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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寂想到很多,但其实才过了几十秒。
谢荣还在喊他的名字。小司,司寂,又说了几句别的什么。而司寂只想回他一句喊你麻痹。
但声音还是哽在喉咙中央。吼出去怕对方觉得自己仍旧在意,不吼又觉得心有不甘。
说白了,就是措手不及。
房间在五层。窗外麻雀叫里捎着各种交通工具赶路的声音。对面有家卖汤包的,司寂读中学时就听说每天排的队有十好几米长。
他从没来过。现在真想爬起来看看是不是他们说的那种光景。
藏在被窝里那只手抽动一下,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硬而烫,是左言的yīn • jīng。他突然就放松了,还有些想笑。握住那个没完全bo • qi就很可观的棒状物,他轻轻喊了声老左。
语气亲昵而温存,软得让谢荣忽然间就加重了呼吸。
司寂想起谢荣从前生病的时候。谢荣工作拼,有时在完成项目突然放松后就会感冒一次。司寂平时很难见到他脆弱的模样,便带着心疼一面嘲笑一面照料。此时他的语气就跟从前发烧时很像,低沉得发闷:“司寂,你在和谁说话?”
司寂看着左言微眯的眼皮和浓密斜飞的眉,学以致用,用脚趾夹住他一根腿毛,抱怨说“你怎么从来就不生病呢”,便在对方稍稍睁眼时凑上去,想亲亲他的睫毛。左言及时闪避,用手挡住他的脸,斜瞥着枕头上的手机,他懒懒问着:“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想让你干我。”司寂对他眨眨眼,语气如同小猫在撒娇,“吹了一夜空调,嘴干,帮我舔舔。”
说着便张嘴,用牙齿摩擦左言的掌心的茧。
被窝里的手也开始动。不老实地上下撸动,搔过guī • tóu和马眼。等手中的yīn • jīng将薄被顶出一个小山包,他满意地淫笑起来,一把掀开被子,扣住左言的肩,一点点挪着,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yīn • jīng压住左言小腹,胸脯对着他的脑袋。
屋子里都是左言的味道。
左言缓缓抬眼,带着点刚睡醒的惺忪。用被舔湿的手抚摸着司寂的背,他用气音又问一声“你怎么了”。背上有点凉,司寂颤颤,恶作剧样比出个“嘘”的手势。他从未在左言面前露出这种表情,调皮里带点忧伤,明亮中藏着暗影。俯下身,他对着手机,说谢荣,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妈不是告诉你了吗。
那边沉默许久的谢荣似乎还在震惊。
这时司寂真的笑了,觉得特别有意思。既然谢荣觉得他“不单纯”,现在这种状况应该是最切合他想法的发展。都说前任再联系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确认对方在失去自己后过得不怎么好,然后再给几句空虚炫耀的安慰。
可司寂觉得自己好着呢。
翘起屁股,手摸到股缝中央开始扩张。昨晚被操得太开,肉穴仍旧张着口。毫不费劲地搅弄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便贴着左言的胸膛向下挪。他屁股翘得很高,衬得腰身纤瘦却充满韧劲。浑圆的tún • bàn很快将guī • tóu吞到阴影里,司寂咬着嘴唇,刚要再向下,屁股却突然一疼。
又被打了。
司寂眼中冒起雾气。上次在幼儿园被左言啃了,屁股尖尖上的吻痕到现在还留着一抹抹红。怎么就对他屁股这么执着。于是司寂反手捏捏,又软又弹,好像手感还真的不错。左言抓住他的手,和他一起玩着自己的屁股,又拿起手机放到司寂嘴边,表情戏谑,语气却是大写的苏:“想让我干你?求我啊。”
还故意压了声线。司寂觉得肚子一胀,大概是怀孕的感觉。
脸红了。瞪着左言,他心中那本就微薄的伤感刹那间烟消云散。不就是演活春宫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谁不会。用余光扫着手机,他昂起头,拉长了音调:“讨厌……人家就想要嘛……”
左言差点把手机拍他脸上。司寂趴在他身上拼命忍笑,听在耳中像是隐忍着什么不能言说的快感。张嘴,左言咬住眼前乱颤的ru晕,捏住他的屁股往上一顶。guī • tóu冲开肉缝顶进肛门里,被紧紧箍在半中央。
“pì • yǎn真紧。”左言叹道,“操多少次都干不开。”
笑意如落潮般褪尽,司寂脸皮发麻,又把tún • bàn抬高,让体内的yīn • jīng挤得再深一点。“求我。”左言停下动作,嘴唇大力吸吮他的胸口,暗示地压住他的背脊。司寂脸红得要滴血:“求你……”
“大声点。”左言没这么轻易放过他,“有人听着就不行了?嗯?”
粗糙的调情在左言口中说出来,字字都在cuī • qíng:“求、求你操我……”
左言的手仍在他背上点火,热辣辣的疼。肛门也烫,蠕动着渴求被狠狠地操。司寂摇着屁股,yīn • jīng在左言紧实的腹肌上摩擦。guī • tóu滑过凹陷的肚脐时,左言猛地向上一顶,司寂闷哼一声,瞬间胀红了眼角。
“全、全部进来了……”
环抱着司寂,左言掰开tún • bàn猛烈地操干。yīn • jīng在肉穴里肆虐,红艳艳的肛口吞吐着茎身,早就被磨出一小汪yín • shuǐ。“再叫两声,我喜欢听。”左言抚着他绵软的腰,低声说着。司寂额上全是汗,带着哭音哀求:“慢……慢点,我夹不住了……”
“谁说的,明明夹得很紧。”手顺着腰线挤到两人中间,左言揉着他一颗睾丸,“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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