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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哭着,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安顺渐渐收住眼泪,“太……太子?”
赵渊回过神,倾身向前,眼光紧紧锁在他身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还是说,从上次那件事情过后到现在,他就一直如此?”
安顺低下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是……”
意味深长望了他一眼,赵渊靠进椅背当中,“你倒是能忍住不说,本宫也没想到这个柳文溪居然是如此不堪的一个人!”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屑,安顺脸上血色褪去,并且隐隐苍白起来,“太子,奴才……”
“本宫没有怪你的意思!……你老实说,他今晚是不是也还会来找你?”
“应……应该会……”羞耻得眼泪又要狂涌而出,安顺简直是无地自容。
“……好了!发生这种事情,本宫多少也有点责任,你不用担心,本宫自会为你做主讨个公道。”
正在用手绢按住眼角溢出的泪水的安顺,闻言用一双湿漉漉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看着他,“太子殿下?”
“这样,今天晚上……”
正文第二十六章
章节字数:1130更新时间:09-03-1112:05
夜半三更,正是月黑风高的时候。
皇宫大内虽然仍是戒备森严,灯火却有些暗淡了下来。
就在这个寂静的时候,一个黑布蒙面,有如幽灵的身影矫健翻过宫墙,嗖地一声,迅速隐蔽进不远处的大片灌木丛里。
刚藏匿进去,便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远远传来,一队内廷侍卫从灌木丛边巡逻经过,手中的兵刃俱都是开了鞘状态的。
等侍卫走得远了,黑衣人纵身一跃,居然越过了十丈多远,很快融入到假山里的阴影当中,堪堪避开另外一队巡逻的侍卫。
如此几次三番,一路驾轻就熟直接闯到了东宫北苑。
因为夜深的关系,北苑里大部分的灯火都已经熄灭,四下呈现出一片昏暗寂寥的气息。
然而黑衣人刚一进入到苑内,还没有走出几步,忽然身形一顿停了下来,只是下一瞬又若无其事地一个纵跃,翻过走廊,靠近到一处门窗紧闭的房间门前。
似乎是知道房门无法打开,黑衣人也没有试着去推,直接从袖口里取出一枚尖锐的银色金属,在门闩的位置轻轻扒拉了几下。
里面很快传来碦达一声轻响,门闩应声而落。
将东西收回袖中,黑衣人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门缝,闪身进入到屋里以后又迅速返身关好门。
床上的人仿佛是熟睡了般,依然动也不动地朝里面侧身躺着。
俯身贴近小巧的耳蜗,黑衣人轻笑,“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如果真的要再这样装下去,我也没什么意见……”
黑暗中安顺双眼紧闭,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可薄薄的眼皮下面,一双眼珠却明显在转来转去转个不停。
见他依然不理不睬,黑衣人似是无聊的叹了一口气,随手摘下蒙面的黑布,正是毒王柳文溪。
对着他的耳蜗轻佻呵了呵热气,柳文溪笑容里多了一些邪恶,“既然你睡得这么熟,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应该不会醒了吧?”
说话的时候,手指已经钻进被窝里,沿着优美的后背曲线缓缓下滑到腰部,勾起上衣边角,很顺利就探进宽松的亵裤里面——
安顺脸色猛地一红,气急败坏睁开双眼,“你,你住手!”
柳文溪只是挑挑眉毛,依然故我,“这么快就醒了?”
“住手,你这个淫贼!”安顺攥紧了一双拳头,泪眼汪汪地照着他胸口就是一通猛槌,“你给我走开!”
“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打过亲过我再来好好疼爱疼爱你——”
抓住他乱捶一气的双手,柳文溪眼神露骨地在他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胸口肌肤上流连。
“下流!”
“说我下流?那我就下流给你看!”
柳文溪作势要吻上他死死咬住的嘴唇,吓得他赶紧侧头避开,可敞开的颈侧却不可避免的惨遭狼吻。
安顺羞得满脸通红哇哇乱叫,“下流下流!你要再这样,我要……”
正文第二十七章
章节字数:1186更新时间:09-03-1112:16
话到一半忽然住口,将剩下的半截给重新咽了回去。
刚忍气吞声没几秒,脸色瞬间唰地一声变的更加艳红。
……这个色胚!
柳文溪整张脸都埋在他的颈项里,薄唇从上到下重重吸允着颈侧的肌肤,压制着双腿的下半身也在不安分地磨蹭着,尤其是抵在大腿根部的那玩意儿,更是已经到了蓄势待发的地步……
一路吸允到他的喉结处,将不安地上下滑动的小小喉结含入口中轻轻噬咬了一下,柳文溪才心满意足地稍稍退开一点距离,邪邪一笑,“我要是不放开你,你刚才就要干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下去?嗯哼?”
“唔!”安顺的娃娃脸已经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可是动也不敢再动。
隔着单薄的衣料,仍然黏在一起磨蹭的地方传来高热的温度,灼热得吓人。
根据以往得到的教训,此时任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极有可能会引发这个禽兽当即兽性大发,从而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要是不想开口……我替你说!”
含住细嫩的耳垂,用点力气咬了一口,柳文溪贴近在他僵硬的耳边,“你那个好色的主子设下一个圈套,拿你做饵,等着我上钩是么?”
安顺一惊,脱口而出,“你都已经看出来了!”
“哦——原来真的是这样!”
懊恼地死咬住嘴唇,安顺醒悟过来。
我这个笨蛋!
“既然你主子有如此雅兴,我们何不就随了他的意,给他留下一些终生难忘的回忆?”
说话的功夫手上也没闲着,一边牢牢锁住胡乱挣扎的双手困在他身后,一边熟稔地将他身上早已松散开的单衣扯到手肘处,绞成一个死结捆牢。
“你……你这个变态!……我不要啦!呜呜呜呜……”
安顺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呜呜呜呜……放开我放,啊!”
哭音陡然变调成了惊喘!
将撕裂的亵裤抛在地上,柳文溪又从袖口里拎出一枚小巧精致的玉瓶,在安顺眼前讨好晃了晃。
“我今晚带来的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喔!高兴不高兴?”
只瞥了一眼,安顺立刻又放声大哭,“唔!我不要!你这个变态!”
猛地想要坐起上身用头去撞床边摆放着的一个高腰花瓶。
柳文溪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他重新压回到床上,顺便抚过他的哑穴。
这才好以整暇地将他的大腿扳开,架高到肩膀上,“一开始就做得这么激烈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