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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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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悠悠晃晃近一个时辰才到了东宫门口,潭义不开口,淑黛打量着帘门口,过了半刻太子爷才下来,淑黛偷偷看着太子爷的脸色好多了。

不似在水云间,阴沉沉的。

姑娘一定是将自己有身子的事情告诉殿下了罢,看着殿下都不生气了,下来还给姑娘一个眼神,搀了她一把。

殿下走在后面,看着旁边立了淑黛,就松开小姑娘的手臂了。

淑黛忙过去扶着宋欢欢,“姑娘,你还好么?”

淑黛偷偷打量着宋欢欢,看着她的眼睛,不红没哭过,身上处处都是好的,不仅如此。

姑娘重新挽了发?

瞧着比之前要规整很多了,之前在水云间,微微有些乱的,如今每一根头发丝都服服贴贴。

看到这番景象,淑黛心里的挂虑终于落地了,姑娘没事就好,殿下没有生气。

殿下终究还是疼姑娘,舍不得姑娘。

“姑娘怎的不说话?”

宋欢欢的手揪着裙尾,慢吞吞,一字一句。

“适才和殿下辩解,话说多了.....嘴酸...”

淑黛不疑有他,她和潭侍卫在外头赶马,的确听到姑娘和殿下说话了。

“......原是这样啊。”

话说多了,她的嘴好酸,小姑娘抿着唇,走在前头的男人还没进门,转身看了她一眼,宋欢欢忙提着裙子跟上。

淑黛扶着宋欢欢往前面走,“姑娘不怕,奴婢吩咐膳房给您准备冰镇绿豆汤,这汤消暑期,还能解毒呢,姑娘多喝几晚,到了晚上就好了。”

“您早间说糕点太腻,奴婢与膳房的婆子说,给您换花样,酸的辣的。”

听到辣,宋欢欢舌尖一动,“别要辣的。”

伤处碰到辣,会雪上加霜。

选了酸的,淑黛更开心了,笑弯了眼睛,“好咧,都给您做成酸的,酸梅汤,山楂,但是不能多吃了,山楂性寒。”

宋欢欢听着欲哭无泪,她一点都不想好,最好十天半个月,能酸多久是多久。

*

宋清音跑了,陆矜洲刚到书房。

杨管家忙匆匆过来,身后还捆了一个丫鬟,压在地上跪着。

“殿下,宋二姑娘伙同她之前带进来的丫鬟,挑了个身形与她相似的,趁着受她的婆子不注意晃了神,叫去替她劈柴,而她换了一身丫鬟衣裙,跟着今儿个出门采买食材的丫鬟跑了。”

杨管家跪到地上,“殿下,老奴失职。”

今儿个陆矜洲带着潭义走了,杨管家送小姑娘去国子监,宋清音带进来的丫鬟婆子东宫主事的人都不在,倒是个偷跑的好时机。

“殿下,宋清音会进宫么?”

潭义有些担心,“水云间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只恐怕陛下听了宋清音的事情,会怪罪您。”

这也是杨管家忙将人提过来的原因,宋清音进宫闹,事情就大了。

宋畚的面子小,太后那边也不打紧,最主要的是宋清音是陛下送进来的人,若是这个时候有人去梁安帝面前搬弄是非。

说陆太子苛刻宋清音,不喜欢晾在一边就好了,收拾她赶去柴房,有心人可以编排说太子殿下不尊圣上,违背圣旨,这是对陛下不满。

陆矜洲看着地上的丫鬟,问道,“人何时跑了?”

杨管家算算时辰,“在您回来的前三刻。”

潭义提议说道,“宋二姑娘要进宫的话,无论是赶马或者走路,只怕还没有到,属下去宫门截胡罢?将人捉回来。”

潭义的担心不无道理,近日以来,康王那边蠢蠢欲动,水云间又死了人,难保不是康王的手笔,否则在水云间,在太子的地盘,没传遍上京,却独独传进了圣上的耳朵里,死的这两个人,又是外乡人,怎么这般巧?

陆矜洲说不急,“水云间门口立个牌子,不准穿青衣的男子进去,特别是虞衍,日后宋欢欢去水云间,不准让她去雅间。”

话音刚落,陆太子微顿,“罢了,她若是去。”提唇一笑,“将人抓来孤面前。”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说起三姑娘和水云间,难不成,三姑娘没去国子监私跑去水云间邀人吃喝,还是男子。

杨管家在心里捏了一把汗,宋姑娘的胆子也忒大了。

“老奴会吩咐水云间,只是国子监那边...”

打点好了三姑娘没去,殿下只怕还要亲自过去周全,如今在国子监里头的先生,是曾经的帝师。

“无妨。”陆矜洲低声。

“宋二姑娘的事情,老奴过去打点?”毕竟是他没安排好,才出了这个。

宋欢欢走到门口,就听到陆太子说了不用两个字。

她刚要进来,就看见杨管家绑了宋清音,跪在地上,想不到为了什么事情,伸出去的腿脚,没踩到地上,正要带着收回来悄无声息离开。

男人眼尖,看见她了,朝她招手,“过来。”

杨管家循着陆太子的声音看过去,生以为自己看错了,“三姑娘,您真没有去国子监?”

猜测坐实了,杨管家心里的害怕更甚,今儿个两个宋姑娘的事情都没办好。

不是自己回来,看样子还是和殿下一起。

宋欢欢脸色一僵,盯着陆矜洲的脸色,听见国子监三个字,下意识看着陆矜洲,生怕他又拉脸子下来,亦或者。

然而没有,宋欢欢才松了一口气。

“过来。”陆太子又重新叫了她一遍。

没撂脸子就好,好在,这餍足的男人好说话。

宋欢欢想着,要是陆矜洲不给她面子,宋清音又要得意了,她争强好胜,殊不知今儿个宋清音怎么好生生任由人捆着,半句话不说。

这真是不像她,会不会是陆太子嫌弃她呱躁,将人的舌头拔了?

“二姐姐在呢?”宋欢欢进来,路过宋清音旁边的时候故意说了一句,谁知道二者没说话,陆矜洲将人捉到怀里。

正面看,宋欢欢才看清楚,跪在地上的不是宋清音,而是宋清音身边伺候的婢女,叫盼儿。

这个丫头宋欢欢记得,宋欢欢还得势的时候,她记得那一年,是去岁,宋清音抢了宋畚给她的玉镯子,让她还回来,宋清音不愿意,当着宋欢欢的面砸了。

还放了一句——我没有的东西,你也不能有。

宋欢欢急得不得了,同样是娇惯的小姐,她能忍?

恰好,在宋府新买进来一批奴婢,宋欢欢那日在人堆里看到了盼儿。

盼儿不止身形和宋清音像,侧脸轮廓也有几分相似,宋欢欢一眼挑了盼儿在身边伺候,给她穿与宋清音相似的衣服,使唤她做这做那,专到宋清音面前晃悠,就好似宋清音给她当了奴婢。

宋清音后来被惹毛了,宋畚不管,便到宋夫人跟前哭,宋夫人明显更疼小女儿。

口头上说了几句,更多的重话,往宋清音那边说,说这件事情也是她先做错了,妹妹那么小,为什么总是和妹妹计较。

让着妹妹一些。

若她没有外室娘,宋夫人当真对她是不错,是极极宠的,就是因为前面很爱她,所以后面才会那么恨她。

那两年,宋夫人再也没有见过宋欢欢。

最后这件事情解决,还是宋畚亲手将盼儿送到了宋清瑜身边,如今怎么跟着宋清音了。

“盼儿?”

杨管家跪着,宋欢欢看着盼儿身上的绳子,心里大致明白,宋清音跑了。

盼儿听见宋欢欢喊她,忙朝她开口,“三小姐。”

如今也只有宋欢欢能救她了,但太子在上方,她不敢开口,只盼着宋欢欢记得从前的一点点主仆情分。

宋欢欢一来,潭义闭上了嘴巴,宋三小姐姐人在殿下身边,心却不是,虞衍是也是宫里的人,而且不简单,他在太后宫中。

“你姐姐吃不了苦,人跑了。”陆矜洲看着地上的人说道。

接着话锋一转,捏着她的耳垂,“你和她同是一个爹生的,又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想必很清楚她的性子,孤问你,宋清音从东宫出去,她会去哪里搬救兵?”

宋清音跑了,肯定是回家找宋夫人了,上回赶马去找太后,太后没帮她出头,肯定回去找宋夫人,宋清音不似宋清瑜,头回碰壁,第二回她就不会去了。

宋清音如今最小,宋夫人肯定疼她。

“二姐姐来东宫这么久,想必是想家了罢?”

陆矜洲闷声一笑,“宋三小姐这话说得漂亮。”

“殿下谬赞,奴不敢,奴嘴笨,常说不来什么好话,殿下听着觉得顺心就好了。”

陆矜洲拉她的手过来瞧,上头有细细碎碎被松花簪子戳伤的口,“若说起来东宫,三小姐来东宫的时日,比宋二小姐的时日要长上许多,宋二小姐想家,宋三小姐不想么?”

宋欢欢摇摇头,在案桌底下,主动牵陆矜洲的手。

陆太子的手很大。

“不想,殿下在哪里,哪里就是奴的家,这句话奴也说过,殿下不记得了么。”

底下跪着的盼儿在心里忍不住感叹,二小姐沉不住,若是卑躬屈膝些,不要和三小姐撕破脸,学着三小姐一些,何愁在东宫熬不出头啊,这可是未来的储君。

平凡为了一时之气,自己从东宫跑了。

陆矜洲只看了她的嘴巴,没说话。

淑黛在旁边听着,忽然小姑娘就没有声音了,而殿下一直看着三姑娘,三姑娘害羞地低下了头。

殿xia • ti恤,还记得三姑娘说话太多,不舒服。

“....”

须臾,陆矜洲的目光才挪开,淡淡开口道,“孤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宋欢欢问是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除了三姑娘没有人能办到,毕竟你是宋畚的亲女儿。”太子爷说话云里雾里,宋欢欢不明白,她不想去,遂以试探着说。

“殿下厚托,奴可能办不好。”

陆矜洲反握住她的手,两只都捉住,下巴搭在她肩上,“怎么会呢,孤相信你能做好,不会叫孤失望。”

“宋三小姐是个真正的本事人。”

男人是似笑非笑。“你说是么?”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碰了碰小姑娘的唇边。

“办好了有赏。”

“是什么?”宋欢欢听见这句话,眼睛放光,不白做这件事情,有赏勾起了她的兴趣。

陆矜洲岂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孤许你一个要求。”

小姑娘同意了,“奴会尽力的。”

当真是有想要的,才会这么快答应下来,也不担心这件事情她能不能办到。

他只说许,也没说应不应。

“去宋家把你二姐姐带回来。”

宋欢欢唇边的笑收敛了,宋清音走了正好,为甚要带回来,“殿下不是不喜欢二姐姐么?”

陆矜洲反问她,“孤何时说过不喜欢你二姐姐了?”

幺女没说话,说多了,显得她很自以为是。

陆矜洲饶有兴味,拨弄着她的松花簪子,不确定的事情不要瞎猜。

“二小姐虽然不比三小姐伺候得当,但她是父皇赏来的人,就这般回去了,传出去了孤的面子往哪里放,三姑娘有脸面,别人只会说三姑娘厉害,惑得太子为她出头,薄待宋二小姐。”

“你说,是不是很有脸面。”

宋欢欢岂敢,“都怪奴的不是,殿下交代了,奴一定会去将二姐姐带回来的。”

陆矜洲满意点点头,“听话。”

这才是玩物该有的样子,乖一些,养着也快乐,抱在怀里,浑身都舒坦。

*

宋清音自到了宋府,便一直匍匐在膝头哭闹,“娘,你不知道在东宫里那小泼皮是如何欺负你的亲生女儿,她竟然蛊惑殿下,让我去劈柴,还叫人拿鞭子打我,娘,你看,女儿身上一点好皮肉都没有了。”

宋清音嚎着嗓子哭,她的两只手异常红肿,薄茧没有,确确实实没有一块好皮了。

水泡挑破之后,又磨烂了肉,别说是劈柴,就是拿点轻微的东西都拿不了。

“娘,你一定要给女儿做主啊。”

宋夫人心疼抱着她,吩咐旁边的老妈子去拿金疮药来,拍着她的背安抚道,“音姐儿不哭,回来便好了,听着你哭,为娘的心里都疼了。”

宋夫人对她私自跑回来的事情不是很满意,本想着说她几句,但宋清音哭闹不停,只能好好将人哄着。

“别哭,娘给你拿的药是最好的,上了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老妈子拿过来药认真给宋清音敷药,刚倒了药肯定是疼的,宋清音没忍住,心里憋着的气,对着宋夫人身边的老妈子吼,“怎么做事的,不知道轻点!”

老妈子停了手,眼睛看向宋夫人,“要不是本小姐手受伤了,非给你赏个巴掌吃。”

老妈子在宋夫人身边伺候的日子也不短了,算是宋府的老人,以前宋大小姐和宋三小姐在府上,对她也还算敬重,不会如此这般刁难,说话更是难听。

宋夫人看老妈子神色微变,宽慰道,“音姐在外头受委屈了。”

这句话说给两个人听,老妈子察言观色多年,自然懂得低头,“二小姐忍忍,药上了手就会好,您不上药会留疤的,手就不会好看了。”

留疤和好看两个字,戳在宋清音的耳朵里,为了美,她咬着牙总算没再动弹了。

宋夫人赞许看了一眼老妈子,不愧是跟在她身边多年的人。

宋清音才包好手,宋夫人命人准备了饭菜,正准备要吃,宋畚匆匆赶来了,本来有别的事要与宋夫人说,瞧见坐在桌边的二女儿,眉头皱得老高。

“音姐儿,你怎回来了?”

言罢,又往屋内看了一眼,没看见陆太子和幺女,心下松了一口气。

宋清音嘴里吃着鱼肉,瞧见宋畚进来,正要匆匆咽下,要起身和他哭诉自己的苦楚。

宋夫人按住宋清音的肩头,示意她慢慢吃,又叫人给宋畚添了碗筷,宋畚刚坐下就问,“音姐儿自个回来的?”

宋畚的脸色不太好,宋清音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家中,她谁都不怕,唯独最怕父亲。

只能点点头,细嚼慢咽嘴里的鱼肉。

宋夫人瞪着宋畚讲道,“音姐儿在东宫受了委屈,你做爹的一脚跨进来门,没看见音姐儿手都伤成这样,不关心问候女儿,反而声声质问。”

宋畚冷哼,摆脸给宋夫人,“你疼女儿,当初是谁去宫里巴巴求了圣旨,非将音姐儿抬进东宫,无名无分不受委屈,还要别人怎么高看,你以为东宫是寻常世家,那是陛下的儿子,皇家的门槛。”

难听的话宋畚不说,想到那日的屈辱,心里更是埋怨,都怪家里这个多事的妇人。

“门槛高又怎样,瑜姐儿在宫里那是宠妃,陛下的枕边人,日日见陛下的面,比你这个爹都能说上话。”

宋夫人冷嘲热讽,话里话外都说他没本事。

“说出去不怕丢脸,瑜姐儿和音姐儿差几岁?瑜姐去侍奉爹,音姐儿去侍奉儿子,亏你能想出来,音姐儿在外头受委屈,你真以为我去能做什么,对面可是太子,是天子。”

说罢,一拂袖,看都不想看一眼。

宋清音咽下嘴里的菜,眼泪要上来,对着宋夫人,“娘,爹说这话,是不是不打算为女儿做主了。”

宋畚还真有这个打算,他看着宋清音,“你娘在家中只手遮天,后面又有个姨母坐着,你爹只是个小小的从四品芝麻官员,能做什么主意。”

宋清音闻言又要哭,宋夫人拍拍她的后背,“吃饭。”

宋清音不好插嘴,低着头吃饭,宋夫人挥手叫退了屋内的人,只留下身边的老妈子给宋清音夹菜喂饭。

人都遣散了,宋夫人才开口,“这段时日,你总是这么大的火气,又是在朝堂上受到别人弹劾还是排挤,外头不敢发威,只能家里横,这就是你宋畚的本事。”

这些年,宋夫人和宋畚的罅隙越来越深,不怪宋夫人讲话夹枪带棒,宋畚有几日没进她的屋子,一连数日都睡在书房里。

“我宋畚是没有本事,苦了你跟我这些年。”

宋夫人道,“如果没有你多事,在外头养个倌儿生出个女儿,送进宋府来同我作对,同音姐儿作对,音姐儿在东宫能被人欺负成这样。”

多少年的事情,还在提,“你如今来怪我?是谁将欢姐儿送进东宫,若说起绊子,许多事情都是你作出来的。”

宋畚越说越气,要不是宋清音看起来瘦了,他真要掀了桌。

女儿在场,宋畚许多气也就忍了。

两人说话各不退让,宋清音在旁边头低着,听着,她心里是觉着母亲不该和父亲顶嘴,爹说得对,要不是娘一意孤行,她也不必挨手心板的痛。

无论如何,宋欢欢在,她绝对不要回东宫去,宋小泼货和她有仇,天天攀上太子给她苦吃。

她是爹娘名正言顺的孩子,不是丫鬟命,而是小姐命。

宋清音忽而想到一事,抬头对着宋夫人说,“娘,太子殿下不要女儿,您想想法子,把我也送进宫里去吧,大姐姐在宫里一个人,也没个人帮衬,我去了以后说不定,还能帮上姐姐。”

宋清瑜不喜欢她,但会给她面子,也会为了自己的面子,帮着自己。

宋畚听这话彻底怒了,怒不可及直拍桌子,人站起来,手指着宋清音,“我宋畚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宋清音面前老妈子刚给她盛的汤都洒了,滴到她的腿上。

“爹骂女儿什么?”

宋畚从来都是温和讲话的,从小连声气重些都没有,宋清音吓得傻了,愣愣坐在圆凳上。

宋夫人护着女儿,忙将人揽在怀里,“宋畚,少把你的官威拿到家里来,拍坏了桌子,你那点俸禄不够赔!”

宋畚在家里还能吃难堪,正准备上去,好好料理这夫人。

谁知道外头跑来个女婢子,指着门口,惊慌失措道。

“夫人老爷,三小姐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编辑出来,全文修了一下,耽搁了。

好了,四合一大肥章,迟到了但是不会缺席,如果看了还满意请评论一句恭喜入v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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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红袅》by酥小麦

谈闻予以前是听说过禾穗的。

外室生的女儿,在庄子上养了十四年,出落得媚色撩人,可惜命不好,被安禄伯接回来想送入宫伺候那年过半百的昏君。

本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但小姑娘连夜哭着跑来找他的样子,着实让人心软。

谈闻予戏谑:“拿我当观音佛了,次次找我替你出头?”

禾穗楚楚怜人,伸手去拉扯他的衣角:“将军待我好,我是记得的……”

温软娇声,让谈大将军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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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穗见过谈闻予的画像,玉指一抬,说的是:“喏,这苟合外戚的下流坯子,陛下让我去取他的项上狗头,长得还挺好看的,是不是?”

她是皇帝亲自教养的十二暗桩之一,天子承诺,若她能取谈闻予的性命,便还她自由身。

于是禾穗费尽心思,以安禄伯爵府庶女的身份接近那权倾朝野的谈大将军。

本以为计划顺利,没料到反被将一军。

他轻轻帮她掖好床褥,和当初戏谑的语气相差无几:“不是信誓旦旦要取我项上狗头,怎么不行动了?”

禾穗:???

前有狼后有虎,小命捏在人手里,禾穗颤颤巍巍狗腿:“将军,我错了……”

1、男主不是真的佞臣,皇帝也不是真的昏庸。

2、男女双洁,男主只会娶女主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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