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噩梦（3/3）

瑞安和楚余温在家中过了三天。药效发作总是很突然，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中午，有时候是夜里，一天一次或两次，毫无规律可言。

楚余温这三天一步都不敢离开瑞安，就怕一个没看着让人难受。瑞安浑身软的没有力气，三天乎没有下过床，只要见着楚余温就自动软成一汪水，攀附在人身上。

不能一直这么下啊。

第三天夜里，楚余温抱着累晕过的少年有些犯愁。这还有27天，他总不能一个月什么事都不干。请了三天假，军部已经堆积了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可瑞安现在的情况是一步都离不开他。

楚余温沉良久，决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早，楚余温七点钟就醒，打算军部一趟。

瑞安之前有时候整个白天都不发作，楚余温便想着离开一天。倘若瑞安有事，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先，您要走吗？”瑞安听到他起床穿衣服的动静，坐起身不舍望着他。

楚余温被这温柔缱绻的眼神看得心头一热，差点想脱衣服说不走了再来一次，幸而有理智制住。

“嗯。”他背过身不看瑞安，免得心软。

瑞安很黏他，黏得他都不想走。

瑞安这次却很通情达理：“道的，先说请假三日陪，今天是第天了。”

他得很甜：“得到先三天的时间，瑞安已经很满足了。”

楚余温转过身，看面容乖巧的少年：“……你一个人，可以么？”说到底，他还是不放心瑞安一个人待在家里。

瑞安点点头：“可以的，先。”

“如果难受，立刻让管家通。”楚余温顿了顿，“或用个人终端发消息。”

为了时刻关注瑞安的动静，今天是不得不上班摸鱼了。

大鼎鼎的工作狂元帅大人居然也有这一天。

瑞安莞尔：“的，先。”

等收拾一切，楚余温要出门的时候，突然转过身：“不然再请一天假陪你。”

“噗——”瑞安终于忍不住出声，“不用啦，先。你忙你的吧。”

他用的是“你”，而不是“您”。

少了分尊敬，多了分亲昵。

这黏糊的劲儿，看得管家乔尔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瞎子。

楚余温神色一软，低头在少年额头上轻落下一个吻：“早安吻。”

少年弯了弯眼，踮起脚，在他右侧脸颊上吻。

“早安，先。”瑞安说出每天早上送别他时都会说的话，“等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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