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黄与白(1/2)
一切美好的就像是斑一直在说的无限月读。
千手柱间走在街道上,看着路边对自己微笑致敬的百姓,看着在角落里自以为隐秘的跟踪他,却不知道他们你推我攘想要上前打招呼的声音早已经将他们暴露的小孩子,还有远处火影岩上的炸毛投降,这样想到。
无限月读?
他随即怔了一下,为这个突然而至的词语而感到迷惑。
我刚才在想什么?
如同所有清醒过后的早晨,困惑着几分钟前还让他在心中无比留恋的梦境,究竟是一个怎样美好到令人不想起床的故事?
只知美好,却再也记不得细节。
我刚才,是在为什么而感到困扰呢?
千手柱间笑着转身,对身后的小孩子们招手,接过了他们手中的花,看着周围他一直以来都在追逐的景色,他与斑的村子,一个孩子们能够健康长大,不会因为战争而死亡的村子,却只觉得越发虚幻。
是忍术么?
是幻术么?
是梦境么?
小孩子们推推嚷嚷,待他们一一上前又退去,千手柱间手中已经抱满了森林之中随处可见的普通白花,高高低低参差不齐,是孩子们专门折来送给他的,是小孩子对大人的喜爱与敬仰,可他看着阳光下的纯白,却并不觉得开心。
他本该开心的。
一切美好的就像是斑一直在说的无限月读。
“喂,柱间,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呼唤唤醒了千手柱间站在原地的怔愣,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有着一头长炸黑发的朋友走到了他的身侧,还是熟悉的双臂交叠在身前,微昂着下巴一副睥睨众生的高高在上,眼角眉梢尽是肆意与快活。
这样的斑,真好啊。
“什么时候过来的?”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逝,那股格格不入随着对方的到来,瞬间褪去。周围那似乎隔着一层玻璃的喧嚣,伴随着对方如骄阳一般的查克拉被打破。
世界鲜活了起来。
“哈?”宇智波斑挑眉,看着自己的挚友不掩疑惑,“你这家伙,逃掉工作出来是为了耍我玩的么?”嘴上不客气,但眼睛里却含着忧虑。
“如果以为这样我就会帮你处理垃圾,你就大错特错了!”看着千手柱间那满面无辜的模样,已经在这方面上过无数次当,但每一次都会心软的宇智波斑暴躁,“收好你的花,给老子滚回去处理垃圾。”
千手柱间熟悉这样的挚友,而他最擅长的,就是顺着挚友的杆子向上爬:“嘤,所以我在斑心中,果然只配当一个垃圾处理器对么——亏着我还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天启——不过也对,像我这样的垃圾,也只配继续处理垃圾——”
他蹲在地上,一手抱着花,一手在地上画着圈圈,查克拉在从身体里溢出,很配合的凝聚成了深色的哀怨气息,并不迫人,只是能够令所有人都感受到其中的沮丧。
像是小时候一样,只要他碎碎念,总会有人超他伸出手。有的时候是斑,有的时候是他的族人,但更多的时候,是......
是谁来着?
千手柱间落在地面上的食指一顿,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他怀中莹白色的花朵,空洞且虚无。
更多的时候,朝他伸出手的人,是谁来着?
“你真的够了,别以为今天的我,还会和昨天一样继续上你的当!”宇智波斑额角跳了跳,抬脚朝着千手柱间的小腿就踹了过去,“泉奈还在处理文件呢,你好意思把你的任务丢给泉奈么?!”
毕竟是从战乱年代走出来的顶尖战力,就算是蹲着这样不方便躲闪的动作,千手柱间也能很轻易的躲闪开,当然,宇智波斑在同他闹着玩,并没有完全拿出实力,也是他能够做出近乎于平移一般动作的另一个原因。
“我听见了哦~”腹黑的千手柱间带着恶劣的笑容慢慢抬头,“斑管弟弟正在处理的文件叫做垃圾,啊,那么处理文件的弟弟,要叫什么好呢?”
宇智波斑看着在阴暗背景中笑的阴险的千手柱间,头顶浮现出了一个井号。
“啊,这样说起来,弟弟也是垃圾处理器的斑,果然和身为垃圾处理器的我,是同一个品种呢——好感动啊,就算这样斑也要陪着我一起,不愧是我的挚友啊!”
发现自己不自觉又被绕进去的宇智波斑也顾不得他此刻身穿的御神袍了,掀了袍子露出了红色的铠甲:“你这个家伙,找揍么?!”
“斑哥!”直至宇智波家火影大人和千手家顾问的,是一声同样气急败坏声音,“所以这就是你丢掉工作,偷跑出来的原因?”
像是时间倒转,几分钟前的景色再次上演,只是这次被训的,从黑长直一人,变成了黑长直与黑长炸两个人。
扎着小尾巴鞭的青年怒视自己的兄长,只是碍于在外面要给火影大人留面子,只得忍着怒火,狠狠地瞪了一眼疑似将他兄长带歪的罪魁祸首。
而千手柱间,他连宇智波斑的写轮眼都不怕,更勿论宇智波泉奈。更何况他看出宇智波泉奈似乎对他颇为忌惮,也仅仅是怒视,而并非是动手。
如果是他的弟弟,大概直接上手了吧,当然就算是打,弟弟是不可能打过哥哥的,毕竟是个弟弟啊哈哈哈哈!
本着这样的就骄傲,千手柱间笑了起来:“啊哈哈,泉奈现在这个样子可真像是......”他停顿了一下,明明即将到嘴边的话,却像是被删减掉了一半,顿在了那里。
比起站在那里还在等他下文的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脸上的忌惮和抵触更深,他抬手拉住了自己的兄长:“千手顾问,”礼貌又疏远,“您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请不要将这些工作推给千手桃华,她需要负责木叶分部的事情。”
木叶分部?
只是一个疑问的功夫,宇智波泉奈就已经拉着初代目(斑)朝火影楼走了,看着他们坦荡的态度,竹简摸了摸他光滑油顺的黑发,疑惑还未完全成型,就被骤然扑到他腿上的小豆丁打断了:“祖父——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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