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堂课(2/3)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学会了如何蒸馏出浓的人喝不下去的酒精,也学会了配置简单的治疗药物,我还学会了包扎伤口,接骨,分辨野外的基础药材和毒性物质。特拉卓还教会我调配一些简单的药水,包括一种毒药,两种chūn • yào和一种炼金底材。
我接着又按照他的指导学习如何调配能把凶暴狼迷倒的强力致幻药。每天收集药材制作丹药和食丸。实践出真知,我的药理学知识比我刚开始学习那会扩充了一倍还要多。特拉卓不止一次地半开玩笑说我已经可以当个乡镇里的行脚医生了。
每天的脑力锻炼也在继续——形式多种多样,有时候是神经衰弱,有时候则是不准用笔的数独或者其他的记忆游戏。这是一种强度极大的训练模式,起初我觉得自己几乎要灵体分离,就像是做了一整天的重活一样,对什么都没有反应,精疲力尽,全身无力。但很快我就感觉到了训练的成效,我的脑袋转的越来越快,激发出无限潜能,我已经可以轻松地不用笔解出数独,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面完成三重神经衰弱。
直到现在,在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特拉卓当年有多么细心地栽培我,帮我为未来进入学院进修打下基础。他的训练让我在后来的日子里省下不少麻烦,当然,这是后话了。
第二天,课程来到了我最期待的部分——符文术
特拉卓让我从最基础的部分开始理解起。
他拿着一个铁勺,铁勺在他的手上像软泥巴一样随意弯曲。
“你来试试。”他把铁勺递给我,它变回了坚硬冰冷的铁勺。
“怎么做?”
“第一步,你要让自己相信,那不是一把勺子。”特拉卓对着我说,“把你的意识和认知施加到这柄勺子上,在你们之间建立链接。”
我握着勺子,试图把这个念头刻进我的脑海里。这就像做脑力锻炼一样,但消耗要大的多——仅仅十分钟我就已经浑身大汗。
特拉卓对于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再来。”他盯着我的眼睛说。
“我做不到,”我虚弱地说,声音低的连我自己都听不到,“我是说,它怎么可能不是一把铁勺?”
“重点是你的思想,摒弃掉你脑海中那些零碎的其他想法,”特拉卓耐心地说,“重点在于你自己,只有你自己,相信它不是勺子。”
我点头,把脑袋完全放空,凝神聚气,盯着手上的勺子,努力让自己相信,很快我又变得汗流浃背。
十分钟过去了,我沮丧地摇了摇头,我的头也开始疼了,那是脑力过度使用的征兆。
“问题出在哪里?”特拉卓接过勺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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