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十七朵白绒绒（大修）（4/4）

皮恩斯：“可我明明看到了！”

弗埃尔背起了手：“不要再纠结这种事情了，那没准是你产生的错觉。皮恩斯，以后再研究致幻剂这些东西的时候注意一下安全。我可不希望你精神失常。”

皮恩斯看了眼小桌子上那盘被吃光的奶油蛋糕，沉默。

科学讲究证据，追求世界上真实存在的事实，而他并没有任何可以佐证自己话的有力证据。

弗埃尔又问：“报告改好了吗？改好了来研究所一趟。”

*

第二天清晨，迎着首都星天空上炫目的朝晖，皮恩斯开着新买的飞行器来到了研究所。

在飞行器停放场，他遇到了先前那个问他要不要一起合作的女同事。

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安妮？

对方朝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说：“皮恩斯，听说你已经写完了研究报告。恭喜你！”

皮恩斯也礼貌性地回谢：“谢谢你，安妮小姐。其实还没有完成，还需要再补充一些内容。”

对方又礼貌性地点了点头，踩着高跟鞋走了。

弗埃尔教授正在自己实验室里配置药剂，见他来，瞄了他一眼，说：“等会儿。”

皮恩斯凑过去看他摆弄各种瓶瓶罐罐。

不一会儿，弗埃尔把配好的药剂滴进药剂瓶里，递给他：“精神治疗剂，喝了吧。”

手中的蓝色药剂纯粹透明，一看就知道纯度很高，药效很好。

皮恩斯有些错愕，又有些感动。

教授他竟然专门给自己配药剂！

不过，他不认为自己在精神方面有问题，便小心翼翼地将药剂瓶收到了空间钮里。

弗埃尔背着手走到实验室的休息区，坐在沙发上，笑着对他说：“你知道米雅吗？人家小姑娘和你同时申请的一级药剂师考核。我还以为你会比她快呢。谁知道她昨天下午就去药剂师协会上交了研究报告。所以我得催催你啊！”

皮恩斯一惊：“她不是叫安妮吗？”

“叫米雅。”弗埃尔笑呵呵地道：“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比你还聪明。”

连对方名字都记错的皮恩斯表示，他好像是...没人家聪明。

弗埃尔摆手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你的报告呢，我看看。要是改得差不多了的话也上交吧。”

闻言，皮恩斯抿了抿唇，没有坐下，而是表情严肃地朝弗埃尔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