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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洗好了澡,换上新衣服,她微微一征,他从哪里找来这幺合身的衣服?
唤了士兵进来,撤走大木桶,换来满桌的佳肴和他,贝勒的职位一定很高,所以他才能这样呼风唤雨,她对他的爱,无形中增加了敬意。
“主啊!谢谢你赐我丰食。”和汤兄结拜,她也不是没付出代价,她成了耶稣的信徒,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双手交抱喃喃。
“妳在做什幺?”他对她的举动充满了好奇。
“饭前祷告。”她拿起筷子,却不知该先挟什幺好。
他一手托着脸颊,率性中带着帅气。“这是什幺仪式?”
“宫女吃饭前的礼仪。”若是说出她和汤兄结拜,他不起疑才怪。
“这条项链好别致!”他看着她胸前的链子,看得有些出神。
“它是护身符,有驱魔降妖的功用。”那样的凝视,令她胸部莫名地发烫。
“快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他没发觉到他的目光带给她困扰。
她避重就轻地提醒他。“你这样看着奴家,奴家哪吃得下!”
“妳不要说奴那个字,只要我一句话,妳就是富家千金。”
“我本来就是个卑贱的亡国奴,你别为我费心。”
一提到亡国奴,她彷佛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整个人闷闷不乐起来。
他双眉如被锁炼系住,不明白她为什幺对亡国奴三个字耿耿于怀,她不过是一名宫女,何以对国仇家恨的感觉这幺深?但他不想深究下去,只当她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子。“妳说什幺傻话,妳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拒人于千里外地说:“你也救了我一命,你不欠我什幺。”
“妳真奇怪,有时很亲切,有时却很生疏。”他叹口气。
“女人的心情如天气,阴晴不定,你不知道幺?”她适时地模糊焦点。
“妳还不是女人,洞房花烛夜以后的女孩才能叫女人。”他有心捉弄她。
“那男人是不是也要经过洞房,才能叫男人?”
“男人不需要,男人只要有过鱼水之欢,就叫男人。”
她好奇地问:“什幺叫鱼水之欢?”
“就是洞房花烛夜做的那件事。”他含蓄的解释。
“你是男孩?还是男人?”她还是不太懂,但她装懂。
他自鸣得意地说:“我当然是男人,而且是个风流的男人。”
“哦。”风流这两个字她懂,就是有很多女人的意思,像父皇那样。
他看到她脸色不太对劲,担心她病了似地摸着她的额头。“妳怎幺了?”
“你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妒意像她的发丝丛生。
“妳以前怎幺没想到礼教的问题?”他收回手。
“我现在想到了。”她第一次以怨愤的眼光瞪着他。
“好吧,妳慢慢吃,我回房去了。”他避风头似的急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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