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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溪惋惜地摇摇头,“他喝下去的根本不是毒药,我当然不会有什么所谓的解药了。”
不是毒药?“那刚才……”
正文第十九章
章节字数:1358更新时间:09-02-2121:25
“刚才他喝的虽不是毒药,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害处!唔……如果药性如我所料没错的话,它应该是叫做——cuī • qíng药。”
“cuī • qíng药?”
“或者换个大众点的叫法,叫它chūn • yào?”
赵渊一怔,继而怒视着他,“你,你竟然给他喝……这种东西?”
“你着什么急,我骨头都要碎了!”
被子他轻轻一挣,赵渊只觉得一股狠厉劲道袭上虎口,刹时连手腕都开始隐隐发麻,不由得放松了手指力道。
“只不过是cuī • qíng而已,又不是催命!这里的漂亮姑娘多的是,可以说是要多少有多少,他不会有事的,放心放心!”
“就是这样才更放不了心!”赵渊头痛地捏住眉心。
可能是看他神色有异,柳文溪也开始觉得兴意阑珊起来,“罢了罢了,大不了今晚我将怜影阁里面所有漂亮的姑娘——呵呵,当然弦音除外,全部包下来!不需要你付一两银子,这总可以了吧?”
恰巧在他说话的工夫,昏过去的安顺发出一声奇怪的shen • yin,脸颊上的肌肤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充血,整张脸都变得鲜红欲滴……
“唔!药性不错!”柳文溪居然还眉开眼笑,食指和中指在他的脉门上搭了一下,立刻将人打横抱起。
“药性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为防意外,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去办了。”
说着绕过屏风,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眼看阻拦不及,赵渊朝始终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弦音拱手一辑。
“今日多有不便,我先告辞,改日再来拜会。”说罢就要出去。
“赵公子等等!”
水玉儿跳到他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去路,“毒王不但用毒可以轻易shā • rén于无形,轻功也是天下少有。你既比不过他,又何必去自找苦吃,讨个没趣?”
“可是他把安顺抓去……”
“公子何须担心?在我们这里别的不敢说,解他身上的那种毒岂不是正好?”
赵渊一时语塞,继而抚额无奈苦笑,“叫我怎么跟你解释,若换成别人或许是正好,奈何偏偏是他……”
“此话怎讲?”
“……总而言之,女人对于安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让那个叫毒王的赶紧将人交出来,我要立刻带他回去。”
水玉儿被他话中意味不明的含义弄的莫名其妙,只得用眼询问弦音的意见。
赵渊跟着回头,发现弦音也正好在注视着他。
被如此美丽的双眸注视着,赵渊虽不至于当场魂飞魄散,却也差一点忘了自己姓什名谁。
脚底跟站桩似的,哪还舍得往外面挪出一寸?
就在这时,自进来后便一直不见踪迹的水灵儿,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径直过去站到弦音身边,对水玉儿努了努嘴。
“你出去看看毒王把人带到哪里去了,将赵公子的意思转告给他,事不宜迟,快去快回!”
水玉儿倒是很听她的话,行礼之后很快就出去找人去了。
“如此倒是要多谢灵儿姑娘了!”
“不要谢我,是小姐吩咐我这么说的。”
水灵儿也不知为何冷冷转过脸去,被弦音责怪地看了一眼,只得不甘不愿地对他匆匆行礼道歉。
“抱歉,刚才灵儿态度不好,请公子不要见怪!”
赵渊摇手,“无妨无妨,多谢弦音姑娘帮忙,感激不尽!”
弦音露出浅笑,对他点头致意。
“……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你开口说话?”
正文第二十章
章节字数:1264更新时间:09-02-2317:43
弦音明艳动人的笑容透出一丝为难,低下头有意避开他探询的目光。
水玉儿在一旁轻哼,“难道你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出来,小姐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
什么?!
赵渊怔了半晌,还是有些不相信,“为什么会这样?先前明明,难道是……”
“哼!佑兰王妃送给小姐的葡萄酒确实有问题,里面下了天下第一的剧毒牵机。”
明知道弦音正活生生在自己面前,赵渊却还是被这两个字给惊得倒抽一冷气。
牵机,在皇家里所代表的含义,就是死亡。
是处置犯了死罪得嫔妃、大臣和奴才等,最常用的一种毒药。
此毒见血封喉,常人哪怕只是喝下去一口,也会立刻命丧黄泉,绝无生还得可能。
对于那些赐酒的人来说,死后还可以留个全尸,也算上是皇家的仁慈。
但一个小小的侯府王妃,她怎敢如此胆大妄为,随意对人使用王法明令的禁药?!
“公子不要误会,幸亏毒王早先察觉酒里有异,牵机虽毒,小姐却没有喝过一口,适才在台上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其实小姐当时喝的只是白水。”
听她这么一解释,赵渊总算放下心来,可是随后又更加觉得迷惑不解。
“那弦音她为何会再也说不了话?”
“谁告诉你我们家小姐再也说不了话的?”
“不是你刚才……”
“我可没说小姐永远都不能再开口说话,难道你跟那些险恶得小人们一样,就见不得小姐好过?”
水灵儿咄咄逼人,赵渊平时哪里受过这般刁难无礼,一时间被堵得哑口无言。
就在他觉得尴尬得时候,旁边忽然传来碰地一声轻响。
两人同时调转眼光看过去,弦音洁白纤长的手指正扣在一盅茶盏上面,神情波澜不惊,就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目光一样。
“对不起赵公子!”水灵儿欠身,语气也立刻收敛许多,“奴婢刚才多有得罪,小姐只是暂时失声,过些时日就会恢复,公子请先这边上座。”
依言在离床铺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坐定,赵渊不由得长长叹息。
今天一晚上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可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