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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已经做过DNA,你连这都不信?”蒋良真正觉得掉进了一张网。
梁悦说:“我是不信,至少有一次你做了手脚,不是这一次,就是上一次。”
蒋良没听懂。
梁悦说:“不是我偏执,再像也不可能复制身上的印迹吧?好好好,你只要能找出一个人来证明那空白的几年你确实是在外地躲债,那我就相信你。有吗?”
“……没有。”
“祁放呢?为什么包庇他?你们明明认识。”
蒋良说:“我跟祁放是故交,很多年没见了,两年前我才遇到他的。”
梁悦沉默的喝茶,脑子里转的飞快,想着突破口在哪里。老东西的局设得很完美,真不错,脑子摔成那样了还这么难对付,医院一定得还给他。
蒋良突然问:“难受吗?”
“什么?”梁悦回神。
“身体。”
梁悦哦了一声,说:“疼。”
蒋良紧张的说:“我看看。”
梁悦差点喷茶,戏谑道:“看哪里?前面后面上面下面?”
蒋良瞪着他。
梁悦别有深意笑:“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靠你太近为好,你说呢?”
保姆的汤包刚出炉,正要上楼叫人,就见楼梯上下来一老一少,那情形一如从前。她一个激动,血压升高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梁悦赶紧过去扶她:“蒋先生昨晚在这里留宿的,我忘告诉你了。”
保姆傻傻的看着他身后的人,半天才啊了一声,起身蹒跚去厨房端早点。
保姆的汤包刚出炉,正要上楼叫人,就见楼梯上下来一老一少,那情形一如从前。她一个激动,血压升高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梁悦赶紧过去扶她:“蒋先生昨晚在这里留宿的,我忘告诉你了。”
保姆傻傻的看着他身后的人,半天才啊了一声,起身蹒跚去厨房端早点。
蒋良洗了手要给梁宰平上香,梁悦一把夺了过来,把相框正面压在案上,说:“不许点!不吉利。”
两人坐在饭桌边等早点,梁悦无聊的蘸姜醋吮筷头,突然问:“你以前嫖过娼吗?男娼。”
蒋良气愤的说:“没有!”
梁悦说:“没道理,你是熟练工啊,这也有天份?太打击人了吧。”
蒋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话,用力揉鼻根,不跟这小孩计较,毕竟是占了人便宜了。
梁悦半个身体趴到桌上,伸手过去拍掉他的手:“跟你说了不要这样揉,鼻梁要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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