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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的样子只是她们用变形术变化出的消耗魔力量最低的形态,并不是说她们真的就是猫了,而且所有的精灵可都是十分保守忠贞的,你这样弄,可就是很过分地非礼贝蒂咯。”
听了艾米莉亚说的话,罗文再次看了看那一动不动的贝蒂,心中咯噔一下,有些没底气的说道:“这,不,不会吧。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吧,你说是吧,贝蒂。”
然而躺在艾米莉亚手中的贝蒂此时也恢复了过来,只见她低着头,沉声说道:“你说呢,变态罗文,现在我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杀了你,一个是我自尽,你说我该怎么选呢。”
罗文看和那气质大变的贝蒂,讪笑了两声说道:“额,要不这样吧,贝蒂,你先不要这么急着下决定嘛,过一段,过一段时间你再考虑考虑,行吧,现在你应该还有这想要做的事没完成吧,这么早就赌命死斗,不太好吧。”
听了罗文的话后,贝蒂原本升起的气势缓缓收回,随后抬起头恨恨地看了一眼罗文,然后做出了一个猫式鬼脸,便跳到了艾米莉亚的肩膀上,开了一个魔法阵,跳进去消失了。
看到贝蒂消失之后,罗文松了一口气,其实看昨天自己随手化解掉贝蒂和艾米莉亚的合力魔法罗文就知道,贝蒂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她又是艾米莉亚的精灵,自己要是和贝蒂进行死斗的话,艾米莉亚一定会陷入两难的境地,所以只能先使贝蒂冷静下来,等到日后再谈这个问题了。
艾米莉亚此时也松了口气,重新露出笑容看着罗文说道:“好啦,既然没事了,那么我带你去看看店面吧,还有,罗文你以后一定不要这么对贝蒂这么动手动脚了哦,否则就麻烦了。”
罗文连忙点头,随后跟着艾米莉亚走出了旅馆,前去看用来给罗文做医馆的店面了。
在走了大约几分钟后,艾米莉亚带着罗文来到了一间紧邻着水果店和小餐馆的古色古香的木质房屋前,罗文看着眼前这间散发着浓厚的历史气息的房屋,不禁心喜,这样雅致的地方正是罗文心目中理想的医馆环境。
随后罗文紧跟着艾米莉亚来到了木屋的内部,只见家具,药柜一应俱全,甚至连普通医馆内的医疗用品都已经备好,包括才要的药筐这种小物件也都放置好了,这时艾米莉亚回过头微笑着对着罗文说道:“嘻嘻,刚好昨天有一位想要出售医馆的老伯,所以我就干脆将他医馆内的所有家具器具一块买下了,也省了你去购买其他家具的力气啦,怎么样,罗文,你还满意吧。”
将要面临死亡的少女
罗文有些兴奋地看着这座五脏俱全的医馆,心想道:‘这种该有的东西都已经完全具备了的医馆店面,绝对是能够节省掉我一大把时间的好店面啊,没想到艾米莉亚竟然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只要我这两天去采集好药材,那么医馆就可以直接开张了,哈哈哈。’
想到这,罗文有些激动地看着艾米莉亚微笑着的唯美脸庞,说道:“真的太谢谢你了,艾米莉亚,这绝对是我当前最需要最渴求的那种店面了,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都怕以后会还不起你今天的恩情了。”
艾米莉亚摇了摇头,双眼弯成月牙状,笑着说道:“你说的太夸张啦,明明是我做错事在弥补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啦,好了,你喜欢这间店面就行啦,我把钥匙,地契和王城通行证交给你后就要走咯,哦对了,还有你要的银锭,最近我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说完,艾米莉亚拿出了一串钥匙,一些文件以及一块拳头大小的银锭交到了罗文的手上,随即便带着一阵香风走出了医馆,消失在了街道上。
而罗文则紧紧地攥着手中的东西,双眼紧紧盯着艾米莉亚离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罗文重新转过身,拿起了药筐以及放在里面中的药锄,将银锭放下后走出了医馆,随后锁上门,收好钥匙之后,罗文便向着城门外的森林走去。
一段时间之后,罗文来到了城门外的森林处,他默默运起了观气之术,仔细查看起了那些灵气凝聚的花花草草,辨识起了这些异世界的草药和地球上草药的不同。
然而经过罗文的仔细辨别之后,他发现地球上常见的和有些稀缺的草药都能在森林中找到,只不过在泽塔大陆上,这些草药的药力明显比地球上的强了许多,这种现象令罗文大喜过望,原本他还在担忧异世界的草药会和地球上完全不同,然而现在完全不用担心,地球上有的草药这里基本上都有,地球上没有的草药,这里也有。
这直接导致了罗文能够轻易采集到自己想要的药材,完全不需要苦恼什么,毕竟在这些异世界人的眼中,罗文采的草药基本上和他们路边见到的杂草几乎没什么区别。
转眼间,时间便已经来到了傍晚,忙活了一天的罗文也采集到了大量自己所需要草药,他心满意足地背起装满了草药的药筐,哼着小曲就向着医馆走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罗文回到了医馆中,他放下背上的箩筐后,缓缓舒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莫须有的汗之后,他缓缓走到了医馆门前,准备锁上门后开始整理药材。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女性身影突然从医馆门前走过,罗文下意识地看去,只见她用黑色蝴蝶结发带将她的一头枯黄色的金发后半部分扎成了一个及肩马尾,至于前半部分的金发她就完全没有在意,随意的散乱在额前和脸颊两旁,而她那酒红色的瞳孔搭配上小巧的琼鼻以及樱桃般的小嘴,更将她精致可爱的气质完全凸显了出来。
但她的穿着却是有些破破烂烂,完全不符合她那美丽的样貌,一根残破的红色围巾围绕在她的脖子上,上身穿着棕色的破烂夹克和黑色束胸,腰间绑着一柄皮鞘短刀,下身则干脆是穿着一条缺少了一个裤腿的贴身黑色长裤,她的双手带着一副老旧的绒毛手套,双脚则穿着布满泥尘的棕色小皮鞋,整体看下来就如同一个皮肤白净娇嫩的瓷娃娃被强行套上了脏兮兮的外罩一样令人感到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