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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一万八,我设计的款式目前没有这个价位。”柔小蛮显得心事重重,换了个话题。“你知道今年为什么流行粉红色?因为现在的女人冲锋陷阵,都太tā • mā • de不象个女人了。”
第5节:婚姻不符合人性(4)
蔓琳无语,一时找不到话题。她看见广场旁边有一家外观别致的西餐厅,于是拉着柔小蛮朝那里进发:“走,再不象女人也要吃东西,吃多吃好,对得起自己。”
蔓琳点了一份鸡茸蘑菇汤和商务套餐,不等柔小蛮拒绝,就替她点了一份意式炸酱面,而且是双人份的,盛在一大片碧绿的生菜叶子上端过来,令人不由食指大动。
柔小蛮看看蔓琳的谗样子,笑了:“要不,咱们换一换。”
蔓琳推脱了几下还是接受,用叉子把面条挑了老高,吃得惊天动地,嘴里不忘拍马屁:“我就知道,还是柔姐你最疼我了。”
“真是小孩子!”柔小蛮掐灭刚吸两口的烟头,拿起刀叉切那块厚如城墙的牛排。“你的柔姐也不能疼你一辈子,你还是快快找一个钻石王老五嫁了才是上上策,说不定还能帮助你的柔姐度过目前遇到的财政难关。”
“噢,”蔓琳若有所思,大眼睛扑棱扑棱地闪动两下睫毛。“那我就嫁给那个tái • wān老板,说服他来投资你的建厂项目。”
“得了吧,一看人家早就在tái • wān儿女成堆了,只有那种结了婚又甩不掉家中邋遢老婆子的男人,才会象个色中饿鬼一样,见美女就腿酥脚软。你呢,又心高气傲,得罪了人家也不知是怎么得罪的,断不会去做一个奔六老头子的qíng • fù;我呢,这回也碍着你孟哥的面子,人毕竟是他给介绍的,深深浅浅,我也不方便淌这趟浑水。”
提起孟飞宇,蔓琳舒心地笑了,露出一口美丽的贝齿:“那就是了,其实你什么都不必操心,自然最后由孟哥出面搞定。我看啊,今天这个什么商务谈判代表就是来讹诈人的,一小时7000人民币啊,再高级的biǎo • zǐ也不要这么多钱……”
两个女人之间突然产生了一个话题,并且令人具有浓厚的兴趣。柔小蛮大力呷了几口汤,边思考边说道:“孟飞宇和这个tái • wān老板也只是多年前有过合作,现在双方没有任何厉害关系。所以,用他来套牢人家是不切实际的想法。所以我才找来梁媚,她的角色就是扮演好我们手里的一步棋,可进可退,可攻可守。”
蔓琳忍不住要番白眼:“那个姓梁的才不会对我们言听计从,今天下午她来找我要商务谈判的资料,我借故没给她。把这么重要的企划书交给她,如果出了三长两短,我死也不瞑目。”
柔小蛮挥手招来服务员,叫了一杯咖啡。
边喝咖啡她边意味深长地摇摇头:“如果要打个比方,可以把和tái • wān人这档子生意比做一场男女zuò • ài。梁媚起的就是一个安全套的作用,既满足了人家的意愿,又避免了我们受到交叉感染。无论她还另外打什么小九九,只要堤防得当,她最终都是替我们赢得胜利。”
蔓琳脸蛋蓦地红了,但是她不得不装做饶有兴致地继续听下去。
但是,柔小蛮以一句斩钉截铁的对白结束了这个话题:“把她的利益和我们的利益一致起来,是我们的当务之急,她可以为了这个共同的利益,不择任何手段。”
柔小蛮独自开车回到南湖的别墅已是深夜。她的黑色座驾象游街的野猫,在暗中疾驰。
她听见钥匙在手中转动匙孔的声音,凌厉而干燥,类似怨妇咆哮的嗓音。
踢掉脚上一对鞋子,没开灯,她径直将自己抛进沙发,头陷下去,两条长腿搁在沙发背脊上,月光反射在光滑的小腿面,她想起美人如玉这个词,不由满意地微笑了。
时过境迁。她的美还是骨子里透出来的,又冷傲又清新,有着商场打滚的女人罕见的自然洁净。也许这是因为一个人。孟飞宇。想起她柔小蛮就会情不自禁绵软下去,化作一汪深情的湖。而孟飞宇是一座丛林,今生今世她逃离这座丛林是无望了。
一个重物猛得倾覆在柔小蛮身上。她惊呼,一个激灵想要翻身而起,却又动弹不得。
忽然她闻到了对方身上的体味,那是一股很熟悉的,带着缠绵感的动物香气。
她马上感到惊喜和满足,象是喝了酒一般,觉着微熏之意。
第6节:婚姻不符合人性(5)
“想我吗。”
有个故作神秘的声音在她耳边边问边吹气,然后轻轻咬着她的耳朵。
柔小蛮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并且这个问题无论是问题本身还是答案,都将令她不安。
“你怎么来了?她呢?”
她。意味着孟飞宇的在任夫人,黄黎。老虔婆似的一个中年女人,协同孟飞宇打拼多年,手中无疑握有他的半壁江山。而且这些年孟飞宇的心思多放在情人柔小蛮身上,替她出谋划策广开财路,对自己的事业反而多有懈怠。黄黎趁机把公司握财政大权,变相直抵了夫君孟飞宇的命门。两人表面上相敬如宾,私底下黄黎对孟飞宇的一切了如指掌,直言不讳地说:
“作为夫妻这么多年,多少酸甜苦辣都尝过了,我还怕你玩弄一两个小biǎo • zǐ吗?只要你给我面子,我就给你乐子,不把这个女人带进门来,就是我给你的最大底线,否则,咱们一拍两散,你一分钱也别想带走,那个小娼妇还会跟着你吗?她不过是看中了你的钱!”
每当孟飞宇考虑起他和黄黎、和柔小蛮三人之间的关系,便不能不去想到黄黎这段话。换个事件,他断然不会听到结发妻子说出这么真心的言辞,虽然有着赤裸裸的丑恶,令他痛苦。两个人同床共枕二十多年,他还是不很了解自己身边这个女人。她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爱好,节俭到近乎吝啬,对佣人更是尖酸刻薄。没几个人能够在家里干满一个月的,孟飞宇不回来吃饭的时候,黄黎就不许做菜,她常常会把家里给宠物狗吃的肉饼拿给佣人吃,抵消伙食补贴。
孟飞宇可以理解,也许因为黄黎是一个从西部山沟里扒火车出来的乡下女子,她平生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数存折。再后来,变成玩信用卡,一铺开一大叠,可以当一副纸牌打。
于是他又不能停止自己去怀念柔小蛮的温柔。第一次见面,在圣廷苑酒店的那个夜晚,经人牵线,柔小蛮为了洽谈融资而来,她怯生生地提着一袋子自己设计并亲手制作的女士内衣,一一向他做着展示并预测着前景。他在那里拼命按捺地听着,其实早已澎湃如潮。面前这个女孩甜美又时尚,遮掩不住的青春气息一阵接一阵危险地向他袭来。早有预谋的他反而自惭形秽起来,但是柔小蛮做出了一个让他陡然爆发的动作:她弯腰去捡一件不慎掉落在地的粉红色胸衣。领口开处,他滚烫的目光正撞见了她浑圆坚挺的半截ru房。他不顾一切迎上前将她拥抱,内心里只有一个炽热的声音在狂叫:我想看看你穿的那一件……
柔小蛮在他的挤压下颤抖,象一叶被风暴肆虐的风帆。但是他什么也顾不了,一把撕开她的胸衣……
和柔小蛮zuò • ài,孟飞宇每次都会不遗余力。他觉得自己更象是赎罪,而不是享受。第一次他的粗暴,让柔小蛮蜷缩在宾馆的床上,咬着被角,嘤嘤哭泣到天亮。中途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