,战狱怎么办?
喻驰挺直的身躯终于还是弯了下来,缓缓地倒在了地上,那个头儿见喻驰终于倒下,松了一口气,爬起来狠狠地踹了喻驰几脚,“就知道你不好收拾,幸好带了新型的药物过来。”
喻驰吃痛地皱了皱眉,从脑海的最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血模糊了他的视线,喻驰趴在冰凉的雪地里,终究还是无法抵抗药力,闭上了不甘的眼睛。
“你们几个不会爬不起来了吧?没用的东西!”头儿边骂骂咧咧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人打了电话,“人放倒了,开车过来,我们在……”
头儿向电话那头的人报了地点后,便随便地往地上一坐,有些焦急地等待着过来接应他们的车子。
这里距离战凛的别墅还不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