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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只要她在场,他就会问其他矿工"昨晚你们有没有吃Y部位?"而当洛伊斯走进塞尼茨时,他总会伸出手企图摸她的脸。
这时,洛伊斯有一个奇怪的发现:这些领班一旦骚扰她,其他矿工就对她非常友好,这些小伙子似乎想弥补以前的过错。十二月份,她的工友在维修区贴了一幅标语,上面写着:圣诞快乐,洛伊斯。情人节那天,维修区的墙上又贴了另一幅标语:洛伊斯,我们爱你。留在这里好吗?
接下来二月份的一天,在去吃午饭的路上,她注意到斯卡亚和帕欧·克威斯特笑着从她刚才工作过的地方快步走出来。他们脸上的表情使她很不自在。吃完午饭后她回去上班,在控制室和领班办公室之间,她看到有个东西挂在一排球状磨粉机上面的梁上。走近后,她看到上面挂着一块圆形、直径大约为12英寸的粉红色橡胶,橡胶中间切了一条缝,另外一块橡胶插到这个洞里,洞周围还用黑笔描画了一些类似毛发的线。这个仿真阴道上面写着:"洛伊斯的阴道。"
洛伊斯把这个东西拽下来,马上上楼到斯卡亚工作的球状磨粉机工作室,把它扔到斯卡亚脸上。
"无聊!"
"不关我的事,"他说,同时把它扔到地上。洛伊斯把它捡起来,扔到一个盛着金属废料的大柜子里。
洛伊斯气坏了,她跺着脚回到烘干室,哭着问自己,"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这时,其他三位女矿工已经回去工作了--她们不会惹上这样的麻烦。康尼·萨里,又高又壮,总是无所顾忌的拿自己硕大的胸脯开玩笑,而且她对男矿工的态度也非常凶悍:她刚刚把一群男人骂回去。普里西拉·罗比茨,比洛伊斯矮一些,她已经四十岁了,她不仅对领班没有丝毫的兴趣,还骂他"蠢货"或"一头大男子主义猪"。在她们四个中,马塞勒·纳尔逊得到的保护最好:她哥哥是厂里一个领班。
"我必须想办法摆脱这些找麻烦的人,"洛伊斯对自己说,"这样工作时就不会遇到这么大的阻力了。"由于联盟的努力,薪水每年都在增加,放弃这样一份工作实在是太难了,因此她下决心想出一个解决办法。与此同时,她衣服的尺码越来越大--男矿工们总是拿她的衣服开玩笑。她的体重从一百零五磅猛增至一百一十二磅,又长至一百四十八磅。但体重的增加并没有使男矿工对她失去兴趣,相反,他们总是拿"你胖了,一定是在谈恋爱"之类的话与她开玩笑。在对男矿工微笑时,她非常谨慎;她还试图搞清楚自己的哪个动作或哪个词会引起歧义,这也让她疲惫不堪。之后,她的背部就一直疼痛,血压升高,还患上了忧郁症。她开始不能上班,医生给她开了些镇定剂以帮助她入睡。
洛伊斯成了埃弗莱斯矿的布兰奇·杜波依斯。她讨厌粗俗的话和不三不四的玩笑,对她而言,这些东西就像矿上的猫薄荷一样。*黛安·霍奇说,矿上的女矿工都把洛伊斯当成反面典型,从她身上,她们知道哪些事情不能做。黛安·霍奇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拥有浅黑色皮肤的女人,1977年2月,二十二岁的她来到矿上工作,她喜欢调情、喜欢聚会,但在处世方面,却谨小慎微,因此私下里她非常佩服比她年长的洛伊斯。如果领班做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事,洛伊斯是她首先要咨询的两位妇女之一。"如果有人诅咒她,她会勇敢地说,'请不要在我面前这样说',"黛安说,"但我从来都没有她的勇气。像她这样生在矿山、长在矿山的妇女从来都不知道那些男矿工的行为已经冒犯了她们,也不认为那样的行为其实非常无聊。我们的兄弟、我们的邻居及我们生活中接触的所有男人都像矿工们那样说话。事情就是这样,但洛伊斯好像不属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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